其實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沒有理由的,而且,又何必要理由呢?
不過清靈寺住持做的這件事情是有理由的,雖然理由讓人不敢相信,但任何一個明白人通病的都會知道,其實他這樣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爲了一點點的虛榮心,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做的呢?
清靈寺發現了千年舍利龍宮舍利,這是多麽可以讓人炫耀的一件事情啊,清靈寺住持想把龍宮舍利據爲己有,但是他還想把這一消息讓人知道,爲了達到這兩種目的,他隻有把警探請來幫忙了。
天漸漸的亮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結束,清靈寺内一片大火,一個人做錯了事總要受到懲罰的,雖然這個懲罰可能并不緻死,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看法,一個高僧要圓寂,是沒人可以阻擋的,雖然有些時候,這個高僧做錯了事情。
葉冰吟他們幾人離開了清靈寺,但是路上的雪并沒有比他們來的時候少,狄雲他們都有雪橇,狄雲準備給葉冰吟幾個,但是葉冰吟隻是笑了笑,他不會玩這種東西。
狄雲并沒有勉強,局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辦,他沒有和葉冰吟他們一起慢慢走,他和他的警探手下一起滑着雪橇快速的離開了。
花柔很好奇的問道:“我們爲什麽不滑雪橇離開呢?”
花柔隻是覺得葉冰吟不會滑雪橇讓她感到很意外,而這件事情證明了葉冰吟不是萬能的,花柔當然要那這件事情好好的說一下葉冰吟了,不過葉冰吟并沒有掩飾什麽,他隻是淡淡一笑,說道:“因爲我不會啊!”
“你還有不會的東西啊!”花柔笑着說着,然後便跑到了前面,雪很滑,但是她并不會滑倒。
他們再次來到姑蘇台的時候,葉冰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就不要進去了吧,我們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不如我們就從離開姑蘇城,回相城好了。”
花柔是舉雙手贊成的,她早就想回家了,她想念家中的軟床,家中廚姨做的飯菜,甚至想念相城那裏的氣息,隻是他們不知道,相城此時是否下雪。
“可你不去和時姑娘道個别?”花柔還是問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問出這樣一句話,是因爲自己絕對時飛燕是一個對手亦或者是因爲她覺得葉冰吟應該和時飛燕去道個别的。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還是不了吧,我們幾人現在的情形很特殊,可能在我們周圍就有許多人監視着我們,爲了時飛燕的安全,我們還是不去見她的好,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沒必要把她牽涉進來。”
花柔哦了一聲,然後便沒再說什麽,聽了葉冰吟的話之後,花柔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學還是不開學,她不明白。
一個女人的心思,有時就是多變的,變的連他們自己都不明白。
葉冰吟他們幾人轉身離去,過來姑蘇城前的護城河再走一裏路,他們便可以來電火車站,可就在他們過了護城河之後,他們便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他們發現他們四周有人在不時的注目着他們。
葉冰吟望了那些人一眼之後便馬上明白了,那些人都是東瀛忍者。
“别回頭,繼續走!”葉冰吟見花柔想回頭看那些東瀛忍者,于是便連忙小聲勸道。
花柔聽了葉冰吟的話之後,便連忙假裝什麽都沒看到,但是她小聲問葉冰吟:“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他們這些人并不是很多,我們把他們引到一處偏僻的地方,解決了他們。”
可葉冰吟失算了,他們的人的确不是很多,但是要解決他們并不容易,而讓葉冰吟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人其實一點都不少。
那的确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兩邊都是山,那是一個山道,可就是這個地方,卻聚集着很多人,葉冰吟一眼便認出了那些人中的一個,那個人是牛鬼67。
“葉偵探,别來無恙啊,把你在清靈寺後山找到的東西交出來吧!”牛鬼67看着葉冰吟笑道,好像此時的葉冰吟已經是他嘴邊的一塊肉了,任他怎麽跑都難跑掉。
葉冰吟很奇怪牛鬼67怎麽知道他們在清靈寺後山找到了那塊圓形玉,葉冰吟想了片刻之後問道:“周士塵他們是你的人?”
葉冰吟問出之後,牛鬼67先是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誰是周士塵?”
不過葉冰吟的反應怕是被牛鬼67聽到葉冰吟的問話之後更加的驚奇,如果周士塵不是牛鬼67的人,那麽周士塵他們是誰的人呢?難道還有一股勢力盯上了白水素女?
葉冰吟不敢相信,這趟渾水越發的難混了,他那天是見過殺死周士塵那個人的身手的,而且他葉可以猜到周士塵背後那個人的強大,這些都不是葉冰吟一個人可以對付的。
不過葉冰吟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他所以面對的是牛鬼67這些東瀛忍者。
“你說的什麽,我并不明白!”葉冰吟裝作不知道的問道,因爲他知道,此時他們隻要期望有其他人經過這裏,然後驚呆蘇州城裏的警察,不然他們真的很難脫身。
“不要在我面前裝傻了,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一清二楚,那個圓形玉,交出來吧。”
葉冰吟見他竟然瞞不過牛鬼67,于是便笑道:“你們東瀛人不是崇尚武德的嗎,你敢不敢和我單打獨鬥呢?”
誰知牛鬼67嘿嘿一笑,說道:“單打獨鬥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已經想明白了,對付你就不能單打獨鬥,我們今天就要一群人打你一個人。”
葉冰吟見自己的激将法竟然沒有用,于是便又笑道:“看來你們是害怕了,好啊,既然這樣,我就陪你們這些人好好玩玩,我已經好久沒有痛快的動一次手了,來吧,你們誰先來?”
葉冰吟還是想讓他們一個一個的來,就算不是一個一個的來,但是也不要一下子來太多,但是事情卻偏偏不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