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葉冰吟可以很肯定的知道自己就是那隻螳螂,但是他卻不知道誰是黃雀,那個在背後指引着一切的人到底是誰?
第二天下起了小雪,葉冰吟他們推開門之後,便見滿目銀白,花柔看到這漫天飛雪,心情突然大好了起來,她已經期待這場雪很久了。
幾隻麻雀在街頭覓食,一群小孩在雪地上跑着,歡喜着,這一切都讓人聯想不到謀殺、亦或者是其他的殺戮,但葉冰吟卻隐隐覺得,着寂靜雪天之中,真的有種他看不到的血腥。
今天的蘇州城很是熱鬧,因爲今天下了蘇州的第一場雪,這場雪讓那久悶的心情突然大好了起來,所以很多人都穿上厚厚的衣服在這雪天嬉戲。
蘇州的警局也是異常的熱鬧,警局局長是一個看起來有些老的人了,他再幹幾年便要退休了吧,司徒浩月爲李局長帶來了他母親專門爲李局長做的點心,因爲李局長是司徒浩月的舅舅。
在這整個蘇州城,司徒家的勢力可以說是大的竟然,無論商界政界都有他們的人,先不說司徒浩月的父親司徒南是這蘇州城的一方割據勢力的軍閥,就是他的幾位太太,也都是大戶出手,司徒浩月的母親更是政界名流,她哥哥是這相城警局局長,她的家裏更是出得将相;而司徒南的二夫人更是财大氣粗,他們家幾乎霸占着蘇州城大部分絲綢生意,而其他的生意他們也多有染指。
李局長對司徒浩月很是喜歡,司徒浩月不僅長的帥氣,而且從小便表現出了一種别人無法比拟的才智,而且最讓李局長喜歡的便是司徒浩月他喜歡當警察,而且他還幹的風生水起,李局長快退休了,他就想着等他退休了把局長這個位置讓給司徒浩月。
司徒浩月拿來的點心是李局長最喜歡吃的點心,李局長笑了笑,然後邊吃便說道:“還是你母親知道我喜歡吃什麽啊!”
司徒浩月找了把椅子坐下,他今天的心情也是很好,除了這場雪以外,還有就是時飛燕住進了他的家,而他今天來警局,也是有一個他認爲很重要的事情要說的。
“隻要舅舅喜歡,我可以天天拿點心給舅舅吃的。”
可司徒浩月說完這句話之後,李局長馬上停了下來,他很奇怪的看着司徒浩月,這不像他以前的作風啊,而且這種話他從來不說的。
“你有事情求你舅舅我?”李局長一針見血的問道,他是看着司徒浩月長大的,所以司徒浩月有什麽想法絕對瞞不過他。
司徒浩月見自己被拆穿了,于是便連忙笑着說道:“舅舅,我想替一個人請幾天假!”
李局長有些奇怪,問道:“請假本來隻是一個小事,你又何必如此殷勤呢,你要替誰請假?”
司徒浩月有些猶豫,但最後還開口說道:“我知道請假是一個小事,但是她恐怕要請很長時間了,你也知道我們警局的規矩,請假時間長了,就不再要他們了。”
“你想讓我在他銷假之後,讓他繼續來當警察?”李局長笑着問道,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司徒浩月的想法,這點小事他還是可以幫忙的。
可誰知司徒浩月卻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不是,我想等她銷假之後,你就找個理由不要讓她當警察了,她讓我來幫忙請假,你到時就想個理由幫我搪塞一下吧。”
李局長聽司徒浩月這樣說,便有些不解了,而這整個警局今天沒來的便隻有時飛燕,他對于時飛燕還是很賞識的,她是警局唯一的一個女警探,而且身手很不錯,但是如果司徒浩月替時飛燕請假,但是銷假之後,他怎麽又想讓自己辭退時飛燕呢?
李局長看了司徒浩月一眼,然後便馬上明白了,原來是司徒浩月喜歡上了時飛燕,他想讓時飛燕在家當全職太太,畢竟警探這個工作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當的,特别是女人。
李局長雖然明白了,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他隻是點頭微微一笑,然後便拿起另一塊點心放到了嘴裏,可就在他剛把那點心放到嘴裏,他便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口好痛,他剛放進嘴裏的點心掉在了地上,雖然李局長便趴在了桌子上不動了。
司徒浩月吓壞了,他連忙跑過去扶起李局長,但是當他扶起李局長的時候,便發現他已經死了,司徒浩月呆在了那裏,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想喊人,可他自己就是警察,但是他還是把人喊了進來,一群警探擁進了李局長的辦公室,他們看着眼前的事情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辦了,因爲他們隻知道李局長死了,但是他是怎麽死的,沒人知道。
此時警局的外面還是寒風襲襲,吹的人都不知道什麽是溫暖了,雪仍舊在下,而且好像要下大的意思,李局長無故死在自己的辦公室内,這對整個蘇州城來說都是件大事。
很快便有人來處理這件事了,來的那名警探是蘇州城最有名的警探,叫狄雲,聽說他是狄仁傑的第好幾代孫了,不過他卻從來不承認,他說他隻是姓狄,和狄仁傑一點關系都沒有。
狄雲查案的本事很高,所以他也就有了那麽一點點高傲,一般的小案子他根本就不去理會,但是這次他卻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警局。
李局長死了,是誰都不敢說這是一件小案子的,狄雲接到消息之後,便連忙趕來了,他是一個個子高高的人,不是很胖,但也不瘦,有着一個鷹鈎鼻子,嘴唇薄薄的,說起話來給人一種不容反駁的威勢。
狄雲來到警局之後,便讓人把司徒浩月給看了起來,司徒浩月是司徒南的兒子,沒人敢動他,但是現在情況緊急,狄雲要依程序辦事,他就必須先把司徒浩月給關起來。
雖然狄雲很清楚,以司徒浩月這樣的身份,他根本就不會逃,而且就算他是兇手,最後也一定不會有事。
這是這個社會所決定的,狄雲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