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曉風1999”、“開心才是最重要”、“峰哥98”三位同志爲魏公公畫像頒行全國貢獻力量。
而三幅畫像上首又各有題語。
太祖題語:“驅逐鞑虜,恢複中華!”
陛下題語:“想發财,到海外!”
那右首畫像題語則爲:“皇帝親軍要爲大明的發展保駕護航!”
三幅畫像并非并排懸挂,而是中央太祖畫像高于其餘兩幅,這表明太祖皇帝于大明開國的重要性,也表明今天大明的一切都是緣于太祖皇帝的艱苦創業。
這不僅是政治,更是法理,也是天下人的共識。
沒有太祖皇帝,就沒有漢人翻身推翻蒙古殖民統治的今天,就沒有自崖山之後斷絕的中華文明重啓!
故,
古來得國之正者,太祖皇帝也!
古來爲漢族力挽狂瀾者衆多,但功業之最者亦是太祖皇帝!
古來一心一意爲百姓謀福利者,通過律法授予百姓最大權力者,鼓勵百姓勇于批鬥官僚集團者,嚴厲打擊違法犯罪、仗着功勞欺壓百姓勳臣,不使勳臣成爲權貴者,始終保持平民初心者,太祖皇帝朱元璋也!
壯哉,千古大帝。
此等大帝,不爲皇軍擁戴,不爲百姓銘記,何人配之!
隻是,當今陛下畫像能與太祖皇帝畫像同挂可以理解,畢竟陛下乃太祖皇帝嫡系血脈傳承者,可是那右幅畫中人又有何資格和皇帝同排呢?
這人又是誰!
韓爌可沒見過偉大的皇軍統帥、大明海事大業的創辦人、征服日本的東亞最強者、平定建奴的遼東執刀人、朝鮮人最敬愛的天、琉球人民的解放者、東亞共榮的倡導者、天主教東方的上帝代言人魏公公,所以,這位禮部侍郎愣住了。
是真的愣住,一臉茫然的那種。
武清侯爺也有點發愣,因爲那右首畫像上的人他看着有點眼熟,但是那種一點點的眼熟,似乎在哪見過,可他又很肯定畫像上的這個人又十分的陌生。
很矛盾的感覺。
那麽,這個人是誰呢?
小魏公公?
不可能吧
武清侯爺雖然和小魏公公隻見過一面,還是表侄女壽甯上門推銷債券的時候,可他這人記憶力是十分好的,故而哪怕隻見過一面,這人就是化成灰他武清侯爺也能把人認出來。
可,他現在認不出來。
直覺告訴他,畫像上的人可能就是小魏公公,但記憶又告訴他,這人不是。
如果真是的話,武清侯爺隻能感慨那個畫師不知道費了多大腦汁,才能把人塑造成如此一個和真人完全不符合的樣子出來。
給事中姚大人倒是品出了這畫中人是誰,但内心的感慨和震駭卻是絲毫不亞于武清侯的。
這畫師,當斬!
興安伯爺不認得魏公公,所以,他隻是好奇畫中人的身份,同時對這個膽敢于太祖皇帝和當今陛下同列的家夥表示了“滿門抄斬”的詛咒。
曹化淳一臉愕然,不知道情況的他不敢亂說話。
龐保是真認出了魏公公,激動的指着畫像對衆人道:“呀,是魏公公,是魏公公,他老人家上牆了!”
是啊,魏公公上牆了。
那右首畫像上正是他老人家重金打造,請了20多個畫師花了一個星期才完成的《魏公平遼圖》。
起初,因爲畫師們手藝不到位,公公沒少叫人将畫師們拖下去打闆子。最終,方才有了這幅皇帝親軍及遼東各單位必須懸挂的全身人面像。
凡事要講究真實,凡事也要講個實事求是。
《魏公平遼圖》和當年的《魏舍人小像傳》、《魏公平倭圖》在遼東地區大量刊印,爲了求證自已的實事求是是否得到印證,魏公公曾經三次微服私訪。
前兩次的結果都不是太好,可能是公公的虎威太盛,畫像無法全面體現,所以兩家單位的負責人都沒能第一時間認出公公來。
終于,在兩家單位負責人被撤職後,第三家單位的負責人第一眼便認出了魏公公,從而證明了畫師們沒有欺騙魏公公,他的畫像樸實、純真、親民、近人,童叟無欺
“咳”
一向不苟言笑的禮部侍郎聽了那龐保的叫嚷,竟是失聲而笑起來。興安伯爺緊繃的臉也被韓侍郎的笑聲感染,不經意間松了些下來。
是啊,魏閹上牆了。
“嗯?”
龐保有些發呆,他是說錯什麽話了嗎?
宋主任瞥了眼龐保,這家夥不是說錯話,而是應該拉出去砍頭才是。什麽叫魏公公上牆了,你全家才上牆呢。
不過,魏公公也真是的,大活人的畫像到處挂,似乎也不太吉利啊。
宋獻策當初對魏公公的這一決策是十分菲薄的,可是魏公公執意要這麽做,加上還把當今陛下一起拉出來挂,他也就不好再說什麽。當今陛下對此是否反對,不太好說,不過好像陛下離上牆也不遠了。
宋獻策因爲私下老是背着魏公公弄小動作,打招呼的事情被訓了多次,所以他不想哪一天魏公公叫他去問太祖皇帝上牆好還是不好。
“這宋先生,這像上真是魏公公?”雖然龐保說是,但武清侯爺還是覺得問清楚才好。
“正是魏公公!”
宋獻策說話間和安國寺等将領突然上前三步,然而向着三幅畫像重重三鞠躬。
禮畢。
宋獻策轉過身來看向韓爌,“韓大人是禮部的官,現太祖和陛下在此,韓大人以爲是否行禮?”
韓爌叫宋獻策這個問題難住了,太祖畫像一直供奉于太廟,民間多爲誇張加工的野像,所以百官隻能于太廟得見太祖真容,可那意味着百官必須行跪拜大禮。
他身爲禮部侍郎,豈能不知?
隻是,如今太祖皇像卻和陛下的像及那個魏閹的像并挂在此,這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甚至可以說魏閹居心叵測,謀逆至極。
這個姓宋的這麽問,擺明了是想陰他韓侍郎。
真要行了禮,不是說他韓侍郎承認了魏閹能與太祖、陛下等同麽?
不行禮,太祖像前身爲禮部侍郎的他無動于衷,似乎也于禮法不合,有心人搬弄起來說他不敬太祖和陛下,也是麻煩。
這真是樁棘手的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