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将夏爾米抱回家裏,她才慢慢蘇醒過來。一開始的時候,夏爾米還沒有覺察,直到坐起來之後,她才感覺到屁股下面有一團來曆不明的柔軟物體。當隐隐感到下體微涼的時候,夏爾米終于恍然意識到,那團不明的“紗布”到底是什麽東西。偷偷地仔細檢查了身上的衣服之後,她又發現自己的裙子似乎也被人脫下過,馬上暗暗咬起牙來。
原來,在夏爾米昏厥的時候,趙夢琪脫下她的裙子想看看她有沒有尾巴。而當趙夢琪發現雲星提前醒來,已經偷偷地看到了夏爾米**的時候,她立刻又替夏爾米穿好了裙子。不過因爲有些匆忙,趙夢琪卻忘記了給夏爾米穿上内褲,輕薄的内褲雖然沒有掉落,卻也隻是夾在了她的屁股和裙子之間。
一直等到紫玲問完事情的經過,夏爾米才按耐住心中的怒氣,将雲星拉進了卧室。在自己昏倒之後,除了趙夢琪,就隻有雲星一個人有機會碰到自己。而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地球生活,她早就知道,地球上絕大多數女人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能幹出這種勾當的,隻有男人!
所以,夏爾米認定,趁自己昏迷不醒的時候,偷偷脫掉自己裙子和内褲的人,一定就是孫雲星!她這才激動地控制不住力量,沒等雲星說完話,就把他給勒得暈了過去。
“可以進來嗎?”紫玲覺得夏爾米今天有些不對勁兒,看到她将雲星一個人帶進卧室,有些放心不下,隔着房門在外面說道,“你們在裏面幹嘛呢?”
“沒事!”夏爾米趕忙讓雲星靠在堆放在床頭的被子旁,緊張地回答說,“我們有些事要說,您等一會兒再進來吧。”
“從沒見夏兒有這麽神秘的時候啊……”紫玲雖然好奇,但是她知道不會有什麽大事,就自己嘀咕了兩句,之後便離開房門,去陪白雪了。
夏爾米松了一口氣,扭回頭去看倚靠在被子上的孫雲星。
昏迷中的雲星突然覺得咽喉處一陣發癢,他猛地咳了一下,突然吸入肺部的新鮮空氣讓他的全身湧來一股清涼,頓時恢複了意識。雲星立刻從被子堆上彈起,一邊吐着舌頭,一邊睜開雙眼,雙手條件反射地去捂自己依舊十分疼痛的喉嚨。
“你醒……”夏爾米聽見一聲咳嗽,估計雲星可能已經醒過來了,開口正想問話,卻被猛然起身的雲星堵住了嘴。
雲星雙眼剛剛睜開,眼前就出現了一片整齊的劉海兒,他的睫毛穿過一根根柔順的發絲,舌頭不偏不倚地伸進了夏爾米微微張開的口中。而他本來要去揉自己喉嚨的雙手,更是鬼使神差地穩穩托住了兩個堅挺的圓球……
夏爾米瞬間石化,渾身上下似乎都着起了熊熊烈火,紅暈從眼眶和臉蛋兒一直蔓延到脖頸和胸口,原本白淨的皮膚變得紅彤彤的。呆愣了片刻之後,她支在床上的兩條胳膊開始劇烈地哆嗦起來,牙關緊緊閉合,将雲星的舌頭死死地咬在了嘴裏。
雲星的石化程度也絕對不比夏爾米弱,他的腦海裏不停地閃現出滿清十大酷刑的畫面,肌肉僵硬地傻在了那裏,除了迅速直立起來的頭發和汗毛之外,他甚至都忘記了收回雙手和舌頭。直到舌尖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趕忙放開富有彈性的兩個圓球。
“啊……啊……”雲星的頭稍一往後移動,舌頭便被扯得更加疼痛,他隻好用雙手牢牢地捧住夏爾米發燙的臉蛋兒,把嘴緊緊地貼在夏爾米的嘴唇上,嘴裏一邊痛苦的呻吟着,一邊含糊不清地求饒道,“快……快松開……要折了……”
夏爾米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雲星的十指觸碰到了自己的面頰。兩個拇指按在自己顴骨的上面,四根手指兩兩夾住了自己的耳朵,兩外四根手指則輕輕地伸展至自己脖頸的側後方,又癢又麻……夏爾米打了一個冷戰,臉部因爲過熱而開始發脹,心也跳得越發劇烈并且急速起來。她的胳膊停止了抖動,緊握的雙拳也漸漸放松,雙手攤平在床上,眼神開始變得奇怪迷離起來……
雲星感覺到夏爾米緊咬的牙齒出現了松動,立刻将自己的舌頭從她的嘴裏拔了出來。他從夏爾米的兩臂之間一點點地挪蹭到床腳處,一個鯉魚打挺兒從床上跳起。雖然不知道爲什麽夏爾米竟然如此輕易就放過了自己,可是他哪裏還有時間想這些,腳一着地就頭也不敢回地推門跑了出去。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夏爾米靜靜地坐在床上,過了許久都沒有移動一下。然後忽然之間,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她微微擡起屁股,把手伸進短裙裏,掏出了自己的内褲。剛剛恢複嫩白的臉上又立刻閃過一絲紅暈,夏爾米緊緊地将内褲攥在手裏,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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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的怎麽樣了?”
“趙夢琪,十四歲,家裏的獨生女。父母都是大财團的總裁,平時一直都不在家裏,她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所以自小就比較成熟。爺爺和奶奶一直居住在廣東中山,姥爺姥姥則都已經相繼去世,不過她們家族十分龐大,直系旁系的族人衆多,在這裏有很多親屬。”
夏爾米不停地轉動着手腕上的表盤,眼睛盯着半空中映射出的文件圖像,繼續說道,“她剛剛轉學不久,就當選爲校體育部的部長,學習、藝術和體育成績全部都是優秀……”一個眼熟的日期從視線中閃過,夏爾米稍微停頓了一下,回憶之後說道,“這麽巧!?她轉學的日期,就是棒球隊第一次比賽之後的第二天。而且,她原先的學校就是那場比賽時我們的對手學校!”
“這麽說……她的确可能是因爲看到雲星的潛質,才大費周折地轉校來考察他,目的就是爲了要收他爲徒……”紫玲沉默了一會兒,接着問道,“還有别的信息嗎?”
“我在學校的檔案室裏就找到這麽多,健身中心那邊有什麽發現?”
“一切看起都很正常,沒有什麽感覺可疑的地方……”紫玲從兜裏掏出一**身卡,丢給夏爾米說,“以後如果星真的去練武了,咱們就一起去健健身,一直等到他出來。”
“……”夏爾米微微撅起嘴,低聲說,“用不用這麽照顧他啊……”
“你如果覺得煩的話,我和雪兒去就行了,這不是怕你一個人無聊嗎?”
“這麽多年了,以前也沒見你怕我無聊……”
“咦?你現在說話的口吻,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紫玲發現了夏爾米的變化,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那天你還和星說悄悄話……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沒有。”夏爾米裝好卡片,轉身逃走,“我去上廁所……”
“你上周不是剛上過廁所嗎……”紫玲心中暗笑,一本正經地問,“怎麽會這麽快又上?”
“我……内分泌失調了……”夏爾米想起在網上看到的新名詞,随口應付說,“好像是有些難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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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雲星……十四歲……”趙夢琪眼睛一亮,“生日和我是同一天呐!”
“一!”
雲星接過回傳給自己的籃球,拍了兩下,舉臂擡頭重心上移,腳後跟略微擡起,潇灑地抖了一下手腕,籃球劃出一條優美的抛物線,栽入了籃筐的懷抱。
“二!”
……
“父母雙亡,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已經離世,兩個叔叔和一個姑姑外加兩個姨和一個舅舅……”坐在籃球場旁邊的趙夢琪突然瞪大了眼睛,“隻剩下一個小姨還在世!?這小子也真夠倒黴的了……這個小姨貌似也差點死于意外,結果卻奇迹般地康複了!?”
“十四!”
……
“十五!”
“還有一個改嫁的嬸嬸和一個堂妹,滿打滿算這個世界上,他也隻剩下三個親人了……”趙夢琪的手指滑了一下電腦的屏幕,心中又是一陣驚訝,“他和三個女人住在一起!?還睡在同一張床上!這個花花公子……”
“三十三!”
……
“三十四!”
趙夢琪看了看站在罰球線上洋洋得意的孫雲星,心裏覺得有些不爽。她借來一個籃球,瞅準孫雲星出手的一刹那,将球扔了出去,把他那顆即将入筐的籃球打飛之後,自己的球反而彈入了籃筐。
“三十……”圍觀的女生們還在慣性地數着數,看到這一情景,全都炸了鍋,“這是誰啊!瞎搗什麽亂呀!”
“誰呀誰呀!這兒正創記錄呢!誰這麽沒事兒閑的慌啊!”
“……”
借球給趙夢琪的哥們兒頭大了,求助地看着趙夢琪,意思是說,“我的球,您倒是幫着要回來啊……”
“哼!”趙夢琪裝作沒事兒人一樣,轉身坐回到原地,繼續看着電腦屏幕。
“三個女人的身份都是不詳……夏子,日本人?白雪……我們校的棒球教練!?”趙夢琪平時還真沒有留意學校棒球隊的那兩個女教練,原來那天和自己動手的就是這個夏子?!她逐漸開始理清了頭緒,“既然這三個女人,都是圍着孫雲星轉的,那即使她們都是僞裝成普通人的白星人,那孫雲星也一定是她們的頭頭……”
趙夢琪又快速地掃了掃郵箱裏剩下的關于孫雲星的資料,然後快速地收起電腦,站起身向剛剛離開球場的孫雲星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