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詩敏,還想大叫的時候,背後的一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嘴巴,她還沒有來得及呼叫,已經被人帶到了花園裏面。
當那個人放開楊詩敏的時候,楊詩敏激動的吼道:“你什麽人?放開我,我随時會報警的。”
“詩敏,是我。”華麟久違的聲音響起。
當聽到華麟的聲音,楊詩敏以爲她聽錯了,借着昏暗的路燈,看到熟悉的臉頰,楊詩敏的眼睛一瞬間就流出來了。
是華麟,那個消失将近一個月的男人,那個說會娶她的男人,那個把她陷入困境的男人,這個該死的男人,總算是出現了,還以爲他一輩子都不會出現。
“詩敏,對不起,你不要哭,我,我很抱歉,我,對不起。”華麟看到楊詩敏的眼淚,一時間都不會說話了,愧疚不已。
楊詩敏看着華麟的樣子,氣憤的擦着眼淚,随後激動的說道:“哭?你覺得我會爲你這樣的人哭嗎?真的是好笑,華麟,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和你沒有完?告訴我,這些天你死到哪裏去了?爲何當初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給我解釋,給我解釋。”
“詩敏,對不起,當時我真的是沒有辦法的,我,我去賭博,不小心輸了,于是,于是他們要我的雙手,我沒有辦法,爲了自保,我才會如此的,我不想的,詩敏,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華麟很抱歉的說道。
想起那一次的賭博,他就郁悶不已。
一個月前。
黛青色的大幕仿佛裂開了口子,要吞噬着人間這些紙醉金迷的人們。
有着世界第一賭場之稱的頂級豪華賭場“拉斯維加斯之夜”此時正在上演着醉生夢死的豪賭戲碼。
金碧輝煌的大樓,炫麗奪目猶如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地一顆明珠,奢華無比地,仿佛吸引着無數欲望人們心甘情願奉上身家财産,甚至生命,隻爲能孤注一擲地成爲一夜暴富的幸運兒。
賭場内瘋狂地人們嘶吼着“大,小,大,小”,青筋暴露的脖子,攥緊地雙手,顫抖緊繃的身體,無不表現出醜惡的嘴臉,賭場一夜,又有多少人能如願以償呢?恐怕多數如陷泥沼,永不翻身,從此潦倒一生。
鏡頭聚集在比較安靜的一桌台上,隻見這是一位爲看上去非富則貴男子,坐挺的西裝,幹淨利索的短發,堅毅笃定的眼神,看着對方手中的紙牌,微薄的雙唇緊緊的抿着,渾身上下透出玩世不恭的氣質,之間他大手一揮,将面前的所有籌碼推入桌中,戲谑卻自信的聲音響起:“怎麽樣?我全跟。”
對方不經意冷笑一句,無所謂的也把所有籌碼一扔。
“好,你跟,我也跟。”玩世不恭的聲音繼續傳來。
“華少,你今晚輸的家底都要盡了,怎麽樣?還不認輸,恐怕你手中的籌碼都不夠你下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