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救 兵

侯君集本來已經被孟星河的巧言令色所唬住。抓他不是。不抓他又怕回去不好向太子交代。他隻知道杜如晦從長安攜帶着聖旨到了江都。但至今也沒看過。倘若湊巧如孟星河所說聖上并沒有降罪于他。那孟星河仍舊是戶部尚書。他侯君集怎麽敢以下犯上。怎奈何。侯君集躊躇不定的時候。他偏偏最不願看見的人就在二樓上輕輕一笑。這近似妖精般的笑聲。硬是讓侯君集死心往絕路上走。

孟星河害的他不能人道。今天就要了他的命。侯君集在心裏咬牙切齒回憶起這樁天大的仇恨。他就算選擇和孟星河同歸于盡也願意。隻是他似乎想到了更好的借口。同時心裏想到:“刀劍無眼。孟星河拘捕不歸。死傷在所難免。追究起來。他不過受點牽連。礙不了大事”侯君集腦子突然轉過彎來。對着裏面的人。道:“一個不留。統統給我殺。”

孟星河怎麽瞧不出他是想殺人滅口來個死無對證。隻是在他思考間。張士貴已經帶兵沖了進來。并立刻把酒樓大門關上。這樣一來。裏面的人一個也逃不出去。就算被坑殺也沒有人知道。

面對這突然的變化。孟星河當下不敢大意。好在羅峰和薛仁貴兩人也在此刻并站在他身邊。看上去他們三人組合有點勢單力薄。但在氣勢上并沒輸掉多少。忽略掉孟星河高大的身闆。怎麽看他都不是個打打殺殺的人。好在薛仁貴和羅峰還算撐得住門面。畢竟是将門之後。随便站在那裏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震懾。

“擒者先擒王。”孟星河眼神中包含着最重要的訊息。兩人早就跟随他已久瞬間就讀懂孟星河的話。同時“蹬”的一下從原地彈起來。直接往侯君集攻去。

他們二人都是練家子。武功更是一等一好。普通的士兵那裏是他們的對手。二人極快的出手方式。已經讓擋在侯君集前面幾個護衛吃了大虧。放佛吃了蒙汗藥一般統統倒在地上。侯君集當下明白近身前面兩人的意圖。不過。還沒等他喊出“護我”羅峰和薛仁貴的手爪已經左右抓在他脖子上和肩膀上。

出手是迅速的。過程是短暫的。簡直就是快刀斬亂麻。

“你要是敢動。老子立刻擰斷你脖子。”羅峰現在已經不再是羅家的人。自然不怕殺了侯君集對羅家的聲譽帶來影響。就連說話都跟孟星河如出一轍。帶了不少匪氣。

侯君集感覺脖子一緊。他還是怕死的。道:“羅将軍手下留情。”

“呸。”羅峰吐了他一口唾沫:“憑你也陪叫我将軍。憑白辱沒老子的威名。”羅峰不屑說道。反手扣着他脖子擋在身前:“今天誰要是敢妄動。我就先宰了侯君集。”他和薛仁貴一步步退到孟星河身邊。剛才那一瞬間。無疑是完成了一次漂亮的斬首行動。

“啪啪啪。”親眼目睹剛才那一幕。孟星河忍不住拍手叫好。“你說要是侯大人爲捉拿我等反賊不幸捐軀。朝廷會不會幫他豎立一個功德碑供後世膜拜。”

剛才你不是打着歪心思要弄死老子麽。孟星河一語戳中了侯大人的軟肋。如此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做法恐怕隻有他才想得到。

侯君集現在百分百相信羅峰會捏碎他的脖子。“别。别。啊。孟兄。你放過我吧。”如果不是羅峰頂着侯君集的後背。他此刻隻怕已經跪在地上了。

孟星河此刻拿了一個稍微小一點的杯子把玩在手裏。坐在離侯君集三尺不到的地方。正前面就是張士貴以及衆多蠢蠢欲動爲了那一萬黃金想要沖上來殺了他的人。

“滾出去。”孟星河輕撫杯子。隻說了三個字。聲音不大。卻有種不得不聽從的命令。

張士貴不動。士兵也不動。他們并不是聽孟星河号令的兵。

“侯大人。你的人好像不聽話啊。”孟星河笑了起來。讓侯君集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張。張将軍。退。退吧。”侯君集哀求道。被人捏住脖子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張士貴一臉誰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似地。很不情願退出酒樓。

“關門。”孟星河指了指打開的大門。好像故意折騰張士貴那般。

“啪。”張士貴狠狠的合上門:“所有人原地候命。”

此刻。房中隻剩下被擒住的侯君集和孟星河。二人雙眼對峙。不過很快侯君集就敗下陣來。

孟星河輕輕喝了口酒:“誰告訴你我住在高升客棧。”

“不。不知道。”侯君集結結巴巴才說出口。不是他不回答。而是不敢回答。

孟星河很不喜歡那種不配合的人。道:“是李承乾告訴你的。”

侯君集埋下頭。顯然是默認了孟星河猜測。其實他也知道。就算不用自己回答。孟星河都知道誰在背後指使他。

“很好。很配合。”孟星河冷冷笑了起來:“李承乾又是從哪裏知道我在高升客棧。”

侯君集猛然擡起頭來。這回他回答的可利索多了:“是蘇騎尉路過杜大人房間聽見他和房中另一個人談話知道的。”

果然是老杜洩露出來的。隻是老杜如此精明的人。怎不知道窗外有耳。他恐怕是故意說出來等着李承乾闖禍吧。老子現在是李世民控制住太平教最重要的一張牌。李承乾若是壞了他老子的好事。别說太子之位不保。恐怕直接打入冷宮都有可能。好厲害的老杜啊。早就聽說他是支持李治當皇帝的派系。沒想到小小一個小計謀就讓這群人一頭載進裏面。殊不知已經中了個大圈套。

先前疑惑不解的。孟星河現在都已經問清楚想明白。談判的聖旨在杜如晦身上。孟星河隻想現在早點和他碰面。究竟二十年前的事情是怎麽一回事。太平教以後的前路如何。孟星河多少都有知情權。他現在隻想着早早處理好此事。至于以後哪怕是天下大亂都和他不相幹。

“你可以走了。”孟星河不想侯君集打擾他喝酒的興緻居然要放他走。

“孟大。”羅峰瞧見孟星河那眼神。慢慢松開捏在侯君集脖子上的手。“就這樣放走了。可不是你的風格。”

侯君集本來大喜過望。聽見羅峰那話。恨不得立刻掐死他。

“對啊。就這樣放侯君集走了。的确不是我的風格。”孟星河摸了摸下巴:“那就打斷他一隻手腳如何。”

侯君集一聽孟星河要打斷他手腳立刻慌了神。不過。他連呼救的聲音都沒有。隻覺得腰眼處一陣錐心的疼。他整個人就毫無征兆的倒在地上。

“就這樣打斷侯君集的手腳。他老子侯文海隻怕不會和我們善罷甘休。還不如用勁道将他腰間的經脈震斷。侯君集暫時感覺不到身體有何不适。不過一年後。他雙腿就會漸漸失去知覺。最後動彈不得。終身都隻能躺在床上。”此刻。薛仁貴小小炫耀了自己的戰果。瞧見孟星河不可思議的望着自己。薛仁貴立刻又笑了起來:“這是我們薛家一門家傳功夫。我姐都會。姐夫那天要不要讓我姐給你活絡活絡筋脈。能延年益壽呢。”

延年益壽。隻怕是英年早逝吧。孟星河可不敢讓薛施雨替他按摩。天曉得他們薛家還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武功。類似不舉神功。緻殘神功。諸如此類的。瞧薛仁貴剛才露出那兩手。沒準還真有這些旁門左道。

“都别愣着。上樓叫上杜小姐。我們從後門出去。”孟星河相信沒有侯君集的制衡。肯定會和張士貴一番惡戰。他現在不喜歡打架。更不喜歡以少勝多。能跑則跑。萬一跑不掉才想着拼命也行。

杜小姐在樓上已經将孟星河的惡行看在眼裏。聽他跑的時候還顧得上自己。心道這家夥還有良心。自顧扶着樓道的護手。漫步從二樓走下來。

“張士貴一定會派重兵在後門把守。你确定能逃得出去。”軍師直接丢給孟星河一個很尋常的軍事常識。心道這人的确不會帶兵打仗。除了腦袋瓜子聰明點之外。其他的還真拿不出手。

“呃。還真是那樣。”孟星河意識到自己的纰漏:“那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杜小姐似不慌。反而氣定神閑的坐下來:“寫一封信讓小二帶出去交給我爹。我們就在這裏等着他前來。以不變應萬變。”

“好計謀。”孟星河立刻從掌櫃哪裏找來紙筆寫好交給店小二。并附上一錠銀子。因爲這樣店小二才會更加小心的完成任務。道:“将這封信交到江都刺史府杜大人手裏。就說高升客棧有人請他喝酒。”

店小二接過那份沉甸甸的銀子。“公子放心。我一定帶到。”說完。他沒走大門。而是向着後院跑去。店小二也聰明。沒走後門。而是從一個狗洞中鑽了出去。這也是杜小姐之所以讓店小二送信原因之一。因爲她知道。孟大人倘若不走後門。是斷然不會鑽狗洞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他爹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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