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精蟲上腦的孟大人很娴熟的愛撫着虞浣湘身體各個敏感部位,經過數次實戰的他,現在已經是很輕而易舉就能将一個被動的女人慢慢調起激情,如果說逢場作戲孟星河是教授級别的人物,那對付現在主動投懷送抱的人,他哪怕是信手拈來也能如魚得水。
繼續吃着虞浣湘的豆腐,孟星河也沒禽獸到強行占有她的想法,心裏還是怕萬一做了禽獸如不的事,虞浣湘那當刺史的老子對自己棍棒相加。
虞浣湘似乎也感受到孟星河并不太強烈的侵犯,玉臂發力,竟推開了壓在身上的孟星河,她急忙翻了個身,找了床被子裹在胸前,眼中略帶恐懼,道:“你還真是禽獸不如,”
孟星河大人自戀的摸了一把,并不讨女人讨厭的臉:“怎麽,怕啦,先前是誰在說要讓我身敗名裂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以身作則,怎麽逼得我原形畢露吧,”孟大人邊說邊整理衣冠,然後就躺在了虞浣湘的身邊,,莫名其妙,道:“我和你都是同病相憐,你爲了你爹,爲了小虞遙,可以一直做一個六親不認的女人,我爲了你師姐又何嘗不是,看來我們挺有奸夫**的緣分,”
虞浣湘沒有惡言相向怒斥孟星河太自以爲是了,躲在床角,不敢絲毫放松,道:“我們不是同路人,你不明白,”
“的确,”孟星河望着床頂,帶着某種凄涼的表情,淡然道:“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夜色,你裝飾了别人的夢?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既然都已經身不由己了,幹脆就撞破南牆,死也别望着身後的路,”
孟大人牛叉哄哄說着大道理,覺得人生就他媽這回事兒了,好的,壞的,高興地,悲傷的,都逃不開七情六欲,安定的社會容易麻痹,紛亂的世界雖然英雄輩出,但也是大浪淘沙,死的人成批發東西那種壯觀,像他這種沒什麽遠大抱負,隻想着娶兩個媳婦,生幾個娃的人,最不願摻和的就是令人頭疼的恩恩怨怨,奈何,他好像覺得,自從在桃源見過李世民一面,算是認識那個未碰面袁天罡之後,他的人生軌迹似乎在按照某些人預訂的方式在運動,這讓孟星河有種我爲魚肉,人爲刀俎的不爽。
虞浣湘沒有聽進去孟星河傷春悲秋的感慨,好奇問道:“你今天多大了,”
“你是問虛歲,還是實歲,”孟星河聲小語調也輕,他也不算多大,實歲不過二十,至于虛歲若加上前世,估摸着也有千多歲了吧,那确是是個不小的年齡,都成精了。
虞浣湘賞了他一個白眼:“廢話,當然是實歲,”
孟星河不是女人,不會隐瞞自己身份:“二十,”
虞浣湘大吃一驚:“我怎麽看着不像啊,哪有二十就如此巧言令色,處事老成的人,除非是妖怪,”
孟大人臉色不太好看,給予沉重的還擊,道:“你見過妖怪長的有我如此帥的人嗎,”
虞浣湘嘻嘻一笑,有些難得看見的頑皮,道:“恩,的确挺人模狗樣的,也難怪我師姐那麽漂亮的人也能看上你,”
孟星河闆着臉,心裏不爽到極點,心道,以後說不定你還叫我師公呢。
虞浣湘不知道孟星河心裏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心翼翼拿開裹在胸前的被子,“我去找小虞遙了,今晚說好陪她睡覺,她着孩子也是一根筋,我要是不去,就算等一晚上也願意,”她看了眼孟星河,希望這家夥能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孟星河挪開身子:“想不到你們虞家女人性格還蠻特别的,”
虞浣湘理也不理,從孟星河的床上跳下來:“我和你的帳還沒有算完,”
孟星河轉過頭,沖他笑道:“别算了吧,不打不相識,何必斤斤計較呢,”
虞浣湘隻哼了一聲,什麽話都沒說,也不知道是饒恕孟星河,還是依舊懷恨在心,隻留下一道優雅的背影,便消失在門前。
在她走後,孟星河立刻起床來到屋外,沖遠處黑暗的地方輕噓了聲,一個眉目俊朗,身材挺拔彪悍的少年就走了過來。
“孟大,有什麽事可吩咐,”說話的是薛仁貴,他和羅峰二人分日夜兩班保護孟星河的安全,今晚是他帶着血煞成員守夜,目的就是時刻守候在孟星河周圍,無論發生什麽事,都要保證孟星河的安全。
孟星河伏在薛仁貴耳邊,嘀咕道:“叫血煞的人以後不用調查賽金花背後的主子了,”
薛仁貴收到命令,點頭,道:“那我們安排在雲夢齋周圍的眼線要不要撤離,”
孟星河立刻一呆:“是誰讓你們調查雲夢齋的,”
“是柴哥,但他也是爲了孟大好,怕裏面有人會對你不利,”薛仁貴沒有隐瞞,腦子不笨的他也看得出每次孟星河到東都都會去雲夢齋,雖然他們不知道雲夢齋如何藏龍卧虎,但憑眼觀察,夢蝶小姐是從裏面走出來的,她那一身好的身手,肯定是裏面高人所教,所以,也難怪柴少會在此事上多留個心眼,那都是爲了孟星河好,等以後,雲夢齋若是威脅到孟星河的時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身爲商人了解自己的對手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孟星河知道柴少這種做法沒有錯,況且就算是龍幫最優秀的成員血煞去調查雲夢齋,也決計查不出雲夢齋背後的真實身份,他也沒多在意,道:“好了,沒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至于雲夢齋那面,你們繼續監視,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好,”薛仁貴領命下去。
覺得很久沒找柴少喝酒的孟星河轉身向柴少和王龜年住房方向走去。
但令人奔走暴跳不爽的是,來到二人門外,四周無聲,房門緊閉,似乎不像是此兩人居住在一起的作風,孟星河擡手敲門,連續幾下都沒人回答,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丫鬟,好心說了句:“剛才天還沒黑的時候,兩位公子就各自騎着一匹馬出去了,大人等會兒再過來吧,估計現在都沒在房中,”
孟星河多半猜到兩人出去做什麽勾當,罵了句狗日的,就敗興離去,然後,他似乎邊走邊小聲抱怨說了句:“也不等老子,太不夠義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