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的孟星河突然笑了起來。一把将這個體态豐潤的美人抱在懷裏。“我在給你暖床的。”孟星河踢開蓋在身上的杯子。讓出半張床位。道:“還不快鑽進來。”
自從落入孟星河這個冤家的手中。雲姨就一次次容忍了他任何挑逗。她輕哼了聲。還是鑽進了孟星河的狼窩。
“我姐姐找過你了。”爲了避免孟星河那蠢蠢欲動的魔爪。雲姨先和他說起了正事。已經伸手擋開了孟星河那爪子。
呃。孟星河老實巴交看着眼前這個隻能看不能摸的大美人。先忍住**。道:“先不談那些頭疼的事情。”
雲姨知道孟星河想談什麽。裝着不明白。道:“那我們談什麽。”雲姨眨着烏溜溜的大眼睛。顯得頗爲無知。
這種故意做出來的明知故問的動作讓孟星河直接被秒殺。他那裏管得了太多的前奏。連最基本的調|情手段都不用。直接一個餓狼撲食就按住雲姨的香肩。上下齊手。粗暴而瘋狂的揉捏着雲姨那高聳的峰巒。吻的雲姨喘不過氣來。
羞澀的雲姨也漸漸開始回應孟星河的狂熱。水到自然渠成。對已經在床上滾過許多種姿勢。隻差沒有最後突破的男女。一切都那麽勢如破竹。
寬衣解帶孟星河是老手。很快。兩具火熱的軀體就抱在了一起。
就在孟星河認爲修成正果。準備接下來庖丁解牛般去開墾良田的時候。早已經被他挑逗的**不息的雲姨。似乎也察覺到孟星河男性天生的侵犯性。下意識的收緊雙腿。伏在他耳邊輕聲念道:“星河。我。我怕。”
舞刀弄槍的雲姨。并不如外表那麽強勢。别人不知道。在男女之事上。她有種天生的抵觸。自從當年跳下大渡河之後就已經對世間情愛毫無半分留念的她。原本以爲這輩子不會再生情愫。清心寡欲二十多年修煉的不敗之身。哪知道。自從遇見孟星河這冤家之後。會敗得那麽心甘情願。她無力的歎息一聲。眼角竟不知不覺溢出了兩滴淚珠。不知道是幸福。還是其他。
這個細微的動作。被孟星河全部看在眼裏。也讓他先前被欲望沖昏的頭腦。一下子冷靜下來。他狠狠親了雲姨一口。然後就這樣抱着她的嬌軀。道:“天色不早。明天本大人還要去東都各地巡查。不宜操勞。早些歇息吧。”
雲姨嗯聲點頭。似乎不忍心拒絕孟星河。悄悄貼在他耳邊。道:“才過三更哩。”然後雲姨拍了拍身邊的地方。示意孟星河躺下來。道:“我們聊聊吧。”
孟星河躺在雲姨身邊。雲姨主動的投進他懷抱。道:“給我點時間。一定能将一個完完整整的惜若交給你。包你滿意。”最後四個字。雲姨說的雲淡風輕。但飄入孟星河耳中卻是那麽誘惑十足。
對一個有着性冷淡的大齡女子。要轉變成床上的尤|物是何等艱難。任重道遠的孟星河覺得自己親力親爲那是必須的。他心裏甚至想到。作爲桃源的花柳先生。有必要将一句口頭禅挂在嘴邊。
就算是個性冷淡。也要将他調|教爲蕩|婦。
(ps:面臨畢業。工作、學習問題。造成最近一兩月之内。更新很可能不穩定。木瓜隻能承諾。不太監。三個字。以謝一直支持木瓜的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