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叫什麽話,讨厭我就不換,孟星河如同吃了一團火在心裏面:“既然呂小姐不換,那在下也不多做打擾就此告辭,”孟星河絕不死纏爛打,頭也不回轉身便走。
“喂,你這人怎麽那樣,隻允許你欺負人家,不允許人家欺負你幾句嗎,”呂凝小聲罵道,看見孟星河離開的背影,她終究軟下心來:“你給我回來,我還沒有說完,”
孟星河臉上邪氣一笑,立刻闆着臉,回過頭來義淩然道,:“呂小姐還有什麽事,天色不早了,孤男寡女共處一起,傳出去毀了你的名節不要緊,關鍵是辱了我的名聲那就糟了,”
“你作死啊,”呂凝嗔罵了一句,抓起地裏的泥土就向孟星河砸來。
那惡人狡猾的和猴子一樣,呂小姐有氣無力的一擊怎麽能擊中。
“呂小姐,究竟什麽事,你看星星和月亮都出來談戀愛了,我今晚恐怕要留宿在禦史府了,咦,你後面怎麽有一間草棚子,要不今晚我們就在裏面相擁長談,大家增進一下感情,”孟星河嬉笑着一步步靠近呂凝,這瘋婆娘雖然倔的要命,可也不是絕情之人,想必是要把蘆荟交給我吧,老子這下可發财了。
“去你的,我才不要和你相擁而談呢,”呂小姐臉蛋一紅,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她沉默了很久,才小聲說道:“要我将這裏的蘆荟交給你,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三件事才可以,否則你什麽都得不到,”
“啊,三件事,那麽多,”孟少爺嘴巴張的圓圓的,要不是知道大唐沒有《倚天屠龍記》出版,她一定懷疑這呂凝是趙敏的翻版,“你先容我考慮片刻,我可首先說好,答應你三個條件沒有問題,隻是我也有三個附加條件,”
“什麽附加條件,”這人真是厚顔無恥,還讨價還價來着,呂凝白眼道。
孟少爺搓了搓雙手,臉上那抹奸詐的笑容慢慢出現,深思熟慮之後,孟星河才認真道:“第一,禍害無辜人士,有違江湖狹義的事我不做;第二,阻礙民族團結、企圖分裂國土的事我不做;第三也是最重要一點,幹擾夫妻幸福生活,限制戀愛、婚姻、人生、言論、遊 行、示 威,等自由的事我也不能做,就是這三個附加條件,我怎麽覺得好少呀,都沒有完全表達我的意思,”
孟少爺真是神童,短暫功夫就想了那麽多條件出來,呂小姐徹底被他征服了,你都提一些什麽條件,端的是無恥呀,呂小姐輕呸了一聲道:“你也不嫌臉厚,要不要再讓你加上第四條,看什麽沒有說的,一次性補充完整,”
呂小姐,你太了解我了,我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該說的都補充完整,孟少爺笑道:“第四條就算了,還是呂小姐說你的三件事吧,”
哼,呂凝花容生怒,“我還沒有想好,以後再告訴你,到時候你别反悔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孟星河目光在呂凝身上掃蕩一周之後,立刻嘿嘿笑道:“呂小姐,你看你地裏的蘆荟是不是先拔幾株給我拿回去研究,等成品出來了我再回來大規模制作呢,”都答應你三個條件了,如果再一毛不拔,我就要施 暴了。
“要你提醒我,”呂凝彎腰拔了一株最大的蘆荟塞進孟星河懷裏,哼哼道:“記住你的承諾,”
“什麽承諾,我怎麽不記得了,喂,你幹什麽,不準叫狗來咬人,不然我上衙門告你縱狗行兇,”
呂凝小手一招,那隻大将軍已經向孟星河沖了過來。
“你告呀,我們家就是衙門,你随便告,看我爹是相信你這個惡人,還是信他的寶貝女兒,”看着孟少爺倉皇出逃的樣子,呂凝掩嘴輕笑煞是美麗,就像慢慢綻開的鮮花,直到那惡人離開園子,她又覺得少了什麽,一雙剪水雙眸呆呆望着,魂都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真是潑婦呀,誰娶了你準倒黴,孟星河抱着一株蘆荟在禦史府外咧咧罵着,幸好那隻大将軍沒有追出來,否則今天他恐怕要光着腚子回省學了。
兩位看門的侍衛見孟星河安然而出,皆是佩服的望了他一眼,呂小姐的後花園,就連老爺都不敢輕易進去,先不說小姐潑辣之外,更重要的是那隻兇神惡煞的大将軍在裏面,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而今孟星河不但安然而歸,甚至還獲得小姐最愛的小草,這個人不簡單啊,以後恐怕當定了禦史府的姑爺。
侍衛都是機靈人,當然知道現在讨好孟星河以後絕對有好處可撈,他二人恭敬道:“公子怎麽不多在裏面多待一會兒,應該晚膳過後在走也不遲呀,”
我要是多待片刻,我他媽就成狗糧了,知道這兩人的花花腸子,孟星河笑道:“不了,下次再來,天色不早,我該回去了,免得周圍閑話甚多,唯恐不利呀,”
還是早點離開的好,想到那隻狼狗可能随時沖出來撕咬一番,孟星河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它打來炖了不可。
兩個侍衛也不多留,道了一聲:“公子慢走,”孟星河已經抱着從呂凝哪裏得來的蘆荟,急沖沖往省學趕去。
來到省學,夜幕來臨,處處已經挑上了華燈,孟星河也不耽擱,借着昏暗的燈光,直接向自己廂房走去。
他前腳才跨進廂房那片院子的大門,随即看見自己廂房門前已經圍了幾十個學子在哪裏議論聲頗爲嘈雜,評頭論足間手不停往孟星河廂房裏指去,好像裏面出了什麽稀奇的東西。
不會吧,我才出去半天時間,廂房就失火了,孟星河忐忑的來到自己廂房門前,那些學子見孟星河歸來,嘴裏不屑的哼了幾聲,臉上那種奇怪的表情甚是吓人。
一隻長而有力的手臂拉住了孟星河的肩膀,孟少爺還沒反應,已經被拽到遠處。
“三弟,你,哎,你讓我怎麽說你呢,這裏是省學,你這樣做影響不好,”趙浩然接連歎氣道。
孟星河就像被強灌了幾斤燒刀子,腦袋暈乎乎的,“大哥,你說什麽啊,什麽叫影響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我一沒偷、二沒搶、三不嫖、四不貪,我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良民,别人不相信我,你還不信我嗎,”
都什麽時候了,三弟還在耍嘴皮子,趙浩然附在他耳邊小聲道:“你難道不知道省學裏禁忌女人出入嗎,你說你不知道,爲什麽你廂房裏現在住着一個女人,”
“有這樣的事,”孟星河雙眼放光,“準是有人從窯子裏買來的托兒,存心陷我于不義,哎,我爲了證明我是清白的,我先去看看是誰,”
孟少爺撇開趙浩然,立刻走進了自己的廂房。
房間裏已經點上了蠟燭,隻看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窈窕的人影,正埋頭在書案前拿着手裏的毛筆在努力寫字。
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隻知道她身穿白衣,旁邊放着一把雪白的寶劍,臉上挂着一方白色的絲巾,就像才從畫裏面走出來的仙子,一襲淡淡的光暈照在她身上,恰似那天際的朦胧圓月。
仙子姐姐,孟少爺看着發呆,輕聲呼喚,已經不顧外面多雙眼睛的觀摩,啪的一聲就将廂房的門關上,仙子姐姐隻有老子一個人可以看,你們全部滾蛋。
仙子姐姐聽見關門的響聲,回眸一望,見孟少爺笑嘻嘻的站在自己的身後,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她,依舊是沒有什麽表情,隻是平淡道:“你回來了,”
“恩回來了,哇,你在寫字啊,多勤奮的仙子呀,”孟星河移臀坐到仙子身邊,拿起書案上那張就像畫了幾匹野馬在上面的紙,笑道:“仙子姐姐真是博學多才,開始學畫國畫了,小弟真是萬分佩服,”
看着上面幾匹形态不一似馬非馬的圖形,孟星河唯有暗歎仙子的筆力之高世所罕見。
仙子搶過孟少爺手中的白紙,用手裏的毛筆指着上面畫的馬道:“這不是馬,這叫孟、星、河三個字,是我剛剛學會的,你看我寫的好不好,”仙子邊說,邊爲孟少爺指馬爲證。
“好,很好,非常好,我喜歡馬的灑脫,”孟少爺咬着牙齒,氣血上湧差點昏了過去,這仙子真是讓人又愛又恨,下不了手去碰她一下啊。
看見孟少爺憋紅的臉,仙子低下頭去,小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遭人厭,我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受人讨厭的女子,”
從未聽過仙子有今晚這般感人的言語,孟星河安慰道:“哪裏,仙子姐姐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子,我歡喜還來不及,哪裏會厭你呢,除非你厭我還差不多,”
孟星河伸出一隻手想借機挽在仙子的纖腰上,哪知道仙子居然輕易就躲過了他的攻擊,翩翩飛到孟星河的床上,躺在上面誘惑道:“我們睡覺吧,天色不早了,”
每次遇到這種要求,我都會熱情的寬衣解帶,仙子姐姐你真是要我的命呀,每晚挨着你這麽一個美麗的仙子,我都壞疑我是在做夢,“哎,仙子姐姐,你知道我這人一直是個善良的好人,你先把床給我暖好,我等會就來陪你相擁而眠,”
“好,我等你,”仙子躺在床上妩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