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孟星河不好直接将瘋丫頭送去侍郎府。畢竟她隻是一個丫鬟,放在裏面誰會照顧她呢?馬頭一轉,孟星河直接往縣學奔去。
在縣學門前,不顧周圍詫異的目光,孟星河直接将瘋丫頭抱回自己的廂房。反正他習慣了被人誤解的場面,早已見多不怪。大大方方抱着一個漂亮的女子,沒覺得有什麽過意不去,到是那些書生思想不健康,隻管将一些不雅的話安在孟星河身上。
看見瘋丫頭睡熟的樣子,孟星河釋然一笑。這個小丫頭當真有幾分姿色,長大了一定是一個傾國的美人!好好的收拾自己的廂房,屁股還沒有坐熱,隔壁就想起了柴少的聲音。
這家夥每次都是這樣,進老子的房間都不敲門,我日。看見柴少風風火火沖進來,孟星河唯有無奈。看見孟星河床上躺着一個睡熟的小美人,柴少立刻淫、笑道:“哦!不好意思,打擾孟兄的活動了,我這就走,這就走,你繼續~~。”
作爲孟星河的鐵杆兄弟,柴少非常清楚孟星河的爲人,隻要是個女的,對的上眼就有獵豔之心,床上的小丫頭恐怕又是孟星河從哪裏引誘來的黃花閨女。
老子都成什麽人了,看柴少不正常的眼光,孟星河也知道這小子龌龊的思想。罷了、罷了,世人皆說我風流,其實我隻是外表的不羁而已。“柴兄,找我什麽事,不會專程來抓、奸的吧!”
“瞧你說的,兄弟怎麽敢來破壞你的好事呢。”和孟星河呆久了,柴少的臉皮都有所增厚。他找了張凳子坐下來,偷香竊玉之事不說, 而是換上一副正經的樣子道:“翠微居的事情,我按照孟兄的吩咐找了工匠進行改造,可能最近幾天就可以完工。到不知孟兄決定哪天開張?”
這是一件正事,翠微居是孟星河決定從商的第一步。想不到柴少的效率這麽高,已經在動手改造了。孟星河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書桌上拿起他寫的那本營銷手冊丢給柴少道:“所有的一切上面都有,翠微居隻要裝修完成,選個黃道吉日就可以開張。”
接過孟星河丢來的一冊手稿,柴少正經翻看了一遍。裏面全是關于酒樓經營的某些理念,叫人眼前一亮。原來經營酒樓還有這寫竅門,孟兄真是高招,雖然沒有接手打理,但是卻已經步步爲營早就想好了各種方法,實在令人折服。
沒有後悔跟了孟星河這個兄弟打天下,柴少抱着那本營銷手冊,屁颠屁颠跑回隔壁房裏研究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道:“孟兄,你床上的小妞蠻好看的。不知是在哪裏找的嫩芽兒,改天也給兄弟搞一個、說實話,老子活了二十幾年還沒有嘗過那麽水嫩的小綿羊呢!”啧啧,柴少無邊的意、淫一把,然後看見孟星河憤怒的眼神,唰的一下就跑了。
我日,曆史有多遠,你就給老子滾多遠。不怕生活多麽艱苦,就怕身邊有群惡虎。有柴少這種兄弟當真是歡喜皆有啊。
“也不知這個小丫頭多久醒來。”孟星河自言自語感歎道,然後看見床上睡的正酣的瘋丫頭,孟星河鎖眉深思,不知飄到了何處。
翠微居的事情,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将瘋丫頭送回侍郎府,在她不舍的眼神中孟星河還是選擇狠心離去。正如他所說,瘋丫頭的确太小了,怎麽也要等她過了十六歲再說吧。雖然古人提倡早婚早育,但孟星河就是接受不了自己和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玩早戀。這樣太殘忍了,不是孟星河這種正直的人所爲。姑且就等瘋丫頭過了十六歲,那時心理上勉強能接受現實的時候再下手也不覺得虧心。
孟少爺無恥想到,算是對自己一個交代,也給瘋丫頭一個交代。從侍郎府回來,他就在桃源縣大街上轉悠。繞着一段紅色的圍牆,總感覺這牆頭在哪裏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還沒有等孟星河反應過來,一聲清脆的琴音就飄入自己的耳朵。
擡頭往天上看去,前面閣樓上那間似曾熟悉的閨房半掩窗戶,一聲聲動人的旋律,從哪裏飄了出來。孟星河一拍腦袋,娘的,怪不得這紅牆那麽熟悉,原來是春香樓的院牆,孟星河還記得曾經就是爲了偷看薛施雨洗澡自己還爬過。
往事不堪回首,現在的孟星河絕對不會爲了一個女人而翻閱高高的圍牆隻爲偷看别人洗澡。那是一種極其低俗的行爲,爲了避免庸俗,我們要正大光明的參觀,不留給人說閑話的機會。看女人洗澡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從今以後孟星河決定要變成一個正大光明的流、氓,絕不允許自己出現爬牆的決策性失誤。
仔細的看了眼頭上的閨房,哀怨的錦瑟聲就好像在訴說故事那樣娓娓飄出。這小妞的錦瑟彈的不賴,就是心思不容易讓人猜透,孟星河傾聽片刻,沒有打算上去喝杯茶的意思,繞着圍牆,就往遠處走去。
路過春香樓後院門前,孟星河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被一雙拉客的手拽住。他還以是那個發、情的少婦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奪他的貞、操,還沒有來的及讨價還價。就看見身邊一個豆蔻少女,矯情的說道:“孟公子,來了春香樓就進去坐坐吧,我家小姐在樓上等你。”
我日,還以爲是那個女人看上了老子,原來是薛施雨的丫頭環兒。認清楚拉客的人是誰,孟星河玄着的心總算放下了。他還沒有來的及推辭,人已經被拉進了春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