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山有路,以勤爲徑;學海無涯,持之以恒。”
十六字真言,算是杜如晦留個孟星河最寶貴的真迹,也符合孟星河用來宣傳《狀元秘籍》的金字招牌。
“有勞杜先生!”孟星河收了杜如晦的墨寶,想到不久之後,就要用它來打響招牌,孟星河就慚愧道:“先生的十六字真言,學生必定牢記在心,如果有機會,定向全天下讀書人推薦。”
不管怎麽說,先打一支作爲預苗,就算以後杜如晦追究版權,孟星河也好讨個說法。做事爲自己留一手後路,是孟星河在做事之前必須考慮的因素。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心中早想跑到“禦花園”将十六字金字招牌印刷在《狀元秘籍》上,如果可以,他更希望《狀元秘籍》今天就能上市賣錢。
就在孟星河發财夢做的亦真亦幻的時候,杜如晦突然爲孟星河引薦他身邊一個胡須花白、看似營養不良,但平凡中透出許多精明的老者道:“孟小兄,這位是蒙先生,老朽不在桃源的日子,你若遇到什麽事情,盡管可以找他。”
不理解杜大人是何意思,抱着朋友多了路好走,多認識一個人沒有壞處,孟星河謙卑道:“蒙先生在上,學生孟星河拜上!”
多看了幾眼杜如晦介紹的這位老者,孟星河越發覺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居然比杜如晦還強。再看看老者一身蟒袍玉帶,朝服上紋有的圖騰比學管馬守臣高上一大截,孟星河恍然大悟,如果他沒有記錯,老者應該就是前幾日馬守義宴請省裏面派來的主考大人。
他是主考大人?不是孟星河驚慌,而是眼前老頭所表現出來的幹練和朝廷那些蠢的像豬一樣主考大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不過,連如此牛皮的杜如晦都要叫老者爲“先生”孟星河自然不敢輕視。杜如晦的才學他是深有體會,無疑是一個真正全能大家,現在連杜如晦對老者都是客氣有佳,孟星河就算打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牛叉招牌,也不敢在真人面前冒充大神。
蒙先生用比較賞識的目光掃了孟星河一遍,什麽話都沒有說,隻對杜如晦道:“杜兄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早已牢記于心。他日有機會,我等長安再見。”
借孟星河的話題,蒙先生也對杜如晦作告别叮囑。杜如晦潇灑揮了揮衣衫笑道:“哈哈,杜老三就在長安家中擺上美酒,等待蒙兄早日歸來!”說道這裏,杜如晦望了孟星河一眼,也是盛情邀請道:“孟小兄,老朽在長安靜候小兄金榜題名時的佳音!他日小兄若到長安,随時來老朽家中便是。”
滿懷期待的叮囑,孟星河激動萬分,雖然和杜如晦相交不久,在孟星河眼中,俨然把他當成了恩師對待。“學生定當不負先生所望,就算參加不了最後的貢舉考試,有生之年,也要來長安拜見先生的知遇之恩!”
話道情深處,孟星河居然有些小兒女的姿态,見孟星河信誓旦旦保證以後會來長安,杜如晦神秘一笑,然後走進寬闊大轎中。豪爽笑道:“送君千裏終須一别,各位同僚,杜某告辭!”
“杜大人告辭!”見杜如晦的轎子慢慢走升起,恭送他的官員才恭敬地爲他送行。見杜大人的官轎漸漸遠走,衆人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現在留在這裏已經沒什麽意思,孟星河捏着手裏的一張至寶,出于禮貌,隻對蒙先生一人告辭道:“蒙先生,學生還有要事要做,先行一步,告辭!”
蒙先生什麽話都爲說,點頭表示許可。孟星河得到首肯,拔腿就走,心中卻是好大一片歡騰。原因很簡單,他将用杜如晦的大名,爲自己的處女座《狀元秘籍》打一個異常響亮的廣告,從而帶來一場瘋狂的購書活動。
“禦花園”門前,自從上次來過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入這個“黃皮書”加工廠一次。今天收到這裏放出的消息,說是最先版《狀元秘籍》已經出爐,隻等最後的複審間斷,最遲明早就可以上市。
聽到這個消息,孟星河就着實震驚不小。禦花園發行書本之神速,簡直超過了現代印刷。從得到資源到出版隻用了短短三天不到的時間,就可以上市出售,孟星河還真有些佩服鍾玉素這個女人。
跨進“禦花園”孟星河直接來到東南角雕版印刷加工的地方。還沒有走進作坊,就聽見鍾玉素在裏面媚聲媚氣叫道:“喲~~今兒個孟公子不嫌棄我的作坊不清白,敢踏進來親自指導工作呀!”
鍾玉素天生具備勾引男人的資本,舉手投足間無比放蕩。我日,老子連女廁所都敢進去參觀,還怕你這個“黃皮書”加工場。孟星河懶得和鍾玉素玩那些不切實際的眉來眼去,直接将手中拿的十六字真言,塞進了鍾玉素胸部中間的溝壑。
“哎呀!”鍾玉素一聲嬌呼,“死相!”她白了孟星河一眼,知道是孟星河故意吃她的豆腐,呵呵笑道:“公子又發明了什麽好東西?非得往人家懷裏塞才滿足嗎?”
鍾玉素的暧昧神功固然練到了巅峰,差點讓孟星河這個高手都淪陷了。随後看見鍾玉素輕輕将溝溝裏的紙張拿出來攤開一看,居然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麽?用它何用?”
連續兩個提問,一看就知道鍾玉素還沒有學會名人效益。孟星河不得不生動地解釋到:“市場上有兩個賣價相同的人肉販子,一個被廠家包裝烙上了西施的帽子,一個什麽都沒有變動還是原裝貨色,依你看,你會選擇買誰的肉?”
再複雜的的市場經濟原理,從孟少爺口中說出來,通俗易懂而且特别容易記住。所以在孟少爺富有想像的解說下,鍾玉素總算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欣喜說道:“公子懂的真多,玉素想問公子還知不知道另一種奇妙的一種東西。”
“什麽東西?”孟少爺好奇地追問,他除了不知道地球到底有沒有火星人外,其他事情還真能說出幾個叉叉圈圈來。
鍾玉素頓了頓,然後笑魇如花,說道。
“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