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中的重點戰鬥,立刻就成爲一場輕松愉悅的異國旅遊。在炎熱的陽光烘烤下,兩處相隔上百裏的登陸場上,因爲海風的吹拂而清涼宜人,海浪一遍遍地卷起潮頭,撲向海灘,又一次次地失敗,雪白的浪花層層湧來,海灘上清潔如畫。
“要不要立即就向日軍追擊?”某團長詢問。
“不必了,隻要堅守這些地區,适當擴大些占領地,取得補給水源和物資就可以了。我想,日本人的壓力足夠了。”朱國柱師團長從海灘上摳起了一個海螺笑嘻嘻地說。
白強司令員很遺憾地站在甲闆上眺望着,作爲海軍的最高司令官,一般不能再參與實際的戰鬥了,對于特種兵出身的他來說,異于極大的約束,“我們僅僅放幾炮就赢得了戰役的勝利?”他一直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登陸之前,中國海軍艦隊朝着海岸上試探着開了幾炮,主要是測量艦隊的位置,偵察海岸上日軍的火力。可是,就這幾炮,剛剛在海灘深處的日本堡壘上爆開了花,就見數的日本人倉促地鑽出來,向着後面逃跑了。
試圖阻止部下潰退的日本防禦軍司令官,區區一名聯隊長,眼睜睜地看着部下跑得一個不剩,左面被大炮掀起的工事殘骸,被炸成了碎片的幾個士兵的遺留身體,一咬牙,也逃了。
朱國柱師團長的構想是準确的,登陸的中國軍隊不多,在過程中也很薄弱,一旦遭遇日軍強力部隊的反擊,還是有危險性的,所以,隻要站穩腳跟就行。
本來隻是偵察和警戒的作用,可是,作爲指揮官的中國軍副團長窦飛卻步這麽看,在俘獲并解散了數千日本戰俘以後,隻吸收一部分日本戰俘作爲勞動力,背着槍支藥,或者從當地的日本百姓那裏借來東西,如船,馬車等。還擔任向導。
窦飛的意思,既然這裏不需要警戒,日本軍隊已經崩潰,他們的任務就可以适當修改,在請示法得到回應的情況下,他們自作主張,決定從北面迂回包抄日軍。
中國步兵營長田凡則向窦團長建議,他們可以繞道而行,避實擊虛,直接進攻日軍防禦空虛甚至沒有布防的地區,“我們也許可以進攻東京!”
“你說什麽?”窦團長驚問。
其實,在窦團長的心裏,何嘗沒有這樣的狂熱?哪一個中國軍隊不希望自己的軍隊是進入日本東京城的第一支軍隊?誰不希望是拿下敵國京城的功臣?這可是千秋之功啊。
“團長,我們直接進攻東京,從北面繞過去!”小胡子的田凡今年才二十五歲,可是,已經是久經考驗的老兵了,膽大心細。
在團部的軍事地圖上,兩人集合了幾個軍官,小心翼翼地标記着他們已經走過的道路村鎮,計算着到達東京的距離,詢問着日本戰俘關于這一帶的路程,地形,沮喪的,渾身顫栗的日本戰俘得到了一杯熱茶,頓時感激萬分:“太君,這裏是可以的。”
盤問了幾十名日本戰俘,還盤問了百姓,基本上熟悉了沿途的情況,窦團長果斷地帶領聯軍,向東挺進,在七月十五日,襲擊了一百六十裏外的甲府城,隻有幾百名警戒士兵的甲府,頓時驚慌失措,門戶洞開,被中國聯軍搶入。
按說,襲擊和長途跋涉,最好的方法是偃旗息鼓,悄悄地幹活兒,但是,窦飛和田凡不這樣認爲,反而是大張旗鼓,到處張揚,其目的在于擴大省委,造成恐吓的效果。
在日本軍隊主力大量被殲滅以後,即使在這一帶,遭遇敵人強大部隊反擊甚至被包圍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窦飛的意思,也許恐吓比實際的戰鬥來得更加有效。
他的估計不錯,甲府城裏的日本軍民,四散奔逃,将中國軍隊出現的恐怖消息,迅速傳播開來。而中國軍隊在甲府取得了豐富的物資保障以後,踏着日本人逃跑的路線,向前挺進。
“這就是打草驚蛇戰術!”
從這裏出發,窦團部隊向東北一帶進軍,繞道而行,在七月十九日,到達浦和城的西邊,然後,順着河岸,向東京挺進。這天的下午四時,已經看見了東京城的影子。看首發廣告請到品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