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軍的一個旅團,在駐紮地和台灣百姓取得了聯系,實行戰場起義,回歸到祖國軍民的懷抱,被中國新軍白強司令員改編爲中國新軍駐紮台灣的新軍第六警備旅,不等白強司令員下令,他們就向日軍發動了猛烈進攻。直接在屏東地區,。将日本的南線兵兩個大隊包圍,經過三個小時的激戰,全部将其殲滅。
屏東鎮位于高雄東面二十餘裏,極其接近,屬于榮譽派的宮本義男,态度十分強硬,要求各軍隊官兵,要和中國新軍決戰到底,絕對不允許一個偷生,他指令南線兵的一名聯隊長帶領部隊趕往增援,攜帶三十餘門大炮,氣勢洶洶,可是,等他們趕到時,那兩個大隊的`日軍已經被完全幹掉,戰場上,橫屍一片,日軍大爲憤怒,向台灣新軍發起進攻,激戰之後的台灣新軍不支,被迫撤退。
不管怎樣說,台灣軍這個旅的起義,造成了宮本義男對于高雄一帶的戰略防禦計劃,頓時支離破碎,不僅一個旅五千八百多人轉眼間化友爲敵,就是那兩個大隊的南線兵,一千二百多人,也被吃得幹幹淨淨。
雖然收複了屏東,宮本卻知道,台灣軍并不可靠,于是,将台灣軍餘下三個旅團的軍官招集到高雄,根據情報,進行了大清洗,直接殺掉了三十多人,還将部隊削減了一半,清除所謂的不忠誠分子。在防禦上,将日本軍和台灣旅分開交錯布置,實行戰場監督。
也許是宮本的措施得力,也許是台灣一部分人的奴性在作祟,居然真的有部分台灣軍在作戰中,十分賣力,也使得高雄之戰,充滿了懸念。
在高雄北部三十裏,白強司令員的軍隊趕到了,日軍兩個大隊的本土軍,一個南線兵的大隊,加上一個台灣軍的聯隊,據守在這裏,負隅頑抗,中國軍隊試探了幾下,停止下來,以炮兵和坦克軍爲主力,架設在陣地上,不久,步兵的兵力集中到了兩個團,四千餘人,其中一半爲中國新軍曹師團的老兵,戰鬥力不錯,經過準備,曹師團的部隊向敵軍展開轟擊,大炮四十餘門,小六零炮六十多門,一字兒擺開,象星期五夜裏的男人那樣,氣勢洶洶地怒吼,将日軍陣地炸成了一片硝煙,一群群的日軍被炮火炸得暈頭轉向,死傷,根本擡不起頭來。
中國新軍格外重視戰場的傷亡率,輕易不肯讓士兵去冒險,所以,炮火的準備十分充分。
“日本人真能耐,現在還沒死淨呐!”
“誰知道,我想要死差不多了呢。”
“那怎麽沒有人叫喚?”
“鬼才叫喚呢,就是想叫喚,也得有機會不是?你的大炮一直嘎嘎響,他就是叫喚了,你也聽不着不是?”
“哦?哈哈哈!”
這是炮兵部隊長,中國新軍兩位連級軍官的對話,在大炮怒吼的間隙裏,兩人勉強能夠聽懂得對方的一句話。
輕松,心曠神怡,這就是中國新軍接近勝利時的戰鬥心情。
炮火覆蓋之後,空軍趕來偵察和增援,三架戰機反複地盤旋巡視,朝着還有動靜的地方,不時屙下一兩顆炸彈,或者低旋下來,将機頭對準那裏,突突突地掃射上一通。
日軍,日本軍戰鬥序列裏的台灣軍,在二十多分鍾的打擊下,被炸死炸傷幾近三分之一,又在飛機的捕捉下,死傷了更多。
中國軍隊的地面打擊,終于開始,在坦克的掩護下,步兵謹慎地以分隊形式向前搜索前進。
日軍的陣地上,已經亂七八糟,一片狼籍,殘缺不全的屍體,痛苦哼哈着的傷員,抱着腦袋痛哭的,被炮火震暈了的意志薄弱者,一叢叢炮彈的大坑,将原來平坦的道路爲中軸線的田野犁成了破爛。戰鬥在進行,少數日本官兵堅持戰鬥,但是,能夠起到的作用很小,坦克部隊昂起長産的管子,一旦發現日軍的群體就秒上一炮,而少數的日軍,則被并列機槍給修理了。
少數配備的日本新軍,則向陣地上大聲地呼喊,要求日軍就地投降,免遭屠殺之苦。
事情自然不會那麽簡單,最後的結果是,死硬派的日軍,在戰火中被大量地擊斃,連同頑抗的台灣軍一部,都被清除掉了。戰後,約四百多名台灣軍投降,三十餘名日本傷兵被俘,成爲此戰中的最後幸存者。這樣,幾達兩個聯隊的日軍,全軍覆沒。
中國軍隊的前鋒部隊,潮水一樣朝着高雄前進,士兵們的情緒極爲高昂,大家唱着歌兒,呼喊着口号,意氣風發。
但是,台灣的收複之戰,最激烈最殘酷的時刻,這時候才剛剛到來,當四月十九日,中國新軍最後包圍了高雄城的時候,日軍開始了殊死搏鬥。
城内還有一萬三千多名日軍,其中台灣軍約一半,日本人爲了增強兵力,竟然殘忍地将全部的日本移民中的老弱病殘統統用軍刀捅死,然後,強令剩下的人,包括一部分不足十五歲的男孩,小于六十五歲的老頭兒,以及中青年婦女,都武裝起來,擴大了南線兵的部隊,準備決一死戰。
日軍非常頑固,當山下大将派遣人員将親筆信轉交過去的時候,宮本義男居然将那三名日本人中的兩個切腹殺死,然後,将耳朵割掉由最後一名人員轉交給山下,還親自回了一封信,痛罵山下是背叛國家和天皇的叛徒。
戰鬥無可避免,但是,爲了減少平民的傷亡,特别是減少城内台灣同胞的傷亡,中國新軍司令員白強還是派遣日本新軍人員,以及此前被俘的日軍官兵五人,帶着自己的條件,命令,日本首相鈴木的親筆信,天皇的電報,等等之物,轉達給宮本,要求他立即投降,不要連累無辜的日本和台灣的軍民。
宮本在部下軍官的壓力下,拒絕了要求,并且,将五名通報人員全部扣押殺害。等戰鬥結束以後,在一些台灣百姓的指點下,才找到了這五人,隻見他們的屍體上,已經支離破碎,被殘害得目不忍睹。
白強司令員一面繼續調集部隊,加大對高雄的包圍圈兒,修築工事,實施攔截,一面将台北地區的空軍陸續向這裏轉場,同台灣南部海域的航空母艦也取得了及時的聯系,進行協同作戰。
因爲台灣軍民的熱情,白強司令員組建了十個台灣團,約兩萬人,攙雜在中國軍曹師團的部隊裏,此時,曹師團的一萬五千餘人,隻留兩千在台北,一千橫掃台東沿海地帶,其餘盡在高雄,三萬餘人,将高雄包圍得鐵桶一般。
四月二十三日,在苦勸無效的情況下,中國空軍最後一次努力,将大量的傳單撒到了台灣軍的防區上,希望這些台灣人組成的軍隊,能夠翻然悔悟,回到祖國的懷抱,不要爲日本軍賣命,這樣,又等了一天,仍然沒有動靜。
很多**爲不解,在這樣狼狽的時刻,爲什麽台灣軍的官兵還不能及時地醒悟,還甘心爲日本殖**義軍陪葬呢?
白強明白,每一個民族裏,都有一些渣滓,一些沒有祖國民族大義的混蛋,奴性十足的東西,所以,并不是每一個同胞都值得拯救和期待的,要解決問題,必須以強力爲後盾,勇敢地以拳頭說話。粉碎這些愚昧無知者的癡迷不悟之心。
圍城數日後,中國軍隊以強大的兵力,對敵軍展開了猛烈打擊。
空軍一百架戰機,是全部能夠出動的最大兵力了,長途運轉,作戰消耗,維修保養,能夠保持這樣的兵力,是最大限度,黑壓壓的空軍戰機從南北兩個方向同時起飛,進入高雄的上空作戰,将一切可能的毀滅性彈藥,盡情地傾瀉下去。
高雄的天空,因爲凄迷的積雨雲而顯得暗淡了許多,翻騰的雲帶,顯得有些恐怖。飛機在其下飛行,被側面刺破雲端輝映下來的陽光眩着,背景是沸騰的雲,焦點是喧嚣的戰機,竟然是那樣生動,磅礴。威武。
盡量轟炸軍事目标,避免平民的傷亡。
從台北地區一路運輸而來的大炮,小炮,都昂首挺胸地等待着最後的決戰時刻,一條條戰壕裏,嚴陣以待的中國軍士兵,期待着沖鋒号。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渴望和勝利的歡喜。勝利,雖然還是希望,可是,絕對不會遙遠。
可是,一件事情讓白強等人改變了懷柔的态度,有士兵觀察,在城外某處,日軍正在大肆屠殺居民。
方圓三十餘平方公裏的城市和郊區地帶,不僅有步兵觀察哨發現了問題,就是空軍也覺察到了問題。
在城市的南面和西面,有大批的居民被日軍押解到外面,施加屠殺。
從飛機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日本軍隊将一隊隊的城市平民押解到了城外,用刺刀屠殺。百姓們的哭喊之聲,響徹雲霄。
空軍的緊急通報和步兵觀察核實,讓白強等人極爲憤怒,日軍在滅亡之際,。對高雄的台灣居民這樣殘忍地滅絕政策,實在是罪惡滔天,毫無人性道義。
“立刻發動地面進攻,地面進攻,拯救每一個可能有機會的台灣同胞!消滅每一個日本軍隊,包括爲虎作伥的台灣軍頑固不化分子,殲滅消滅,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消滅,消滅!”
中國軍隊随即,從地面上展開了對高雄防禦區域的突擊,戰前的簡短動員,已經激發了所有官兵激烈的情緒,憤怒的意志,特别是那些台灣新軍,感同身受的苦難情結,讓他們奮不顧身地跳出了戰壕,聲嘶力竭地呼喊着,揮舞着步槍,戰刀,甚至是棍棒,向前沖去。
中國軍隊的各種重型武器,一齊爆響,将前進道路上的日軍陣地的戰壕,障礙物,堡壘工事,都炸得亂七八糟,支離破碎,裝備精良的中國新軍,将沖鋒槍的火力發揮到`了極限。使所有可能冒出頭來頑抗的日軍或者台灣僞軍,都被迅速地擊斃。
空軍的一部分,趕到了前沿,對敵人的重兵集結地點進行轟炸,特别注意将敵人的預備部隊擊潰。
一個大隊爲基礎的日本預備隊,在城市的周圍至少有六個,可是,在中國空軍的轟炸下,不得不作鳥獸散,猛烈的轟炸中,采用了航空霰彈,所謂小提籃式炸彈,一顆炸彈爆炸,數千萬顆鋼鐵珠子爆裂開來,将周圍數十米範圍的日軍盡皆殺傷。
這種炸彈,專爲對付日軍步兵集群而制,效果異常之好,據事後的統計,僅僅空軍的轟擊,就造成日軍六個預備大隊中的三個,傷亡率在百分之七十。
戰鬥在熱烈地進行,中國軍迅速推進,日軍的陣勢迅速被擊潰,坍塌,瓦解,中國軍隊以排山倒海的攻擊力,将日軍一片片地覆蓋,消滅了。
在中國軍的後面,還有更多的作戰力量,他們是号稱十萬的台灣百姓,雖然有的已經年事已高,有的還初生牛犢,甚至還有年輕的女子,可都手拿着武器,同仇敵忾。在正規軍隊的後面,收拾着受傷的日本兵,或者敲打着,使之老實,或者捆綁之,使之就俘。還搶救中國軍的傷員,用擔架向後面運送。
更有甚者,是台灣民衆的熱情,其實,僅僅是他們的呼喊之聲,就已經足夠了,那種無堅不摧的,排山倒海的呼嘯聲,據說,讓當面的日軍非常恐懼,不知道中國新軍到底有多少,誰都能夠聽出來,那不是幾千幾萬人就能夠發出的。
激戰三小時,日軍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