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天皇一直很興奮,覺得那名女侍的肢體語言很不錯,使他煥發出了青春活力,才能夠慷慨決斷内閣和參謀本部的疑難。而内閣和大本營同樣很興奮,在日本,凡是大家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推給天皇他老人家,反正真的出了差錯,自己可以減少責任嘛。
七月八日,日軍第一特混艦隊在東鄉平八郎大将的率領下,在八艘英國皇家海軍巡洋艦的暗中幫兇下,悄悄地行駛到了中國新軍勢力範圍的最南端,遼東半島的旅順港。在清晨的時候,向港口内發動了猖狂的進攻,一發發炮彈轟擊過去,一直将那裏的碼頭和港口的所有設置都炸成了廢墟這才罷休。
半個小時的轟炸,驚天動地,一發發炮彈淩空而起,呼嘯尖銳,撕心裂肺,騰起的煙霧将太陽都變成了墨綠色!
遠遠看去,日本的戰艦,在劇烈地顫抖,很象天皇他老人家的那條大蛇興奮尖峰的時刻。
“我就不相信,中國新軍能夠有多少的力量可以保衛他們的領土!”說話的是英國人,顧問邦德先生,穿着嶄新的英國海軍夏季軍裝,神氣活現,十三的架勢很足,雪白的遮陽寬檐蓋帽兒,使他在一大堆臉上冒汗的日本倭瓜裏,顯得鶴立雞群。
“是啊,顧問先生,我想,中國新軍在這裏,是不會有多少力量的!”東鄉有些讨好地說。
在西洋人面前,東洋鬼子兵照樣是奴才相。在英國留學期間,東鄉就養成了唯英爲上的習慣,隻要是英國人的,都是他老爹的聖旨,就是倫敦街頭乞丐的屁股,也比日本美女的臉還要香。
轟擊過程中,日軍對這兩個緊緊相連的港口城市進行了嚴密地觀察,這個龐大的特混艦隊,同時攻擊兩個城市,還顯得從容不迫,輕而易舉。
“登陸作戰!”
信号旗幟在各個軍艦上都亮了出來,同時,一些電台的通訊也連接了,使日軍指揮部的命令能夠及時地傳達到每一個士兵。
中國軍隊果然沒有反應,沒有反擊,連一顆炮彈都沒有打來,沉沉的城市,隻有鋪天蓋地的房屋,象破舊不堪的鴿子籠一樣随着山坡和海岸線的起降而建築,呈現出一個奇異的景象,在清晨的陽光裏,在日軍炮火的耕耘下,有種迷幻的色彩。
登陸艦艇向前移動,掩護的戰列艦隊和巡洋艦,繼續昂揚着巨粗的炮管,随時等待着對中國反擊兵團的打擊。海面上,翻騰着一簇簇洶湧的lang花,海鳥群起群落。好象從剛才的震撼裏已經恢複了元氣,感受到了新生的喜悅。
“堂堂正正的旅順軍港,不過如此!”東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從揪緊了心的緊張裏緩和過來,他最畏懼的是,中國軍隊不顧一切地掩蔽在港口岸上的工事裏,等待日本登陸部隊進展以後,突然襲擊,那時,日本海軍陸戰隊,必然遭受重大損失。
現在,對待中國新軍,東鄉已經由最初的蔑視到現在的恐懼。他的腦海裏,一直萦繞着丹東江面和大東溝海面之戰的凄慘景象,驅之不去。
“啊給給!”
“啊給給!”
海岸線上,登陸的日本軍官揮舞着雪亮的軍刀,以标準的制式動作,呼喚後續和周圍士兵的沖鋒,一大群的日軍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槍,腰間懸挂着手榴彈,水壺以及自救物品,踩踏着泥濘不堪的海灘,向着前面沖鋒,一面沖一面聲嘶力竭地呼喊,許多士兵跑着跑着,忽然被滑倒,栽進了海水裏。
上了岸的日兵,則三五成群地蜂擁而去,逐漸彌漫過一片片的房屋,街道,向裏面滲透。
日本艦隊的大炮,随着步兵的進展而移動,向着縱深瞄準,炮兵飛快地緊張地操作着。所有的海軍官兵都很緊張。誰知道天殺的中國新軍會在什麽時候和什麽地方騰地冒出來,給海軍陸戰隊緻命的一擊呢?
三千名海軍陸戰隊員,在旅順港口登陸,然後,奮不顧身地沖鋒,一個小時以後,就占領了全部的港口,連同周圍的戰略制高點兒,特别是,那個曆史上被日本人傷心地稱之爲“爾靈山”的203高地。站在這裏的日軍士兵,可以俯瞰整個旅順,随便你在哪裏走動,都好象圍繞着這一山峰而做圓周運動,曆史上的日俄戰争,爲了奪取這片小小的高地,日本第三軍損失了五萬九千人,要不是國内繼續增援,則乃木大将的第三軍事實上已經打光了。
“班哉!班哉!”日本官兵興高采烈地歡呼,慶祝自己的勝利。
城市再無一個中國人,就連一個士兵都沒有,一個平民都沒有。空空如也的重鎮,東方雄偉的軍港,就在日軍紛亂而肮髒的軍靴鐵蹄下,柔軟如酥。
“繼續前進!偵察前進!”
日本騎兵隊已經派遣了人員,向着前面謹慎而緩慢地探索路線了。
在特混艦隊上,三艘航空母艦上,已經啓動了偵察戰機十幾架,紛紛揚揚地向着遼東半島的尖端位置的大陸部分偵察去了。黑色戰機那醒目的紅色太陽标記,逐漸隐匿在白色的雲朵裏,讓東鄉大将的心情,再次沉重起來。
“中國新軍善于使用陰謀詭計,善于後發制人!”他對英國大佬,其實不過是一個參謀上校的邦德先生說:“我們要警惕,時刻警惕!”
砰砰!
就在東鄉等人一再告誡自己和部下小心謹慎的時候,在大連灣北面三十裏的地方,逐漸松懈了的日軍騎兵偵察部隊,忽然聽到了一連串的槍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自己倒在了血泊之中。
倒在地上的日軍偵察騎兵,看見前面的草叢間什麽也沒有,于是,掙紮着起來。
砰!砰!幾聲精确地瞄準射擊,将兩名最前鋒的日本偵察兵的腦袋掀起了,爆炸開來的腦漿,使那裏不規則的殘餘頭骨更加觸目驚心。
“還擊!”
後面的日兵聞聲趕來時,中國軍隊已經不見了蹤影,隻有破爛的日兵屍體,因爲神經中樞的控制能力崩潰,殃及到了下面的擴約肌,使可怕的屍體散發出可怕的惡臭氣息。
砰!哪裏又是一槍,一名日兵應聲倒下。
于是,日軍倉狂逃竄。“有埋伏啊!”
從大連出發的日本偵察騎兵,總共有十幾股,前進數十裏後,在不同的地點都遭遇了中國人隐形的殺手狙擊,損失不可避免,這讓日本偵察部隊不得不退縮回來。
日軍發現,派遣的一百三十名偵察隊員,已經被擊斃了五十一名,擊傷十七名。如果不是及時奔逃回來,其最終的結果,難以預料。
日軍并不多,三千名海軍陸戰隊員在大連,同樣數目的士兵在旅順,所以,在第一天中午以前,日軍默默無聞地承受了偵察受挫的命運。
在一個稍微高些的樹林裏,兩名中國士兵正在悄悄地隐蔽着,一面撕扯着幹燥的軟薄餅,同時澆灌攜帶的淡水。
“怎麽樣?”一名老兵看着對面的士兵那被綠色汁液和泥漿塗抹成亂七八糟妖魔鬼怪模樣的臉,笑嘻嘻地問。
“還好,我幹掉了兩個!”年輕幼稚的聲音,透過他迅速壓低了的上身傳過來:“不知道現在小日本還來不來了!”
“一定會來的,很快,倭瓜就是這樣的性格,就象惡狗,你越是打它,它越是要咬人,除非你直接把它的狗牙一顆顆拔光。”老兵的拳頭握緊了,用鋒利的匕首在眼前觀察着,左手試探着刃的鋒芒。
“我等着,希望再能幹掉幾個!”
“你小子已經不錯了,按照我們的标準,你已經是正式的特種兵了!”老兵的聲音忽然沉了下來,慢慢地,向左面移動了身體,不久,突然不見了。
新兵聽到了唰的一聲響,就看見樹林的草叢間一抖,老兵鑽了回來:“這個,今天中午我們可以享受一頓了!”
在他的手裏,有一條長長的蛇,已經無力地垂着腦袋,象一條新媳婦褲腰裏的繩子,任由男人的撫摸,擺弄。花花綠綠的顔色,巨大的腦袋,讓人望而生畏。
老兵将匕首咬在嘴裏,将蛇擺好了位置,将腰間的一顆手榴彈取下來,當成了錘子,折斷一根數枝,用匕首削尖了,紮進蛇頭裏。
手榴彈砸在樹枝上,将蛇牢牢地釘到了堅硬的土裏,然後,他用匕首**蛇的頸部,輕盈順暢地一劃,宛然有音樂的韻味,将蛇徹底解剖。抓住了蛇,扯掉那層令人發指的花皮,摳掉裏面的一些東西,匕首在蛇體上快速地分割着。
“給,你一半,我一半!”
“不,我不吃!”
“瞎扯!這是命令!”
“哦!”
“好好吃,以後,可能還會有極其惡劣的情況在等待着我們,蛇肉是非常滋補營養的東西,你不吃?以後在洞房裏***硬不起來,日不了新媳婦可别怪我哦。”老兵邪惡地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