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不用說,分爲兩種,一是馴服軍官兵,在迅速地壯大着隊伍,有強盜基因的野蠻部族中,不斷有人賣身投靠,他們搖身一變,成爲中國海軍遠征隊的同盟者,于是,趾高氣揚,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嘿,你地,站好,不要動!”看見幾個日本婦女往一起聚集說話,這個馴服軍士兵就揮舞着刀槍,那種最原始的步槍,曾經爲日本富山城的正規軍使用,又被擊毀,沒有槍托的步槍,卻加了刺刀,能算是刀槍結合體吧?
“嘿!”
“哈依!”
戰戰兢兢的日本閨女媳婦,急忙閃了開去,低下頭,委屈萬分地踩在爛泥漿裏。珍惜着自己的花衣裳,在什麽時候,女人都會把衣服看成是第一等的大事,因爲她們是形而上的動物,各國皆然。
當然有許多不堪的事情發生,許多女人悄悄地哭泣,抹着眼淚,還有的偶爾爆發出幾聲尖銳的抽泣,但是,很快就有馴服軍的士兵趁機走上前去,以肢體在群花叢中逍遙一番,這裏碰碰,那裏捏捏,終于到了目标:“你地,良心大大地壞了,中國太君的喜歡,你的,不能哭,否則,死啦死啦地!”
這位立刻擺除了日本武士獨有的威脅利誘造型,面目猙獰,聲色俱厲,于是,那幾個女人再也不敢吱聲,真有意外崩潰了精神的,立刻被馴服軍士兵拖了出來,在海灘上毆打,這些家夥管理起來,非常殘忍。
中國士兵于是就出場了,唱着紅臉兒,上去驅逐了馴服軍,好言好語撫慰,又是攙扶又是樓抱的,終于将伊等安慰好了,于是,好象剛化了日本歌舞伎濃妝了的俊俏女人,就老實多了。開始順着中國太君的思路,想象着在世界第一流的滿洲地區,能夠過上富裕溫暖的上等人的生活,比如說,不會被丈夫毆打,比如說,人格平等。總之,中國新軍官兵在日本花姑娘面前,瞬間就變得健談,能夠将一根稻草描繪成神仙的點金指。
白強司令員站在附近觀望着這個場面,上千名日本大姑娘小媳婦地簇擁在海灘上,那種情景确實很美妙,不過也很凄涼,特别是那一簇貴族婦女,就是一班縣知事老爺家的女眷,還有三十餘名據說是華族的婦女,日本在維新改造以後,将全國民衆分爲數等,一是華族,包括以前的大名,武士等特權階層。想到嬌滴滴的華族女眷即将面臨的中國滿洲之旅,那種相差懸殊,大相徑庭的生活場景,白強感到特别滑稽。
“好,你們日本人不是說沒有南京大屠殺嗎?不是死不承認***制度嗎?不是說全面侵略中國是要建立大東亞共榮圈兒嗎?很好,現在,我們就依葫蘆畫瓢,讓你們體會體會這種思維的善意和美妙!”
“日本的右翼,是中國人的善良和美國的狡詐實用,勢利造成的,是慣壞了的。”
他的眼前,似乎回想着幾幕圖景,在日軍侵入蘇州,無錫等地,也包括侵入南京以後,大量地抓捕中國婦女發洩其野蠻的欲望,曾經有一副老照片,一隊身材曼妙,身穿旗袍裝,很有知性的俊俏中國女子,被刺刀押解着走,前不見頭,後不見尾。
“我們要用鐵和血來報答日本人的大東亞共榮理念!”
雖然說日本人尚未侵入中國,事實未成,但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大陸政策,”則早已出籠。
日本女人低低地哭泣聲,雖然叫白強也很不忍,但是,他終究還是将心腸強硬起來,中國人不象日本獸兵那樣發洩完了再用卑鄙兇殘的手段殺人,已經是日本女人的造化了,雖然這些日本女人,絕大多數将成爲中國新軍官兵,和行政官員,一些百姓的二奶,三奶,甚至連一丁點兒的名份也沒有,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和主人有着難以言說暧昧關系的家庭女傭,但是,終究是有生命安全保障的,中國新軍在滿洲的地域内已經頒布了法令,禁止殘害婦女,也包括日本的,俄羅斯的,韓國的諸多進口婦女。否則,将以嚴厲的刑罰對待之。如果比較起日本婦女地位的低下,她們到了中國,簡直是上了天堂。
不過,人人都說天堂好,沒人願意上天堂。
海風瑟瑟,天氣陰沉的海灘上,日本女人們花容失色,戰戰兢兢,等待着不可揣測的命運。
“好了!快!”
中國士兵催促着又一批的日本女人,讓她們攜帶搶劫來的金銀珠寶,并且說是給她們分配的,立刻就讓這些感性動物大爲感動,并且繼而激動,争先恐後地搶着東西,往船上奔跑。士兵還頒布了激勵措施,誰先上船的坐頭等艙,行動慢了的要挨揍雲雲,結果,沒有花費太多的周折,就完成了任務。
白強正要登船的時候,意外地接到了兩名日本騎兵的通報,說遠征隊在金澤城下遭到了挫折,希望中國太君立刻增援。
白強大驚,這麽多人,這麽多财物,誰又派遣部隊去進攻金澤了?
金澤是更大的一個城市,在富山海灣和半島的大陸基礎部分,更靠近西面,如果以海軍攻擊的話需要艦隊繞過半島,從北面攻擊之,就是陸軍進攻,也需要長途跋涉。金澤城市距離富山城和冰見城都超過了一百裏。
“簡直是瘋了,找到他們一定要槍斃這個肇事者。”白強生氣地吼道。
不料,有人正好尋上門來,一看,是富山城的今村和其他三個頭面人物,他們忽然發現了自己的女眷也在海灘上,于是,勃然大怒,義憤填膺地沖出來,找白強算帳。
“你的,中國壞蛋,不講信用!是個十惡不赦的歹徒。”今村老頭子憤怒地抖擻着花白的胡子,很有些仙風道骨。
“哦,對不起,我是講信用地,但是,我的士兵,不是,是你們日本海盜不講究信用,他們,什麽,你說什麽?你們的家眷也在?也被捕獲來了?在哪裏?我怎麽不知道?”白強打起了哈哈。
今村老頭子又哭又鬧。博也等人也嚷嚷個不停。
“滾蛋,給你們個梯子,真的還登鼻子上臉了!來人,該我拿下,就地槍決!對于日本的土豪劣紳,我們将嚴懲不怠!”
砰砰幾槍,結束了一切麻煩。
“和強盜講信用,你們怎麽也犯中國好人常犯的錯誤呢?實在太天真了!”馴服均等日本官兵哈哈大笑,将今村等人的被爆了頭的屍體往海灘上一踢,笑嘻嘻地走了。
白強決定迅速回軍,因爲,在大陸上工作了好幾天,收獲頗大,是鞏固勝利果實的時候了,要是再不收手,恐怕所有的這些二杆子都被激發了野蠻之氣,賴在這裏不肯走了呢,這裏實在是強盜的天堂,要什麽有什麽,想打哪裏就能夠打下那裏,微弱的日本防禦能力簡直就是破籬笆,能夠防狗都是問題,何況面對一群野狼和老虎呢?
白強吩咐部隊加快行動,然後,帶領主力部隊去增援金澤。
這時候,中日聯軍就變成了騎兵,将捕獲的日本騾馬驢子往屁股下一按,狠狠一踹就走。正好中國士兵大多由陸軍轉來,擊敗俄羅斯軍隊以後,大量的都是騎兵出身。
一百裏的距離實在不小,加上地形不是多熟悉,在兩名日本馴服軍的帶領下,輾轉反側,才到了目的地,那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白強一看,樂了,什麽遠征軍,不過就是一群日本馴服軍嗎?他們才幾十個人,就敢打着中國軍隊的旗幟,在一名中國士兵的帶領下,來進攻金澤!真是暴汗。
那名中國士兵一見大隊人馬增援,大喜,趕緊前來報道,報告了情況。正在這時,又一股中日聯軍趕到,是北線的部隊被要求增援了。
看來,這個中國小兵的協調能力還不錯。
聚集起了三百名中國官兵,三百餘名日本馴服軍,讓白強的心裏強硬起來,決定攻打城市。反正,既來之則安之,過了地面不摟一票,實在是對不起日本人民的盛情啊。
不過,他們還沒有進攻,日本人已經沖了出來,可能是觀望了兩天多,日本人發現強盜也不過這麽一些,就呼啦啦沖出了許多,白強立即估算出,有一個團的兵力,一個團啊,在日本是一個聯隊呢。大約兩千人以上。
不過,這些人多不是正規軍,前面的約三四百人是,後面的是警察公務員一類,再往後面則是普通民衆者。日本人要鼓舞起進攻的勇氣也很艱難,足足用了兩天多。
日本人狂呼着沖上來,又是開槍,又是舞蹈,不,是舞刀,幾裏瓜啦叫嚣得很兇惡。好象一群王八水潭了炸了窩的鳄魚精。
還有什麽好說的呢?打就是了,于是,中國軍隊迅速地架好了兩挺機槍,然後将所有的部隊都擺開了,發揮各作戰小組的火力,沖鋒槍高低上下分布,等待着敵人。連連放槍的日本人潮,終于進入了中國軍隊的射擊範圍,于是,立刻槍聲大作,響徹雲霄。
真正地響徹雲霄,很多士兵都事先堵塞了耳朵,要不是,可有好受的。
無數的金屬流,在日本人群的隊伍中切割,掃描,象一道道無形和有形的電光,将所有的人體都進行了重新地規劃。于是,那一群人成爲一副活動着的抽象畫,确實挺抽象的,千奇百怪,猙獰萬端。
鮮血刹那間就染紅了金澤城外的原野。日本士兵和民兵象被割倒了根腳的稻草,紛紛揚揚地披倒下去。一片又一篇,一群又一群。
這樣,在日本人的無理沖鋒中,中國軍隊和日本馴服軍一起制造了日本曆史上有名的六分鍾慘案。
這六分鍾,金澤城的軍民,被屠殺了一千三百餘人。其餘一看形勢不對,呼哨一聲,轉身潰退了。
但是,日本人的潰退,不能阻止中國士兵的打擊報複情緒,射擊繼續進行,于是,更多的人從背後被擊中,慘死在戰場上。
“殺呀!”日本的馴服軍士兵是最勇猛的了,他們率先揮舞着戰刀,向前沖鋒,于是,中國軍隊收起了槍杆子,跟随着日本先鋒隊的後面,殺進城來。
日本人的城門還被洶湧澎湃的撤退人流堵塞着,再也關閉不上,中日聯合軍隊在後面大聲地叫喊,“投降,投降,投降的不殺!”
于是,許多逃跑不及的家夥,轉身就跪到了地上,舉起了自己慘不忍睹的原始武器,連哭帶喊:“我地投降,我的投降!”
于是,大量的日本人投降了,當然,也有很狡詐的,說着投降,卻突然襲擊,将破刀砍向馴服軍的先鋒隊,于是,把那些不良的先鋒隊惹惱了,結果,他們比德國的法西斯沖鋒槍隊還野蠻,無情地使用暴力,報複攻擊着地上的投降和半投降的日本人,有百十人在幾分鍾被削掉了腦袋,成爲半截兒木頭樁子。
中日聯合軍隊繼續追殺,一直沖進了城市中,經過短兵相接地激戰,将頑抗的數十名日人幹掉,接着,将大批的投降者收容了。
簡單的說上幾句,保證這些人的生命财産和家庭安全了,還有什麽的可以随意地搶劫啦,等等好處一說,立刻就有二百多名社會渣滓表示,願意跟随中國太君和日本馴服軍革命到底。這樣,在很斷的時間内,日本馴服軍就壯大了一倍,在他們的努力下,中國軍隊以三百人的小軍隊,就将整個金澤城拿了下來,實在是一個奇迹,是中日兩國人民友好合作的鐵血見證。
于是,金澤的四個城門都被封鎖,所有的人民軍隊都不能出入,中國軍隊的旗幟高高飄揚在城市的天空,中國軍隊和日本馴服軍開始統治了這裏,并且,開始尋找城市的原有行政和軍事系統,開始壓迫他們來執行占領當局的意願。
白強司令員成了金澤城的最高統治者,土皇帝,被他自己戲稱爲,金澤城的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