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阿虎飛嶺山脈,是一項艱難困苦的行軍,第三軍爲了加快速度,将許多重武器都丢棄了,保留了一個團的步兵在這裏堅守,看守物資,其餘部隊輕裝前進。
騎兵團兩千餘人,規模也很大了。其前鋒一個偵察騎兵連,任務非常危險和重大,在山脈地帶,他們經常遭到山中被驚的野獸的襲擊,那時,這裏還多是原生态的地帶,老虎,豹子,狼群,黑熊瞎子,經常遇見。
兩名戰士騎着馬,爲部隊最前驅。
“哦----------”一聲怒吼,一隻巨大的黑熊瞎子從草叢裏直立起身體,張開血盆大口,搖晃着兩隻肥大的爪子,露出森森的尖指,做出了一個很好的秀姿後,朝着第一個騎兵就沖過來。那名騎兵雖然有心理準備,他的戰馬卻遠不如他,所以,戰馬的前腿驟然一擡,幾乎學着那爲黑熊仁兄,直立了起來,于是,戰士被掀翻,掉到了地上。
不,他的一隻腳還别在馬蹬裏,這是騎兵最危險的姿勢。
幸好,那匹馬真的是很膽小怕事的主兒,怕得連逃避都忘記了,這才給那士兵一線的生機,他迅速地一扭腿,脫出腳來,就地一滾中,用眼睛的餘光已經看清了黑熊瞎子的最新動态,接着,嘟嘟嘟嘟,一梭子,兩梭子,将數十顆子彈都潑辣進黑熊仁兄的寬敞胸懷裏了。
那黑熊雖然骁勇遠勝人類,可是,肚子被輕易之間就切開了一個血呼呼的大窟窿,别說皮厚肉粗,就是鐵打的功夫黑熊也受不了哇,于是,他的雙爪奮力地往肚子傷口上捂,試圖阻止裏面已經慘不忍睹的内髒一古腦兒地擁擠出來。
“我入你的娘,韓國兵都被打跑了,韓國的黑山老妖倒出來了!”士兵定了定神,将槍瞄準那仁兄的眉心位置:“算你修煉成仙了!”突突突一梭子,結束了這個悲慘世界的野蠻一幕。
單獨行動的熊不算什麽,他們兇猛而笨拙,對中國士兵的威脅不是太多,在密集火力的防禦面前,這些獸類大力士被一路橫沖直撞的中國新軍幾乎滅絕了品種。
最前鋒的尖兵,是最危險的,他們實際上也是探路的石子,肩負着試應手的送死角色。
一名士兵縱橫戰馬,揚天而笑。因爲,他看見了前面突然寬闊低矮的平野,認爲是通過了大山脈地區了。
突然,山動地搖,腥風血雨,不等他反映過來,從山石之間就跳躍出一群色彩斑斓的老虎,身體龐大,強壯兇猛,張開獠牙,上來就咬。
戰馬當即被咬住了咽喉,前面兩隻老虎的配合默契,讓戰馬躲避無門,旁邊,一隻老虎也鉗住了馬肚子,獠牙一閃,已經深深沒入。
馬連長嘶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掐住了。
士兵吓得媽呀一聲,滾到了地上。
幸好,他的戰友們趕上來來,早已嚴陣以待的後續士兵立即開火,一簇簇金屬流,将這幾隻老虎穿透,印證了一個問題,世界上的一切老虎真的都是紙的。美國人的是,韓國人的更是。
還有一次,一群狼居然堵截在前面,不給大軍通過,簡單一瞅,就能發現,這是一個巨大的狼群家族,頭狼深深一嚎,千呼萬喚,此起彼伏,在夕陽西下,青山如黛的暮色裏,顯然那樣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快,快,狼群,快躲避,”韓國向導吓得當即尿了褲子,聲音已經岔了。
“老虎都敲打了,幾隻破麻杆兒腰的小狼崽也想逞能啊?”尖刀班的戰士一擁而上,十幾把沖鋒槍對準頭狼附近的位置,劈裏啪啦就是一頓猛揍。隻見火焰閃閃,狼群一陣亂嚎,紛紛倒地,頭狼被打倒在草叢間,再也沒有半丁點兒的氣勢,其餘狼兵狗将,忽啦啦逃個白茫茫大地真幹淨。
還有巨蟒的威脅,中國士兵畢竟也有滿洲疙瘩的,對韓國的地理環境有一些直觀的認識,甚至有幾名士兵之前曾經在這裏經商,韓國的向導也很負責,從戰俘中挑選提拔出來那是對他的格外恩德。
“糟糕!蟒蛇!”韓國人就是小心小膽,喜歡咋咋呼呼,明名一隻小蛇,他偏說是巨蟒,真是半島小國的刁民,沒見過大世面啊。
中國的前鋒士兵有過三次受傷的經曆,對待路途上的危險已經習以爲常,一見巨蟒,數丈長的家夥,也不等問候它的祖上所有七大姑娘八大小阿姨的,花生米的恩賜就漫天飛舞,把好端端的韓國人吓唬人的玩具,給徹底報銷了。
危險很多,更多的還有韓國人的,雖然韓國大軍在平壤城大敗虧輸,死傷無數,可是,對于這裏隐藏着的韓國山民來說,那都太過遙遠,他們總要試探下天朝大國的威力,八年前被東洋小斡瓜打得丢三落四,潰不成軍,現在又來了?我打,打打打!
一個村莊的韓國男人,那麽十幾支鳥槍,砰砰砰的霰彈打得中國軍隊百十米前的位置上,塵土飛揚,接着,一門古老的大松木炮象男人的本錢一樣,劇烈但是很短暫地抖擻了幾下,噴灌出一大片黑不溜球的石頭鐵塊兒,是爲韓國民間制造的尖端武器。
這還有什麽可說的?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君予我以木瓜,俺報之以瓊瑤!
哒哒哒哒,清脆的機槍聲架在馬鞍上就憤怒地,冷嘲熱諷般地做響了,于是,韓國的遊擊隊以馬蜂蟄了屁股般驚慌失措的速度,丢棄了武器彈藥和幾個老兵蛋子,溜得好象渾身都抹了油,讓中國士兵納悶了許久。“你們不是喜歡打仗嗎?喜歡拿架子拉場子嗎?怎麽淨是騙人的小孩子過家家的說?”
“不行,這群棒子,居然趕攔截大軍,走,上他們家去做遊戲!”一名士兵提議,義憤填膺。“一定要好好地做遊戲!”
“算了,咱還有任務,等打下了漢城再做遊戲吧,你沒見他們身上穿那衣裳?髒不拉幾的,肯定沒有洗澡的習慣,想來,他們家的大姑娘小媳婦也好不了多少,你不嫌棄,我們還不惡心呢!”
“着,你班長丫的眼光高了。”
“走走,等有了時間再來。”
“等有了時間就沒有這麽多送上門來的韓國妞了,”
“啊?”
“咱的後續兄弟哪一個是軟柿子?還不是一群嗷嗷叫的狼?”
“走走走!快探路,團長說了,隻要我們尖兵不死的,到了漢城,一人先發一名韓國十五歲的青春小美女,随便你怎麽遊戲!”
“好!上啊!兄弟們!”這一群立刻就獸血沸騰,風風火火地向前猛地插了。
在新坪的位置,第三軍火速突擊,翻越了山林,隻用了兩天時間,全軍盡出,然後,在韓國的雨季來臨之前,夏六月雖然最是炎熱,也正是枯水期間,部隊在臨津江的上遊跋涉而過,少數則征集了附近的船隻,或者把幾十裏範圍内的韓國百姓家的門闆,木材什麽的統統地都弄了來,稍加綁紮就是木排。将大批的人員戰馬搶渡過江。
就在這時,大家都意料不到的是,一群二杆子韓國兵冒了出來,在江邊向着中國軍隊開槍射擊。
“快,快,有韓國兵!有韓國兵啊!”
“在哪裏?”
“在那裏!那不?一大群,好幾十人哩,不,也許有好幾百!”
“他爹的頭,終于冒出了蛋來了,老子們等了好幾天,一直不見,走,去收拾他們去!”
因爲戰争的連續勝利,這時候的中國新軍官兵,已經很少知道什麽叫做失敗和膽怯了,聞戰則喜是他們的通病,所以,一聽見槍聲,又看見有士兵挂了,(确實挂了兩個,三人受傷)頓時意氣風發,鬥志昂揚,興高采烈,比過了年分到了俄羅斯白嫩嫩的大閨女還焦急,一個個連建制都不管了,貓着勁兒往那兒狂奔,爲的是要搶幾個棒子敲打敲打。
“快,再不去就沒機會了!”
一百多名韓國地方軍隊,估計是附近某縣的衙門公人,挺負責任的,也超級膽大地幹活兒,穿着花花綠綠不男不女的衣裳,抄着不韓不洋的古董武器,摳着一百米也打不到的子彈,嘴裏呼喊着什麽号子,腦袋貓得比屁股還高,這叫打仗啊?
中國士兵一面人歡馬叫,一面包圍過去,三下五除二,一陣瓢潑大雨般的子彈賞識,将所有的韓國兵都賞識到姥姥家喝茶去了。
中國軍隊義無反顧地進軍,沿途很少有真的敵人,八萬大軍的巨龍,使沿途的韓國房地産遭受了嚴重寒冷的冬天,門闆地摘了,頂部的草弄下來喂養了馬,那還能算是房子嗎?當廁所都嫌寒碜呢。
當然,韓國的農牧漁業受到的刺激也不小,新軍的要求是以戰養戰,盡量少帶給養,就地取材的方法,所以,大軍所過之處,基本做到村莊裏的韓人盡,(拉小夫)、倉庫裏的糧食盡,棚窩裏的牲畜盡,院落裏的雞鴨盡,那真是幹幹淨淨,事情做得再完美無缺不過。所以,戰後韓國人哀歎說,這是韓國經濟史上的冬天。比冬風掃落葉更殘酷無情啊。不過,中國新軍後來給韓國經濟部的說明是,中國軍隊掃蕩過韓國的阿虎飛林地區,極大地刺激了那裏的韓國經濟的發展,恢複性的生産使那裏的韓國gdp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個百分點。可喜可賀啊。
過臨津江以後,第三軍向正東飛快地突擊,目标是北漢江,韓國都城首爾,那時還叫漢城,坐落在一條長長的河流之上,即漢江,這條江又象小麥的春天,有多個孽源,其中,北漢江的規模也很大。
沿着北漢江的岸邊平野之地,中國軍隊飛快地推薦,沿途也遭遇了不明身份的恐怖分子的襲擊過,但是,東亞的恐怖分子作戰能力極爲低下,顯然受到的訓練太有限,很快就被擊潰,擊斃,于是,大軍直撲春川。
春川在北漢江的一個河流的交彙點上,是一個不小的城市,居民人口約三萬,爲韓國某郡的治所,設置有鎮守使,居然有地方軍隊一個步兵團,一個騎兵營,人數達到了近三千,實在是一個大鎮子。
以榮美爾軍長爲首的第三軍将領,非常小心地面對這樣一個半路出來的難題,他略微一思考,就決定,學習當年以色列人的做法,爲了加快速度,對沿途的韓國軍隊重鎮地區,圍而不打,保護主要的軍事目标實現。
所以,留下一個旅的步兵圍困威脅敵人,迫使韓國士兵都龜縮進城内,然後,其餘大軍以更快的速度,搶渡江津,向東南方疾進。
不過,中國人的不加理會,沒有得到韓國将軍們的理解,他們以爲中國軍隊是畏懼了,所以,大膽地發起拉了攻擊。
在春川城的西門,一群唐吉诃德手裏揮舞着破舊的鳥铳,或者前膛裝散亂火藥,幾分鍾才能開一槍的古董蛋步槍,不,是火繩槍,還需要點火呢。氣勢洶洶地,蜂擁而來地,他們殺了出來。
中國軍隊在望遠鏡子裏就看見了他們的裝備,頓時信心倍增,眉開眼笑。“雞鴨魚肉的上桌子了,誰要是不吃,誰是忘八蛋!”
來了就來了,照單全收就是,反正,中國新軍一個步兵旅的概念是什麽?絕對比若幹年前的新概念作文要震撼人心,更能出小寒小四般的人才。八千人的大軍,全部新式裝備,世界第一流的陸軍,可惜,小韓全不懂得,隻以爲外面是一群愣頭青子,傻呼呼的,連小倭瓜都别不過的滿清帝國笨蛋。
韓軍來勢兇猛,原來爲首的是其團長老祖宗,外加一個郡守大人,依舊是花花綠綠,酷愛擺闊,一簇簇的刀叉劍戟,威風凜凜,也着實讓中國軍隊見識匪淺,大開眼界啊。
嗵嗵嗵。韓兵開始放槍了。
中國軍隊奉命向後撤退,讓開戰場,也讓韓國增加些信心,篩子下面撒些玉米粒兒,小麻雀小斑鸠來吃吧。
撤退了近千米。中國軍隊擺下了西門外的戰場,也使韓國士兵士氣振奮,山呼海嘯,沸騰不止。終于,兩軍都向前沖鋒,最後碰撞在一起,槍聲大作,煙霧彌漫,慘嚎之聲,不絕于耳。
那一場戰鬥,最讓中國某步兵旅的官兵們記憶猶新。“這哪裏是打仗啊,分明是他爹的宰豬殺羊。”
韓國人的勇氣超越了其武器裝備的程度太多,一千五百餘名官兵雖然身強力壯,意氣風發,視死如歸,可是,莽撞的猴子跳進河裏與鳄魚pk,其結果可想而知。
中國軍隊的六零炮,因爲戰馬很多的緣故,還攜帶着,雖然炮彈不是特多,可是,要對付這群基本上是演員角色的韓國業餘軍人,還是足夠了的,六零迫擊炮忽忽嗵嗵放了上百發,把所有的韓國人的膽兒都吓破了。那個韓國團長老爺第一個撅起屁屁掐着他戰馬的屁屁,瘋狂地往回逃,要不是士兵們太多阻擋了去路,還真給他逃了去。
大約二十分鍾時間,戰場被清理幹淨了,一千五百名士兵,被擊斃上千名,其餘都跪在地上哀求投降,中國士兵倒也沒有爲難他們,頂多對着臭罵一通,然後拉起來:“走,跟中國大爺們喝茶去。”
“喝茶?”韓國戰俘的語言靈性都還不錯,聽得懂。
“想不想?”
“想!”
于是,這群士兵都被扯了衣服,露出上身,手裏的燒火棍子也被扔進了溝裏面嘔肥料,然後被破組成一個大大的方隊,向着城市進軍。
城門已經被關閉了,驚慌失措的韓國守軍再也不敢出來。
“圍城,這才是真正的圍城,”老坦克兵的旅長大人撓着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