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戰争,從俄羅斯和韓國,中國新軍一共捕獲了十數萬名年輕美貌的姑娘,最後,絕大部分都分配給了官兵做妻子,還有不少的妙齡少婦,最後也走上了這條道路。使本來就男多女少,又加上數十萬移民湧進,人口性别比例進一步失調的滿洲地區,一下子就颠倒了過來,十數萬姑娘和十數萬小媳婦的加盟,讓東北地區的中國男人都有了英雄用武之地,他們大顯身手,雄起再雄起,迅速将這幫異國美人融化到中華民族的族群中,成爲不可分割的一分子。大約一年之後,數萬漂亮的混血兒就呱呱落地。
戰争的過程中,凡是碰見了中國士兵的外國女性,都很不幸運,如狼似虎的年齡,再加上軍官和整體軍隊教條的有意慫恿,大多遭到了侵犯的命運,而且,立即就被抓捕走,繩捆索綁的,用巨升或者木杆連成一串串兒,絕對不使其逃脫。然後,押解回滿洲境内。
當然,她們也是非常幸運的,中國軍隊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卻有着嚴格的底線,即,絕對不允許殺害和損害這些婦女,要嚴格保證她們的身體健康和生命安全。誰要是違背了一條,就将以損害新軍的公共财物和私自破壞戰利品處以重刑罰,嚴重的當即就槍斃掉------這是恐吓士兵的一招,反正,士兵都知道,你可以随意地快活,但是,之後,要将她們都交給軍隊,那是中國人的新增财産啊。
所以,局部軍紀非常敗壞的中國軍隊,因爲公開給予士兵享樂的權利,使他們煥發出比拟于湘軍早期的兇悍和積極精神,也使他們保持了人性的極限,不象日本侵略者,那是野蠻地殘害,變态。
韓國美女李再姬就是在即将失身于一名士兵的情況下,因爲軍官的巡視,戰鬥的激烈,而僥幸保持了姑娘的名節,之後,這一類姑娘都被另外登記。
在奉天城的東郊區,坐在馬車上長途跋涉,一路風塵仆仆颠簸不休的李再姬和許許多多同樣命運的婦女,都被送來了。
後來,人們稱這裏爲野蠻無恥的集中營,是婦女們堕落的場所。可是,也隻是這些經曆的女子心中偶爾暗暗咒罵的,她們也不敢說出來,也沒有閑心情去常說,在她們的膝下,已經有了幾個調皮的混血兒女需要照料了。
在中國軍人和老百姓的言論中,這兒,是著名的外國婦女集訓隊,也叫美傭培訓班。
怎樣消化吸收這些被俘獲的外國婦女,是中國新軍所頭疼的一個問題,新軍畢竟不是要将這麽龐大的外國女子都作爲娛樂單位消費掉,最起碼不能是公共娛樂單位,要分給士兵,激勵他們的對外擴張的精神,沙文主義精神和帝國主義情緒。反正這世界就是強盜的世界,隻有做狼做虎才能成爲掠食者而不是相反。
“哈哈,這麽多的戰利品啊!”一個肥胖的,健壯的新軍上校軍官興高采烈地看着面前大隊的馬車裝載來的女人。他又有事情可做了。
“廖少校,奉命轉運這些戰略資源給您訓練!”一名軍官在馬上耀武揚威地說道。
“呵,是王少校,好,好!多謝了!”
“喂,你小子要是私設公堂,大量吞噬國有資财,可小心栗軍團長剝你的狗皮呀!”說笑着,一大隊騎兵包圍着數十輛馬車進來,将有棚的馬車上的貨物卸下來,平均每一輛車上有十五名婦女。
這裏隻不過是美傭培訓班中的一個,但是規模最大。分爲好幾個地點,但是有一條,這裏是姑娘培訓班,凡是美貌的姑娘身份,才會送到這裏,爲的是給高級軍官們培養夫人而和二夫人甚至三夫人。反正,先後湧進滿洲地區的外國婦女之多,隻能讓中國男人發揚國際主義精神,多辛苦辛苦了。
“廖少校,你上期培訓的能不能給我留一個呀?”
“去!你哪有資格?這是五a級别的美傭訓練班,你的軍銜,隻能到三a級别的班級裏找了。還要登記,按照時間和秩序!”廖少校鄙視地說:“你小子家裏不是已經有了一匹俄國大洋馬了?想再要一匹?就不怕颠折你個第三條小腿?”
打着哈哈,軍隊将人員交接了。
李在姬和她們的小隊,驚恐萬分地被兩名中國女兵押解進了寬闊的院落裏。門前那些漢字她還認識幾個,培訓班?什麽意思?她倒不理解了。
她們剛剛走進院落裏,就見一大群中國男騎兵正包圍在周圍,揮舞着馬刀恐吓着,吓得所有的女人都不敢做聲。
被允許去解手,之後又被押解出來,這時,李在姬看見,院落有高可三丈的圍牆,是難以逾越的,上面還有鐵絲網絡,閃爍着無數的尖刺,幾名中國男女士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在上面走來走去。
“他們穿的什麽鞋子哦?”韓國美女,同伴柳珍愛悄悄地盯着一名中國女兵神氣活現的高筒皮靴子:“好好可愛耶!”
李再姬狠狠地瞪了她兩眼。暗暗責怪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沒有韓國女子的大家閨秀風範。
其實,凡是能夠來這裏的韓國姑娘,一是出身比較高貴,有些修養的,二就是特别有韻味很俊俏的,還有一個最關鍵的,目前還沒有被如狼似虎的中國士兵們修理過的花骨朵兒。
“你的出列!”廖少校是一個标準的現代人,老坦克兵出身,本來是最油的士兵,技能和紀律都是如此,所以被下放到這樣的單位。可是,在新軍軍官裏面,因爲視野的開闊,嘴巴的流利,已經算是不錯了。栗雲龍還認識他,親自點将,因爲這家夥賊有辦法。
在一個被分割開來的大院落裏,百十名韓國姑娘被要求排成隊列站好,她們的手上還拴着繩索,而且是背朝後面的姿勢,剛才解手時輕松了一會兒,現在,又開始麻痹了。
柳珍愛傻傻地看着廖少校。後來,她們叫他惡少。
許多姑娘也看清了廖少校的目光所在,也一起盯着柳珍愛。
“不是叫你出列嗎?”
柳珍愛繼續傻着,雖然她發覺自己被這個兇惡的中國軍官盯着了,可是,她實在聽不懂得他的話。漢語和漢字在朝鮮半島上曾經流行過數百上千年,但是,這個人的話好奇怪耶,珍愛姑娘張開了小嘴,誇張地歪斜着腦袋,想要看清廖少校的嘴型,以猜測出其中的含義。
“沒聽見嗎?我叫你出列!”廖少校說的是漢語,還是标準的普通話,這個标準的天津爺們,身上也刻骨銘心地帶了那地方的混混痞味兒,他故意這樣說。他當然知道韓國人聽漢語很困難。
柳珍愛搖了搖頭:“嗯?”
廖少校冷哼了一聲,“那好,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随着一聲吆喝,兩名兇惡的中國男兵就闖過來,還有四名男兵手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槍虎視眈眈地盯着大家,那兩名士兵上前,将柳珍愛背後的繩子割斷,然後推着她走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柳珍愛無助地哭了起來。但是,在兩名健壯士兵的強行推選下,被押解到了前面,途中,她極力地往後面牽扯,結果,兩名士兵一笑,各抓起她的一條胳膊一條腿,很熟練地擡着走了。在百十名韓國姑娘的圍觀中,廖少校指揮士兵将那個柳珍愛小姐捆綁到了一個半斜面的木闆高台上,本來是一個五尺高的台子,方圓兩丈,上面固定着許多的巨大釘子,閃爍和黑暗的光亮,令人不寒而栗,繩子就在那裏出發,将柳珍愛的身體也完全固定在了上面。
“救命,救命!”李再姬聽到,所有的韓國女子也聽到,柳珍愛聲嘶力竭地呼喊,大家也都覺得,柳珍愛死定了。因爲,周圍十幾名兇狠的中國士兵,有男的也有女的,一個個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眼神。
“不要殺她!”李在姬以爲,這就是大清王朝經常實行的淩遲,要将犯人剁成幾塊,登時就哭喊出來,柳珍愛是她的閨密,同爲平壤城裏的官員之家。
李在姬的聲音很獨特,很優美,也很孤獨,所以,引起了其他士兵的注意,女兵們滿是敵意,男兵們則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嘴巴裏好象開始分泌液體了。
“你也出來!”在兇神惡煞的廖少校的怒吼聲中,李在姬也好被毫不留情地揪出隊列,背後割斷的繩子還沒有掉到地上,就被士兵拉扯着抓到了柳珍愛的旁邊。
士兵将木闆翻轉,使斜面呈現六十度的适合觀賞的角度,然後,廖少校開始講話。令人吃驚的是,他的韓語很流利,他大講了一通所有的韓國俘虜都要服從命令,無條件地聽從指揮等等要求,還告誡人們,不服從的話,就是這個下場!
哪個下場?就在所有韓國姑娘戰戰兢兢心存疑慮的時候。那面,廖少校已經指揮士兵:“給我懲罰這個韓國戰俘!”
戰俘就是柳珍愛。
“露出懲罰的部位!”
在廖少校的指揮下,兩士兵上前,在衆目睽睽之下,将柳珍愛的臀部位置的裙子撕開了,狠狠地撕扯,直到完全将那個令人難忘的雪白屁屁完全呈現出來。
“打!”
兩根荊棘條被拿出來,在士兵的手裏尖銳地呼嘯着,狂亂的飛揚姿勢,讓每一個韓國姑娘都綠了臉色,接着,在充分地醞釀和造勢以後,荊棘條就毫不猶豫地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弧的軌迹,重重地落到了柳珍愛的屁屁上。
啪!
清脆的打擊聲随着而來的是柳珍愛小姐象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銳的慘叫聲。
荊棘雖然看起來很可怕,但是,已經被磨光了很多,即便如此,柳珍愛小姐的美臀上,還是生出了一道血痕。
她高聲地哭了起來。
“十鞭子!”廖少校瞪着兩隻豺狼一樣的眼睛怒氣沖沖地叉着腰喊道。
于是,劈裏啪啦,一頓兇狠的鞭子就一個好端端的絕代嬌嫩美臀,打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好了,送她到醫務室治療,對,把上等的雲南白藥給她敷上!”這句話是用韓語說的,爲的是讓所有的韓國姑娘聽清楚。“哦,對了,你們知道,爲什麽要給她治病傷嗎?哼,我們絕對不會讓她死掉的,你們也是一樣,而且,我告訴你們,不要想着自殺,你們沒有機會!”接着,他還很無恥地告訴所有的人,有一個方法可以自殺:“你們可以咬下自己的舌頭!看疼不疼!”
不少韓國姑娘真的被柳珍愛挨打的情況吓壞了,有的還真想自殺,可是,暗暗一咬舌頭,疼痛就迫使她們停止了動作。
“我還告訴你們,凡是咬了舌頭以後,你們還有幾個時辰才會死,很痛苦的!爲了懲罰這樣糟蹋自己,也糟蹋我們中國新軍财産的行爲,我們規定,這樣的姑娘,我們将把她懸挂在這裏,趁着她還活的時候,剝得精光,交給一百名士兵來修理!”
廖少校的眼光,吓得每一個韓國姑娘都顫抖了一陣子。
“太可怕了!”又一個韓國姑娘在隊伍裏失聲叫喊起來。
“把她給我帶出來!”廖少校象一頭被激怒了的老虎。張牙舞爪。
那姑娘很無辜地瞪着眼睛,重複了柳珍愛同樣的待遇,不過,她的喊聲更高,簡直是世界第一女高音,廖少校在心裏暗暗佩服。
毫無疑問,這姑娘的屁屁也血流滿地,被拖着放到了擔架上,擡到附近醫療室了。
“還有誰願意來嘗嘗挨打的滋味?還有誰?嗯?”
沒有人回答。大家都低了頭。
“那好,從這個姑娘開始,你們每人領受二十殺威棒!”
“啊?”所有的人,包括李在姬都吓壞了。
士兵不由分說,将李在姬也按到了那個木闆上固定好,毫不猶豫地拿出一種細的藤條,開始抽打。
就在李在姬閉着眼睛,咬緊牙關準備喊叫的時候,突然發現,不是那麽痛!
但是,也不簡單啊。
二十細棍子讓李在姬最後還是忍不住哭喊起來。
顯然,李在姬受到的懲罰輕松得多,因爲,有裙子在,也沒有受到剝出臀部的羞辱。
接着,一個個韓國姑娘,都被拉到了那個地方受刑罰。
打完以後,這些姑娘都被要求站好。“這個,以後,凡是不聽話的,每頂撞一句,每有一個不合要求的動作,都将受到二十棍子的毆打,還有,情況嚴重的,将會受到前面兩位相等的待遇!聽到了嗎?”
剛剛挨打完畢,廖少校就下令,将所有的姑娘身上捆綁的繩子去掉,然後,命令她們站成四排。
因爲剛剛挨了打,這些姑娘的行動慢了些,立刻被廖少校痛罵了一通。
在士兵刺刀和棍棒的威脅下,所有的人都迅速地行動起來,站好了。
“下面,我們分給你們食物,要求迅速吃完,然後,參加軍事訓練!”
士兵擡來了饅頭,每個姑娘發一個,姑娘們戰戰兢兢地接了,誰也不敢吃,在再三命令之下,才突然猛吃起來,太饑餓了,一路上,她們都沒有吃飽過。
吃完了饅頭,立刻軍事訓練。廖少校示範了動作,要求她們排成整齊的隊列,并且,進行正步走和方向轉折的口令訓練。
平心而論,這種訓練很簡單,不過是軍隊初級訓練的弱化版本,但是,對于這些千裏迢迢從異域趕來的姑娘來說,強度還是大了些,于是,她們做得很艱苦。
李在姬清楚地記得,最初的十幾天,她簡直要崩潰掉了。吃不飽,軍訓,被教官訓斥,甚至用棍棒和荊棘鞭打來威脅,很多時候,有些姑娘就被抓出來懲罰了,根據違反紀律的程度進行相應的懲罰,最嚴重的是一個姑娘很倔強,不聽從命令,一連違抗了三個口令,結果,被剝光了屁屁到腳上的所有褲子和襪子,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