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股韓國人的馬車隊開始了抵抗行動,并且當場造成了三名中國新軍騎兵的死亡。士兵從馬上栽下來,當場就咽了氣。一個擊中在額頭,一個打在咽喉,還有一個打中了心髒,說明了韓國人在某些細節方面的工夫還還有兩把刷子的。
如果你想想圍棋上韓國人的本事,就可以理解三名中國新軍士兵死得不是特冤枉。
但是,中國新軍帶隊的軍官可不幹了。大喝一聲,就開始了戰鬥,所有的百十名中國新軍的沖鋒槍一摟,就是一團團的烈火。當即就把這個韓國人的車隊,以及膽大包天的所有韓國人都籠罩在裏面了。不到三分鍾,敢于挑釁的恐怖分子,巍峨冠帶的官員,紳士,忠誠老實的仆人,全他娘的都玉石俱焚了。
最要命的是那一大溜兒的馬車,不,是駕駛的馬,都是精壯的好腳力呀,還有那些沒開槍的家丁,個個都是煤黑子的好料啊。後來,因爲這些财物的損失,還有下面緊接着發生的不愉快事件,白強師團長勃然大怒,将這名膽大包天的騎兵連長從上尉降低職位到下士。
士兵們還有些心眼兒,沒有直接掃射那些各裝飾豪華的馬車箱子,否則,一切真的都無可挽回了。
沖上去,用随身攜帶的馬刀幹掉了每一個還活着的人,新軍的騎兵将這裏包圍得水洩不通,然後,用馬刀挑開了五輛馬車的豪華車簾。
“吆!我的娘哦!”所有的士兵隻要帶了眼睛珠子的都驚呼起來。
車廂裏可都是絕色的美女哦。
一輛車裏裏面六七個,五輛車子可就是近四十名,都來才知道,她們是新安州城郡守弟弟的家眷,因爲地方是肥缺,不僅郡守大人吃得腦肥腸粗,就是他的家人也得了很大的實惠。,其老弟能夠撈這麽多美人,沒有萬貫家産是養不起的。
果然,在其他的馬車裏,還有許多的金銀珠寶,細軟,統統都成了中國新軍騎兵連的戰利品。
“看什麽看?難道沒見過美女呀?”連長哈哈大笑着吼道。
“是啊,美女,美女呢!”士兵們一個個猴急猴急地流着哈啦子。
“别看了,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哦,不,把這些馬車都弄好了,然後,卸掉幾匹馬拉回去。”連長吩咐道。“如果我們把這些金銀财物都給師團長弄去,他老人家一定高興得很!”
“連長,這一回我們可是發财了啊。”幾個士兵終于從閃爍和金光的珠寶上挪開眼睛。
“是啊,發了,發大了!”連長先生在從軍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下裏巴人,除了銅子兒就是不到一錢兒的銀角兒,哪裏見過這麽多的成塊的大錠銀元寶?呵,還有金元寶我的天呐,他的頭也不知道漲了多少倍。眼睛都花了。
“連長,我們怎麽辦呢?”一個老兵嘴裏的哈啦子一刻也不停地往外流,不,簡直是狂噴。
“什麽怎麽辦?不就是一切繳獲都要歸公嗎?”
“連長,我們要是把這筆給私吞了,誰他娘的知道呀!”那老兵強烈地咳嗽了半天,終于将主意說了出來,可是,眼睛還是緊緊地盯在一個韓國女人的身上,天,那閨女,不,那媳婦,天,誰知道她娘的是閨女還是媳婦,也許是老大娘,反正她娘的太太,太,“你說什麽?”連長問。
“我說太太。”
“你太太?你他娘的也配有太太?就你這豬頭狗腦袋的,找個老母豬都便宜了你!”連長和他相熟悉,什麽話都敢說。
“連長,你懂得個球!我是說她,她,她,太太,美,美,美了!”士兵幹脆将馬一帶,沖上前,用刀背在那輛馬車的車廂裏一點,使那個已經露出了脊梁和腰,還有脖子頭發等身體部分的婦女尖叫了一聲。
“确實漂亮啊!”
那女的年紀輕輕,穿着紅色的小棉襖,比較緊身,使身體的輪廓觸目驚心地顯露了出來,那個脊梁的滑膩感覺,讓人心動,她的脖子長長的,有婉轉的意味,雪白的皮膚真正是吹彈得破滴,太單薄了,太白膩了,還有瓷器的光澤,頭發雖然包裹起來了,還是能看出烏黑油亮的底子,更要命的是,她在喊叫的時候,臉往這裏扭了一下,立刻就使臉部的腮展示了一些,女人的腮部是最能顯示其作爲女人美麗的地方,那弧線的紋起,流暢的感覺,簡直能要人的命!
更要命的還有,這裏彌漫着好聞的香甜氣息,畢竟是脂粉堆,清香的,濃郁的,各種各樣的`香味充斥了車廂,難怪馬車的後面有蜜蜂跟着追逐,纏繞不止呢,這可是冬天啊。蜜蜂輕易不肯出來的。
連長大人趁機将這一輛馬車的貨色都看了看,立刻就發現了更多的地方。
婦女們在扯廂裏擁擠着,也不時地往外面偷看。
都挺不錯的,俊,俊。
連長大人的生理特點開始發酵,荷爾蒙漫天飛揚。但是,理性還是有一點兒的。“去去,别動,就是想動,也得咱的軍長師團長先動,是不是?”
“扯蛋!這麽多貨色,你想把咱們的軍長師團長都被累死餓?”
“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意思,咱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呵,你小子猛人,牛!你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就是爽一把,爽一把就走。”
“不行!”
“連長,你看着辦,你要是不想,我們兄弟們就上了,那時,你可别怪兄弟們無情無義!”看着肥肉吃不到嘴裏,誰能罷休?這可是一群狼狽哦,不扁不圓不方的,隻能尖(諧音)了。
于是,不管連長大人同意不同意,這些家夥如狼似虎地撲上去,把那些婦女拖下來,有的就在馬車上。。。。。。
這也不算什麽,問題是,這群士兵太過瘋狂,把四十名韓國官員的家眷都折騰得半死,還不肯罷休,又派遣人員繼續攔截其他人。
這條道路,斷了新安州一部分逃跑遲疑的官員财主們的退路,迫使他們隻能往野地裏亂竄,騎兵沖上去,毫不遲疑地加以恐吓,然後是逮捕,押解,将所有的人和馬車都驅趕到了大道上,幹脆,騎兵連在擊斃`大批韓國人的地方堵截住去路,作爲一個兵站,也弄成了一個臨時的拘留所。所有的男人都被捆綁起來,栓在馬車上,所有的女眷都被他們弄到馬車裏那個了。
但見馬車搖晃不止,裏面人聲呀呀,時而有女聲尖銳地呼喊,吓得周圍被捕的韓國女人一個個鴉雀無聲,噤若寒蟬,吓得那些有女兒的人家一個個高聲哀求不止。
“大人,軍爺,您放了我家的閨女吧!我給您銀子,真的,我所有的銀子都給您!”一個富貴的,大腹便便的老者說。
“你是?”
“本城的縣治師爺。”
“好哦,有身份,既然如此,你們的閨女一定很有味道了,嘿嘿,你說,指出來,是哪一個呀?哦,她呀?我說呢,就是不一樣,有那個味道,好,我要了。”
“軍爺!軍爺!”
“叫個屁,你再叫,老子先砍了你的狗頭!”
“救命啊!”
“救個屁!”說着,那個臉上抹了灰,可是,一身文雅氣質的苗條女孩子就從一群男人堆裏被拉了出來,盡管那女孩子拼命地掙紮,還是被這個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兵痞子給揪到了一邊,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兒花了。
女孩子哭得厲害,那家夥就恐吓她,敢不配合就殺了她的全家雲雲,于是,她隻能就範。
在這一天中,該騎兵連在攔截韓國人口和财物的流失方面,當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是,也侵占了很多不該屬于他們的東西,緝獲所有被捕獲的三百多年輕婦女都不能幸免于羞辱。
有人反抗。是兩名婦女,看年齡應該在三十歲了。性格非常激烈,結果被幾個歹徒的新軍士兵剝光了衣服,吊在附近的柳樹上,“老子叫你們反抗,哼,敢咬老子?”
因爲這樣的暴力行徑,引起了被俘的韓國男人們的強烈憤慨。有幾個男人竭力掙紮,擺脫了束縛,揮舞起木棍進行反抗,打死了一名新軍士兵,還打傷了一個正掘着身體的某一部分快活的家夥。使其從某些物體上摔下來,真正得得了馬上風的疾病,成爲終身殘廢。
于是,這幾個僥幸逃脫,敢于反抗的男人受到了全連士兵的圍攻,他們被沖鋒槍的子彈掃斷了腿腳,然後吊到樹上,進行毆打。一直到死。
因爲他們的暴行,導緻四名婦女咬斷了舌頭自殺死亡,其中,被吊在樹上的兩名婦女,因爲天氣過于寒冷,被凍昏迷。
被捕獲的其他韓帝國的男人們,因爲被捆綁得太緊,有三個人的胳膊殘廢,有兩個凍死。
這就是和俄羅斯西伯利亞一帶的大屠殺齊名的韓帝國中國新軍暴行事件。
不過,這事件沒有傳的那麽廣,因爲,韓國人,麻木了,中國新軍對待這個國家的百姓,手段也太辣了些。
一天後,其他的騎兵部隊趕來,才結束了這一暴行,白強師團長親自趕來,了解情況,。将全部官兵都記大過處分。
理由是,他們擅自動用國有資産,還造成數名優秀的勞動力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