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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章,慘案這樣發生

王鋼和劉雨是鎮守這個新占領俄國地區的中國新軍某連某排三班的戰士,本來普普通通,庸俗低調,和其他任何一名戰士都沒有多大的區别,随便調到哪一個部隊,都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面貌既不英俊也不醜陋,眼睛有些小,鼻子有些塌,嘴巴過于大,但是,比之鳳姐還有更早成名的那位姐姐來說,也絕對不會那麽拽,普通人而已,通常情況下,會象其他戰士一樣,要麽倒黴成爲烈士,幸運成爲下級軍官,泯然衆人,滄海一粟。

可是,他們因爲站崗時耽誤了吃飯而僥幸地躲避了俄國人蓄謀已久的食物投毒事件,在俄羅斯人一沖出街道進行反攻倒算,他們就發現了不對。

老式的法制俄國通用的步槍,裝填上了子彈,将一個最嚣張的家夥當胸一槍,打倒在地,至少使那裏的俄國人驚恐了一分鍾不敢再露頭。

鎮子裏槍聲不斷,預告了事情的危急,堅守北門的兩名戰士發現身邊的戰友一個個臉色鐵青倒在地上翻滾,知道遇到了敵人的暗算了,急忙将其他戰士的槍攔到自己身邊,人也躲避到了城門洞裏,依托堆積的沙袋反擊敵人。

俄羅斯人突然爆發出一陣狂暴的呼聲,接着猛烈地沖刺出來,于是,這倆人将數條步槍一個個抄起,迅速發射,打在群起而攻之的俄國人身上。

先後有六個俄國人被他們擊斃,因爲還沒有死透,奄奄一息地翻滾在路旁的血泊裏,等待着同夥的救援。

沖得最猛烈的一個俄國人瞪着血紅的眼睛,抄着一支步槍,一副拼搏到底的兇悍架勢,讓王鋼和劉雨兩人,都爲之心慌肉跳,連開兩槍沒有擊斃之,反使那家夥沖到了跟前,刺刀一橫,捅掉了王鋼的步槍。

劉雨連想都沒有想,端起步槍的刺刀就捅過去,一刀紮在那家夥的肋骨下面的軟腹部,狠狠地一用力,嗨!一直捅進一尺多深。

那家夥絕非小可的身材煥發出可怕的力量,在慘叫一聲,承擔起捅傷帶來的巨大痛楚時,還能返回身,用刺刀猛砸劉雨的腦袋。

劉雨的躲閃沒有湊效,頭上暴烈地一痛,就失去了知覺。

王鋼趁着這機會,彎腰撿起地上的步槍,迅速前舉,嗨!捅進了俄國巨漢的大腿間的要害部門。

一顆子彈擊中了王鋼的左胳膊,鮮血噴射,而且,在劇痛傳來的同時,胳膊軟了一下,就耷啦着垂下,和本來舉起的肘部方向形成了異樣的不協調角度。

斷臂了的王鋼拼進全身力氣,以右手的力量,将刺刀送進那個滿身是毛,膀大腰圓,健壯得好象是狗熊一樣的家夥的身體深處。然後堅持着攪拌,斜捅橫搗,再猛然間抽出來。

那個家夥的傷口肯定傷到了腿部的大動脈,要不,不會有這樣速度的失血,帶着一杆步槍的十數斤重量,那家夥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裆部,初秋季節輕薄的褲子對止血沒有任何意義。他狂嚎着向後撤腿,奔出十數步,體力不支倒地。

王鋼沒有能繼續進行戰鬥,失去了一隻手臂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單臂持槍的他被迅速沖上來的一群俄國人包圍,棍棒齊飛,槍刺亂捅,眨眼之間,他就被打倒在地上。

俄國人的棍棒一直沒有停歇,足足持續了兩分鍾,至少百十根棍子打在他的身上,開始還是痛,到後來,除了噗噗的打擊聲,他幾乎沒有了感覺。

“死了,就這樣死了!”本能使他還沉浸在先前就刺激着神經中樞的清晰痛苦裏,他不由自主地呼喊着:“啊,啊!哈!”腦袋還能躲避棍棒,但是,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移動的可能。

“不要打死他!”一個中年人将棍棒一橫,攔截了衆人的棍棒,“這樣太便宜中國人了!”

“是啊,太便宜他了!”

“可是,那怎麽辦呢?”一個年輕人問。

“慢慢地弄死他!”

劉雨昏迷了過去,好象自己的靈魂在洶湧澎湃的海洋上飛翔,輕盈地脫離了自己的身體,朦胧麻木,這種狀态持續了很久,最後,在一陣冬天般寒冷的液體籠罩下,他蘇醒了。

他的眼前,逐漸明亮清晰,看見了的地域也逐漸擴大,最後是整個視野的充滿。

在鎮子的外面,城牆的附近,東門的一片溝壑前,那裏生長着十幾棵巨粗的白桦,粗犷的樹匹翻卷着,露出裏面深深的内容,猙獰而恐怖,顯示出歲月無情的嘴臉。

二十幾個中國兵被捆綁在樹上,最粗的樹上能捆綁兩人到三人,劉雨很幸運的是個人獨處,“單間兒”。肩膀上,胸膛上,肚子裏,大腿上,腳踝,全部用白色的粗繩捆綁了,紮在樹上,連一絲松動的縫隙也沒有。

随之而來的是渾身的劇烈疼痛。好象被架在烈火上焚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有些地方的感覺更糟糕,好象一群螞蟻在那裏瘋狂地撕咬。

“這一輩子真的完了!”劉雨将嘴唇咬出了血,才勉強使痛楚的神經不再那麽強烈地打攪自己的思維。

王鋼被綁在對面的一棵樹上,在劉雨的第一眼就看見了他。

“喂,哥兒們,你好啊。”王鋼笑嘻嘻地說,“老哥,你也好!”劉雨的眼淚唰一聲就下來了,“哭**啥哩?哈哈哈,看看,你終于軟了吧?”王鋼大笑。

王鋼的身體很怪異地焊接在樹上,雙腿雖然還在,可是,軟綿綿地随着褲子的擺動而擺動,沒有了任何的筋骨和控制力。

不用說,他的雙腿已經被打斷了。可能是粉碎性骨折。

劉雨的脖子還能動,頑強地扭轉時,牽扯了身體的各處,藤得鑽心。

從鎮子的東門出來,不到二裏就是一大片白桦林,原始森林的邊緣并沒有那麽多灌木叢遮掩,幹幹淨淨的很爽人,現在,對面十三個中國士兵就被捆綁着吊在樹上,有幾個不省人事,顯然傷得極爲嚴重,或許已經死了。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雙腿失去了控制,很多都在滴血,有兩個甚至隻有一條腿,另外一條不知所蹤。

看看這邊,還捆綁着八個人,也是昏迷不醒。

俄國人呢?怎麽不見一個呢?

正在疑惑間,隻見鎮子方向湧出了一條長龍,十幾分鍾以後,就到了跟前,是一隊俄羅斯人,全部騎在馬上,手持步槍和棍棒,押解着兩名中國新軍的士兵。士兵被繩子拴在馬尾巴後面,随着矯健的馬兒急劇地飛馳,士兵也被劇烈地拖拉着,不斷地,反複地撞擊在地面上,有時是頭,有時是咬,有時是臀,當馬兒連續飛奔時,随着繩索,士兵象秋風中的樹葉兒一樣飄逸着。

“好!”俄國人兇悍的斯拉夫人種的臉龐上,刻寫着不加遮掩的仇恨和狂妄,當馬兒上的俄國人忽然勒住了馬站住,使那中國被俘士兵劇烈地慣性前沖,甩到了馬的前面直接撞到了一塊突起的幹硬土疙瘩上頭腦上爆炸出一團血花時,所有的跟随者都哈哈大笑,臉上猙獰地扭曲着,大聲地鼓掌,有的人還借機喝了幾口伏特加酒。

“又來了!”從這邊樹林的腳下,閃現出二十幾個俄羅斯人,腰間插着刀,上衣沒有穿,顯露着雪白健壯的皮膚,肌肉,又帥氣又野蠻。

“喂,潘地,你的活兒又來了!”一個騎兵興奮地說。

“看在上帝的份上,隻要那家夥沒有被你拖死!”這個俄羅斯人愉快地朝前走去,觀察被甩出的牽引者。他用匕首割了繩索,一把抓住了中國兵的咽喉,将他提起來,仔細地端詳着:“嗯,還不錯,沒有事兒的,他馬上就會醒來的,我一定要讓他嘗嘗俄羅斯刑罰的厲害!”

用一個巨大的木桶裏的水,給這中國士兵澆灌了寒涼的河水,從樹林邊流淌的小河清澈見底,時而有魚群出沒。

所有的俄國人都賞心悅目地看着。

“嗨,潘地,不要讓大家失望啊!”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家夥焦躁地催促說:“快些!我們都等不及了!”

“好嘞!”那個叫做潘地的家夥得意洋洋地将匕首含在嘴裏,“你們知道我是一個優秀的閹馬匠,可是,能夠在人身上玩,還真是頭一次啊。”

好幾個俄國人走上來,用河裏弄的水一桶桶地潑在那士兵的身上,不久,又有人将另外一名中國兵捆到了樹上。

“還是先弄斷了他的腿才好吧!”潘地建議。

“混蛋,潘地,你是不時怕了?”

“是啊,潘地,要知道,我可爲了你下了一百盧布的大賭注呢!”

“潘地,快些吧,我也下注了,要是你自己沒有被割掉了彈丸,就快些!”

那個繳獲點點頭,手持匕首,兇相畢露地向樹上捆綁的新來戰士走去,那戰士已經蘇醒,有些迷惘地看着前來的俄國人,雖然知道俄國人不懷好意,可是,一時間,他還猜不透其用意。

潘地上來,用左手伸出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中國兵的臉上,還揪住其中一部分進行了掂量,獰笑着:“小子,你的肉很肥啊。和最健壯的小兒馬一個樣兒!”

不料,就在這時,那士兵突然彈起腿,踢到了潘地的小腹部。随之而來的是,捆綁在他腿上的繩子松弛了。

潘地捂着自己的大肚喃慘叫一聲就倒地休息了。臉上,是巨大的汗珠,脖子上鼓起的青筋高得吓人。

震驚過來的俄國人象一群瘋狂的野狗,将那士兵圍住,拳打腳踢,不一會兒,又有人拿來了棍棒,喝開了衆人,一下一下地朝着那士兵的腿上打擊着。

士兵的腿發出了一次又一次可怕的喀吧聲,接着,就斷裂了,那人還不滿足,一棍棍棒地捶打,直到白森森的骨頭刺破了皮膚露出來。

“上尉來了,上尉來了!捷爾瓦德上尉來了!”人群中傳出了一聲驚呼,不久,就見城鎮的地方來了一小撥人馬,幾分鍾就到了跟前。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一個光頭大漢帶着五六個醉熏熏的光頭男人沖進來,那家夥一米九零的個頭,兩隻眼睛在巨長的鼻子掩映下,煥發出冰冷的神情。

“都閃開,都閃開,我來了!”

那家夥在旁若無人地走上來時,也有俄國人在背後小聲嘀咕:“哼,中國人一來,他就逃得遠遠的,中國人被打敗了,他就回來精神抖擻了!”

“是啊,你看他的樣子,好象是新沙皇!”

“呸!除了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紅燈區玩大姑娘以外,我真不知道一個帝國軍官還能做什麽?”

“不要說了,小心這家夥聽到,他可是個惡棍!”

捷爾瓦德上尉帶着領袖的神情,首先表示要好好地懲罰下中國人,爲所有的俄國人都争口氣,洗刷所有的恥辱,接着,就闖上前去,拿起一把小匕首,開始亂捅中國士兵。

中國士兵的臉上,胸膛上,肚子上,都是新增加的血窟窿。痛得中國兵盡管強自忍耐,大汗淋漓,還是不住地嚎出來。

接着,上尉用刀将中國士兵的衣服全部劃爛,一片片地揪下來,使其完全成爲**,回頭,他不懷好意地大聲嘲笑着。“我來接替潘地的職業吧!”

在中國士兵凄慘的呼叫中,足足半個小時,膩煩了的上尉才狠狠地一刀,捅穿了那中國人的心髒部位。

中國士兵的最後,嘴唇都咬破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好肉皮。

劉雨熱淚盈眶。

俄國人商量了一會兒,開始玩弄新的花樣兒,圍着中國士兵,施展各種刑法,有的紅燒,有的碎割,有的亂捅,将中國兵整得死去活來。

突然,一群俄國女人闖到了前面,把所有的男人們都驅逐走了,就連大名鼎鼎的光頭黨魁捷爾瓦德上尉都乖乖地上前讨好,結果,被一個女人扇了一個親切響亮的巴掌,他還不敢還嘴。

“哦,伊裏奇夫人來了!”

“她早就來了,一直在我們的後面觀賞着呢。我真不明白,她來幹什麽呢?難道她不嫌這些中國人的破爛肉體,想要拖回家享用一`番嗎?”

“她和她的聖女們一定非常想玩玩外國的男人!”

“媽的,難道我們一夜需要付出十個盧布,而中國人反倒一個子兒也不用出嗎?”

“哈哈,傻瓜鮑利斯。伊裏奇夫人能夠那樣大方嗎?她是一個慈善家嗎?”

“我要使所有的中國男人都變得純潔無比,”伊裏奇夫人說着,斜眼看了看劉雨,因爲,這時的中國士兵,也隻有他一個還好好地瞪着眼睛聽她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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