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拿遊飛看來,隻要是他手頭下的軍隊,那都是正統,沒有任何一個外人能夠質疑。
就在遊飛匆匆忙忙趕着去看劉全是否無恙的時候,遊飛的女人林雨瑞這時候卻是帶着衛生隊的護士醫生慷慨激昂的殺到了第一線。
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劉全的傷勢,雖然不是醫生,但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那麽多年了,遊飛對外傷的了解還是比較熟悉的,劉全也就是摔壞了一根肋骨,稍微的休息一陣,憑着他那結實的身闆,倒也是沒有什麽大礙。
“衛生員,”一聲嬌吟,遊飛扭過頭去,卻是愕然的發現林雨瑞站在了他的身後,看到遊飛扭頭看來,林雨瑞眼神閃爍,不敢望向遊飛。
遊飛強忍住心頭的一團火,這個女人,在他出發前還是應的好好的,一轉眼又是帶着衛生隊趕上了前線,誰要是相信女人的話能作數,那真個是母豬都能夠上樹。
雖然心中有點害怕遊飛發火,但林雨瑞自問占着理,也不是十分擔心接下來要面對遊飛狂風暴雨一般的責難,倒是遊飛沒怎麽把注意力放在林雨瑞的身上,他重重的往劉全胸口錘了一拳,打得劉全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
劉全十分郁悶的看着遊飛,隻是他卻沒法說出話來。
遊飛這是高興,老劉頭活着,活着就好,死去的弟兄太多了,遊飛不希望老劉頭是下一個離開他的弟兄。
“命令,”遊飛站了起來,大聲吼着,“以連爲單位,每隔半個小時爲一個波次,連續的給我打沖鋒,一刻也不許停,連長沖在全連最前,排長沖在全排最前,但凡軍官有畏死退縮者,軍法處置,”
令行禁止,遊飛的命令一下達,瘋狂的攻擊便是開始了。
這是一把妖刀,如今,遊飛将這把妖刀開了鋒,隻要給它時間來淬煉,未來則将是一把開山劈河的絕世兇器,要殺它個日夜無光,要殺它個山河變色。
“你,跟我過來,”遊飛沖着林雨瑞頤指氣使的大聲喝道。
林雨瑞小嘴兒一撇,隻不過在軍中,可是遊飛最大,雖然林雨瑞有幾分小性子,卻也是隻能乖乖的跟在遊飛的身後,垂着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媳婦一般。
回到指揮部,遊飛的口水劈頭蓋臉的就往林雨瑞頭上噴去,這時候的遊飛是暴烈的,即便林雨瑞是他的女人,但是犯了錯就是不行,犯了錯就是要挨罵。
“你這個人,幹什麽玩意,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上前線嘛,你非是要上,你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喜歡跟我作對,你那點小英雄主義色彩的瘋狂思想難道就不能稍微的停上那麽一段時間,就算隻是一會兒也是好的啊,你這樣累是不累,若是換做别人,我斃了你,陽奉陰違,還有沒有軍法了,”遊飛大聲咆哮,這時候他仿佛是忘記了眼前站在他身前的是他的女人,口氣非常的重。
林雨瑞的眼睛早已經是慢慢的紅了的,在遊飛猛烈的口水轟炸下,她終于是忍不住的嘴一扁,眼淚就是嘩啦啦的留了下來。
遊飛一愣,這犯錯了倒有理了,還哭了起來。
王悍這時候捅了捅王強的腰,然後扯着王強就是往外走,這時候看到嫂子哭了,還真個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就算是王強如何不知道變通的人,這時候也是懂得趕緊跟着王悍朝外走去,這世間,男女之間的事兒,千萬别給沾上,誰沾上他誰倒黴。
“喲,還哭起來了,難道還是我錯了不成,”遊飛郁悶的說道,聲音倒是緩和了許多。
誰曉得的遊飛不說還好,這一說,淋雨如那涓涓細流的淚水馬上變成了奔騰的江河,這都快泛濫成災了。
撓了撓頭,遊飛隻覺得頭疼無比,這要是自己的兵呢,早就是腰帶抽過去了,可這是自己的女人,遊飛可下不得手去。
不過要遊飛去哄,卻是很難辦到的,他慢慢的坐了下來。
林雨瑞大有孟姜女哭倒長城的打算,水閘還是沒刹住,一瀉千裏啊。
“老劉頭今天威武,孤身炸了敵人最前的一個哨所碉堡,”遊飛淡淡的說道。
“真的,”林雨瑞的哭聲馬上停止了,她走到遊飛的身邊,這臉上還挂着淚水呢,卻是搖起了遊飛的胳膊,嬌聲嬌氣的說道:“你給我說說,說說嘛,老劉頭這麽厲害啊,”雖然是聽多了老劉頭的英雄事迹,但是女人的好奇心還是讓林雨瑞對老劉頭的事兒十分的好奇。
遊飛這時候真的是欲哭無淚啊,這就是女人,前一刻還哭哭啼啼的,下一秒就問起别人家的事兒來了,哪個男人要是對女人的行爲認真啊,那就真個是豬,還是天底下最笨的豬。
“嗨,憑什麽讓我告訴你,”遊飛翹起了二郎腿,十分嚣張的說道。
林雨瑞嬌哼了聲,嘴嘟的很長。
“茶,”遊飛大聲拍着桌子。
林雨瑞趕忙去給遊飛倒了杯茶,給遊飛放在桌子上,然後她十分希翼的看着遊飛。
遊飛十分惬意的喝了口自家娘們斟的茶,喝一口還真個是十分的舒服,然後他又是指着自己的大腿嚷道:“累了一天了,給錘錘,”
林雨瑞也是大小姐心性,如何是能夠忍受讓遊飛指使,她哼道:“好了喔,我可不是你的使喚丫頭,”
看到林雨瑞有再次暴走的迹象,遊飛也是不敢再去逗弄她,便是笑着說道:“這經過呢說來也是簡單,行軍打仗嘛,靠的就是一股子勁,”然後遊飛便是将他如何呵斥劉全,然後逼的劉全親身上陣的經過給說了,講到驚險處,林雨瑞還驚聲連連。
講完了之後,遊飛嘿嘿笑道:“我要你别來,也是因爲這仗打不久,”
“爲什麽,”林雨瑞有點傻眼了。
“不告訴你,”遊飛壞笑着說道。
林雨瑞瘋了,捏着小拳頭就是往遊飛身上拼命的捶打,不過勝似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