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不斷傳來遊客們的贊歎聲,嬉笑聲……
“悠然,冷嗎?”白子涵轉頭看向季悠然。巴黎晚上和白天溫差會很大。
月光朦朦胧胧的季悠然的身上,黑發絲絲縷縷的随風拂動着,此時的她美得夜間的精靈一般。
季悠然收回看風景的目光,轉向白子涵,淺淺的一笑,“不冷,沒想到這裏的景色會這麽的美。”雖然前世的她也來過這裏,可是孤獨冷漠的她從來無心欣賞這所謂的美景。
白子涵揚唇一笑,點頭贊同道:“嗯!巴黎的确美麗,到處充滿了浪漫的氣息。很适合情侶,下次你可以和表哥一起來,我相信感覺會更加的美好。”他燦爛的一笑,對她眨了眨眼。
“哼!你這小子什麽時候也學會調侃人了。”她笑着輕錘了一下白子涵,腦子閃過雷撃凡邪魅的俊臉,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甜蜜。
白子涵清朗的笑着,兩人不再開口,隻是享受的清風拂面的感覺,看着那塔下迷人的風景。
一陣音樂傳來,白子涵口袋中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下,按下通話鍵,“喂!我是……”對季悠然指了指,向一旁安靜的角落走去。
季悠然笑着點點頭,繼續靠在欄杆上欣賞的夜景。一個人從季悠然身後擦身而過。
季悠然星眸微微一眯,快速的反手就抓住一個身穿名牌西服,長得一臉斯文的金發男人。
小偷沒料到這個嬌小的東方女子的動作竟然這麽的迅速,他可是這一代有名的慣偷,幾乎沒失手過。他詫異的望着季悠然,忘了該如何反應。
季悠然伸出手,星眸冷冷的看着小偷,用純正的法語說道:“拿出來!”這一輩子她最痛恨的就是小偷,他們有手有腳,偏偏喜歡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小偷回過神來,故作迷茫的問道:“你要幹什麽?”
咔嚓一身清脆的響聲,伴着小偷凄慘的叫聲。
周圍觀景的遊客被他的叫聲吓了一跳,紛紛好奇的圍過來。看到地上痛的直打滾小偷,和一臉冷漠的季悠然。
“拿出來,還是打算廢了另一隻手。”嘴角勾起一抹冷凝,清亮眼底一片清冷寒意。
小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扶着自己受傷的手,慢慢的站起來,“小姐,我好好的在這裏走着,你擰斷我的手就罷了,還想冤枉我嗎?”他一臉坦蕩蕩,和身上穿的高級西裝,在外人看了的确不像個小偷。
“是嗎?”季悠然雙手環胸,慵懶的看着他,身上的寒意更甚。連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小偷害怕的抖了一下,随即想到她沒有證據便開始理直氣壯起來,他昂起頭,威脅道:“小姐你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
季悠然冷冷的一笑,一把把他一個過肩摔。
“啊!”小偷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着。
“中國功夫!”
“好厲害啊!”周圍不斷驚叫連連。
季悠然沒有理會衆人的詫異,撿起地上的白色皮夾,輕輕的拍了拍。雖然這隻皮夾不是很值錢,但是是孩子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所以她非常的珍惜。
白子涵打好電話就發現這裏圍了一圈的人,他擠進人群看着地上翻滾的男人,有些不解。“悠然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我們走吧!”冷冷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小偷。好心情都被該死的小偷破壞了,她也無心欣賞這美麗的夜色了。
“好!”白子涵點點頭。
這裏離他們預定的飯店不遠,兩個沿着大街慢慢的步行着。
一輛紅色的拉風保時捷跑車,“吱!”的一聲停在他們面前。一身阿曼尼灰色西裝的福特魯打開車門,走下車。
他自認爲潇灑的撩了下金色的頭發,笑道:“美麗的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
又是他?季悠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直接繞過他向前走去。
白子涵不屑的看了福特魯一眼,俊臉上滿是嘲笑。
福特魯笑僵在臉上,沒想到他一再的吃癟。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去攔住他們的去路,“喂!你不準走!”不管白子涵在身旁,直接想要去拉季悠然的手。
但是還沒有靠近季悠然,直接被季悠然一腳踹了出去,摔倒在三公尺外。剛剛還衣服整潔的福特魯,一下子變的灰頭土臉的在地上哀嚎。
“不要惹我,否則後果自負!”季悠然冷冷的說完,與白子涵繼續向前走去。
福特魯滿身狼狽的地上爬起來,對着季悠然他們的方向氣憤的大吼:“啊!我一定要你們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第二日一早,季悠然便跟着白子涵到郊區的蒙可拉賽場實地的考察了一番。
這個賽車場雖然不大,但是危險程度卻相當的大。17條賽道,但因爲賽道比一般賽道來的狹窄,是很難超車的一條賽道。
沙地、低窪、山地……車手在這裏取勝的關鍵在于安全地通過第一個彎道。這裏也是全世界事故最頻繁的賽車場之一。
但毋庸置疑,蒙可拉賽道仍是車迷最喜歡的一條賽道,因爲在這裏,車手的駕駛技術比賽車本身的速度來得更爲重要。
“這裏雖然沒有死亡谷那般的都是山道,但其危險程度卻一點也不遜色于那裏。”白子涵看着賽道,眼中滿是興奮。
季悠然星眸中閃着璀璨的光芒,“嗯!很期待呢!”
“死亡谷那一次的比賽我至今難忘,你出色的表現,也是這些年來激勵我的動力。”白子涵想起那次比賽,至今激動不已。
季悠然燦爛的一笑,帥性的拍了拍白子涵的肩膀,頑皮的一笑,“好了!别捧我了,不然我會得瑟的哦!”
白子涵被她的樣子逗笑了,調侃道:“你不得瑟也有傲的資本,黑道女神!”
季悠然星眸靈動的一轉,伸出手向白子涵的腰間招呼去,“叫你調侃我……哈哈……别跑。”兩人像孩子一樣邊走,邊嬉戲打鬧着。
這時從八個兇神惡煞的彪型大漢從一旁樹叢中沖了出來,把他們團團圍住。
季悠然和白子涵換了個眼神,看着他們不屑的一笑,“你們想幹什麽?”其實一早她就感受到他們的氣息了。
一個留着方便面頭發的黑人,抖動着壯碩的肌肉,走了出來,“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說我們想幹什麽?”
季悠然一臉恍然大悟表情,轉向一旁的白子涵笑着問道:“子涵我們有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沒?”
白子涵揚唇一笑,“貌似沒有!不過我們昨晚倒是打了一隻攔路狗。不知道他們跟他有什麽關系?”
兩人臉上沒有一點的害怕的樣子,輕松的開着玩笑,“對哦!看他們一臉的狗樣就知道是一夥的。”
帕波爾臉一陣青一陣紅,他氣憤的大吼着,“該死的!通通給我上。”要不是伯爵說要把他們完好無損的帶回去,他一定現在就殺了他們。
七個人在大漢的指揮下一湧而上。三個圍住季悠然,另外四個沖向白子涵。
季悠然輕蔑的一笑,容不迫的自手腕扯下手镯,那手镯直接化身成一把鋒利的匕首。她不費吹灰之力的将手臂一振,将其中一人的武器給甩掉,并在對方手上留下一道血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踢到數米外哀嚎。
季悠然又猛的旋身一腳,将後方借機偷襲的人直接踹出三米遠,可見那一腳一樣不輕。拿着匕首的右手又如影随形跟上,招招帶風,襲向最後一個大漢。大漢疾退幾步。
季悠然冷勾唇角,淩空迅速的踢出了右腳,“啊!”伴随着慘叫,大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沒料到眼前的女人身手會這麽迅猛,快到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三個剽悍壯漢就被她擺平了。
帕波爾眼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兩下。最可怕的是,當她揮灑自如的擊退敵人時,臉上始終挂着一抹牲畜無害的笑容,甚至連眉毛也沒有動一下。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季悠然瞥了一下白子涵那裏,看他打的遊刃有餘,根本用不到自己幫忙。
她收回匕首,不屑看向帕波爾,伸出食指勾了勾,挑釁之意甚足。
看到季悠然臉上的輕蔑,帕波爾感覺自己被侮辱了一樣,他用力衣服一繃身上的衣服瞬間化成碎片。
“啊!”帕波爾如一隻發怒中的猩猩一樣沖向季悠然。卻在離她還有五十厘米的地方,被季悠然的拳頭擊中臉頰,揍得他臉孔變形,嘴角血水直流。
帕波爾倒抽口氣,被季悠然太過疾速的動作驚住。他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再一次襲向她。
“碰!”又是一拳,這次牙也飛落了幾顆。
季悠然雙手環胸慵懶的斜靠在一旁的樹上,冷冷的問道:“還來嗎?”
帕波爾不死心,再一次掄拳向季悠然攻去。
“不自量力!”她微薄紅唇諷然一笑。
快到幾乎看不見她是怎麽出手的,帕波爾人已經飛了出去,人在地上滑行了幾米,撞上大樹暈死過去。
這邊白子涵也結束了戰鬥,回到季悠然身旁。
“悠然,我們走吧。”白子涵爽朗的笑着,好久沒打架的他,剛剛那一架打的無比過瘾。
季悠然輕拂被風所吹散的淩亂發絲,那纖指輕弄間,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趣的弧度,“子涵等一下!我們的客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