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色酒吧更是熱鬧非凡,昏暗的燈光下,客人們,有的幾人小聚,開懷暢飲;有的則在吧台點上一杯現調的酒,搭讪一下認識幾個新朋友。生活過的惬意無比。
舞台上駐唱歌手正在深情的演出,帶着磁性的歌聲環繞全場,悠揚動人。
昏暗的燈光下,舞池中央有人伴随的悠揚的音樂,模仿着邁克爾傑克遜的招牌動作。他像機器人一般在原地行走着,完美的僵硬動作,像是出自靈魂一樣,讓他完全就像一個笨重的機器人。在緩慢的行動着,難度極高的滞時也被他到位的诠釋的天衣無縫。
他的精彩表演,讓現場的人們開始大聲喝彩,大聲尖叫……
舞台背後則是另外一番場景,寬敞的場地放着十幾張賭桌,各式的賭博方式,完全的滿足了每個賭客的需求。
這裏便是康城最大的地下賭場之一,也是龍戡最爲賺錢的場地之一。
這時幾輛面包車,在百色門口停了下來。
“老大!到了!”開車小弟叫喚一聲。臉是滿是躍躍欲試。
“操!下車!”趙築一聲令下。
混混們拎起自己的武器,沖下車去。
路上的行人們見到這仗勢,吓的紛紛做鳥散,就怕會一不小心就成了池魚。
趙築帶領着混混們撂倒守在門口的保镖,沖進百色。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出去。”一個混混在趙築的暗示下,站了出來,兇神惡煞的舉着刀喊道。
“啊!天哪!”酒吧裏頓時亂成一團,駐唱歌手扔掉手中的吉他,貓着腰飛快的向門口沖去。
客人們也不複剛剛的惬意,抱頭鼠竄,尖叫聲,酒杯破碎聲,不絕于耳。
趙築滿意的一笑,帶着手下向後方的賭場走去。
這時從裏面沖出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镖,堵住了趙築他們的路。
一個滿臉橫肉高大壯漢走出人群,指着趙築他們罵道:“你他媽的,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趙築狂傲的大笑着,“哈哈……知道怎麽樣?不知道怎麽樣?老子今天就是來鬧場的。”
壯漢當即大怒,飛快的向趙築襲去:“你他……”還沒說完,一把大刀刹那間洞穿他的胸口,由于速度太快,露在外邊的刀尖上并未留下一絲血迹。他不可思議的看着用刀刺他的張斌。
張斌飛快的抽出刀,冷聲說道:“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壯漢不甘的耷拉下腦袋,嘣的一聲倒向地面。
趙築拍了拍張斌的肩,贊賞道:“幹的好。”随即揮手下令,“給我上。”
混混們飛快的舉起長刀棍棒向保镖們揮去,瞬間現場血液四濺,慘不忍睹的哀吼聲不斷……
賭場裏,賭客們正賭的熱火朝天。
“統統給我停下來。”他們高舉着手中還帶着血腥的武器大聲的吼道。
賭客們吓的停下手,紛紛向趙築他們看去。
“媽呀!這是怎麽回事?”
“不會是要殺人吧?太可怕了。”賭客們暗暗的猜測着,腿都開始顫抖,眼中滿是驚恐。
趙築走上前,手輕輕的一揮,沉聲命令道:“不想死的快滾!兄弟們給我砸。”
賭客們如得到特赦令一般,顧不得手中的籌碼,紛紛向門口跑去。雖然錢沒有拿有些可惜,可是命更重要。
一會賭場裏跑的沒有半個人影,混混們開始用手中的鐵棍砸賭場的東西,乒乒乓乓賭桌被推倒了,東西更是推倒了一地。
季悠然得到消息領着胡乾等人,看到滿地的殘肢斷臂,她粉唇緊抿,一雙星眸就似千年寒冰般地懾人心神。
“找人處理一下,給他們家人送去安家費。”季悠然冷冷吩咐道。
“是!”一名手下上前應道。
略過滿地的屍首,走進淩亂的賭場。
看到正在鐵棒狂敲猛砸的混混們,胡乾沖動的想要沖上去,卻被季悠然制止了。
季悠然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冷冷的看着他們,星眸中滿是滲人的寒意。
“砸夠了沒有?”季悠然冷若冰霜的聲音,讓砸的正起勁的混混們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看向她。
趙築不愧爲一幫之主,馬上反應了過來。他來到人前,打量了季悠然一番,嘲笑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季悠然啊?毛還沒長齊,就學着人家混黑道。”
他鄙夷的話語引起了他身後混混們的一片嘲笑,除了張斌臉上帶着濃濃的擔憂。
季悠然勾唇笑了,邪肆萬分,“難道你沒聽過長江後浪推前浪嗎?今天你這個前浪就會死在沙灘上。”
“哈哈……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那樣的本事。”趙築狂笑着,不大的眼中滿是對季悠然的不屑。
季悠然眸光眸光一掃,寒氣逼人。混混們不禁倒退一步,在心中暗暗腹诽,天哪!好可怕的氣勢啊!
“我有沒有本事你等一下就會知道了。”她冷戾地瞥了趙築一眼,讓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雖然被她吓到了,可是再怎麽說自己也是一幫之主,怎麽能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失了面子?
趙築手一揮,下令道:“兄弟們幹了他們。”
混混們連忙掄起手中的砍刀和鐵棍,快速的向季悠然他們襲去。
這邊胡乾他們也不是吃素的,兩幫在寬敞的空間開始火拼起來,乒乒乓乓刀棍相撞聲音,不斷有傳來有人受傷的慘叫聲。
季悠然星眸微微一眯,散發出危險的光芒,冷戾的看向趙築,“你該死!”他已經犯了她的大忌,今天她絕對不會讓他活着走出去的。
趙築被她冰冷的氣勢吓到了,他忍不住倒退了兩步,硬着頭皮說道:“小丫頭,不要口出狂言,最後怎麽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