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戡同樣不遜色,一身阿瑪尼黑色西服顯得高大筆挺,搭配着寶藍色襯衫,襯衫上方的兩個扣子未扣,露出他寬厚結實,蓄滿了力量的肌肉。剛毅的五官透着個性,特别是那右臉處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和他那雙一看就讓人雙腿發顫的斜長眼眸,讓他渾身充滿男性特有的危險氣息。吸引着在場衆多女性的目光。
Abel蔚藍色的眼頓時眼睛一亮,手中端着酒杯一動不動,緊緊的注視着與龍戡款款而來的季悠然,“哇!極品啊!戡到哪裏找來的?”
岩田風墨眸中滑過一絲驚豔,快的讓人幾乎以爲那隻是幻覺而已。他的手搭上Abel的肩膀,語帶調侃的說道:“你看戡不是帶女伴了嗎?這個女人看起來似乎還不錯。”
回過神的Abel知道岩田風有取笑他的意思,不過他是誰啊?他爽朗的呵呵一笑,“岩田君,可真會逮機會。”蔚藍的眸子中帶着邪肆的笑意。
艾薇拉見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季悠然身上,心裏充滿妒忌。她咬着牙,狠狠的瞪着季悠然,該死的女人,竟敢搶她的風頭。
她忍着怒氣,嬌媚的開口道:“漂亮有什麽用,說不定就是一隻花瓶,中看不中用。”她可是賭王的女兒,不管論身份,還是外貌,都是人們羨慕,注視的對象,啥時候被人搶去過風采?
黑羽莫子依舊帶着大方得體的笑容,她優雅的拿起酒杯嗫了一小口,但是眼中的光芒卻有些狠戾。
龍戡挽着季悠然來到他們身旁,臉上帶着豪邁的笑容,瞬間軟化了剛毅的五官,使他充滿了個性美,“岩田君,Abel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戡!”岩田風笑着與龍戡交手拍了一下。
Abel握拳向龍戡胸口輕輕一擊,爽朗的笑着,“哈哈……你小子!還騙我說沒有女伴,是不是想看我出糗啊?”十幾年來的友誼在彼此眼中展現無遺。
“你什麽時候怕出糗過啊?”龍戡調侃道。
Abel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的笑着。“戡,怎麽也不知道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他看着季悠然,發現近看的她更加的動人,全身充滿了神秘與冷豔,猶如維納斯女神一般。
“季悠然我的幹妹妹。”龍戡眼中難得的出現了一抹溫柔的光芒。
Abel藍眸饒有興趣的看向季悠然,眼中有着勢在必得的光芒,“哦!然然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和你交個朋友。”他連忙改變稱呼,借此來拉近彼此的距離。
季悠然勾起唇淺淺的一笑,那笑顔美得叫人閃神,“當然!那是我的榮幸!”
艾薇拉眼微微一眯,她的手緊緊的握着。不過她必須的忍,不能在這麽多人面前失去該有的風度。
她揚起耀眼的笑容,“季小姐真是漂亮大方啊!不知道現在在高就啊?”
龍戡與岩田風聊着天,他轉過頭看了一眼季悠然,知道她一定可以輕松應付這種狀況。
季悠然微微一笑,“你過獎了,我現在還個學生。”
“哦?是嗎?想不到季小姐年紀不大,手段倒是挺厲害的嗎?”艾薇拉故意大聲說道,想讓季悠然在衆人面前丢醜。
“艾薇拉注意場合。”Abel不悅的瞪了她一眼,抱歉的看了季悠然一眼。
季悠然沒有生氣,她優雅的一笑,卻更顯其凜然不可犯的高貴風華,“雖然我不知道你所謂的手段指的是什麽?但是有一點很肯定,比起你來,我的确很年輕許多。”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說她老?艾薇拉氣的渾身發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但還是牽強的笑着說道:“年紀小又怎麽樣,充其量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而已。”
Abel也不再說話了,女人的戰鬥他見過太多了。他邪氣的一笑,站在一旁看着好戲。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最後吃虧的一定是艾薇拉。
季悠然拿起紅酒優雅的嗫了一口,淺淺的笑道:“你是在妒忌嗎?”星子般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嘲諷。女人就是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羨慕妒忌恨啊!
艾薇拉猶如被針刺中了一般,跳起來,“什麽?我需要妒忌你?我是什麽身份?我可是賭王的女兒,有本事我們等下在賭桌上見真章。”
季悠然臉上帶着深思,随後說道:“賭嗎?我好像不是頂在行。”
聽到她這麽說,艾薇拉露出得意的笑容。正要開口給季悠然下馬威,卻被她下句話打入地獄,讓她的笑容也因此僵凝在嘴角。
季悠然擡起頭,晶亮的雙眸中滿是自信的光彩,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冷豔而又高貴的氣質。她伸出修長的手指在艾薇拉面前輕輕的搖了搖,“不過對付你還是沒問題的。”曾今她私下與艾薇拉的父親賭過一場,她憑着高超的賭技最後小勝于他。不過因爲是私下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然賭王的位置可要換她坐了。
艾薇拉被季悠然嚣張,狂傲的樣子氣的全身發抖。“你……你……我們走着瞧!”美麗的臉此時扭曲的可怕。
季悠然勾唇淡淡一笑,安慰道:“别氣,你這年紀容易長皺紋。”說完她優雅的轉身回到龍戡身旁,乖乖的當起花瓶。
Abel欣賞的看着季悠然,藍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這樣冷靜淡定的她,讓他想起了那個冷若寒霜,高不可攀的女人。她是他心中的女神,可是那樣的她,讓他隻能遠觀不可亵渎。
而且還有他的存在,那個神一般,不可岌岌的可怕男人。讓他隻能選擇把對她的愛埋在心中。
得到她已死的消息時,他驚的不敢置信,恨不得直接過去把害死她的兇手碎屍萬段。可是他不能,因爲他根本就沒有資格。
他仰頭猛喝了一大口酒,藍眸中有着濃濃的悲傷,他在心中呼喊:冉!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