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籃球風雲第四部

第一百三十七章進入校隊

有種東西它的沸點很低，冷卻卻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等待。

初戀它的沸點很低，也許是個眼神，也許隻是一句話，那份情感便萌芽成長，迅速變成青藤把你纏繞得無法動彈。

它退去之後，那種深入肌膚最深處的滋味，在每次風吹之時，都讓你隐隐作痛，或許你需要用一生來忘卻這樣的感覺，或許，這輩子也不是能夠。

有種情緒總是會讓你憂郁，你一想起來，就覺得心很酸，可當你想哭一哭的時候，卻發現淚很難下來。

誰也不會在回憶自己的初戀時再次哭泣，因爲自己早已原諒自己。

誰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初戀，因爲那是在感情的白紙上，第一道痕迹。

青春的滋味，不僅有友情的酡紅，還有那份注定失去的純愛。

隻是，當自己的初戀失敗的時候，誰也不會明白以上的文字。

衛甯便是其中一個，在晚自習下課，他爲了早點去打球，避開洶湧的下學人群，提前一節課就離開了教室。

于是在教學樓的拐角處，他看見了相擁在一起，接吻的紀小小和東翔。昏暗的燈光不足以掩蓋住衛甯眼中紀小小那熟悉的身影。

十年了，五歲末到今日，有多少個白天黑夜，他對着她說話，又有多少個某一刻，他幻想某一天，自己告訴她，我喜歡你。

隻是，這全部的一切，都在這一眼下，殘忍的支離破碎。

衛甯不清楚自己如何來到停車棚，然後騎出校園，一路上，那個片段，如定格般在腦海中。無法清楚自己的情緒，衛甯覺得面頰有些涼，在迎面吹來的風下。

好像自己早曉得會有那一天，也許這一天其實早就到了，隻是它不斷的重複，一直重複到讓自己發現。

是啊，無論自己如何努力，也敵不過時間。

太遲了嗎？

衛甯問自己。

當他茫然回顧，衛甯才發現他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小區的球場上，場邊的街燈依然如故的閃亮着，平時在自己眼中那溫和的光亮，變得如此刺眼。

耳邊轟鳴一片，似乎什麽都聽不清楚，可卻什麽都能聽見。衛甯雙手抱着頭，痛苦的搖晃着腦袋。

“喂，你不會是磕藥了吧？”一個清脆的女聲在身後響起，衛甯呼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忙在自己臉上去抹。

“喂，跟你說話呢！”那個女聲的音調拔高了幾分。

“幹嘛！”衛甯沒有轉過身來。

羅蘭好笑起來，這個白癡男，早退不就是爲了快點來這裏練球，卻來了之後坐在那好半天了，害得自己在窗戶邊上，等了半天都沒用。

隻好自己跑下來，來戳穿這個白癡男的無聊。

“喂，你能對你的同桌，語氣好點可以嗎？”羅蘭說道。

羅蘭！衛甯心一驚，差點就想拔腳一走了之，好不容易壓住這個沖動，衛甯還是背着身道：“你有什麽事麽！”

“哎，衛甯同學，你跟人說話是用屁股對着别人嗎？”羅蘭有些生氣，她眼珠一轉，忽然笑了起來，一個跨步，然後來個漂亮的旋身，呼的一下，就來到了正待回答的衛甯面前。

這是一張什麽顔色的臉，有黑有紅，還有一道道的白兮兮的條子。

“你居然哭了……！”羅蘭幾乎臉對着臉的驚訝道。

一陣茉莉花花香忽然撲鼻而來，衛甯心頭大震，連退幾步，狡辯道：“誰哭了，剛才打球太累，流的汗！”

羅蘭掩嘴笑道：“是麽？可我剛才可是看了大半個小時，也沒見你動一下！你是在練球還是在練靜坐？”

衛甯措手不及，忽然他想起什麽，擡起頭怒聲道：“你跟蹤我！”

羅蘭捧了下心口，做個震驚的表情，道：“跟蹤你？衛甯，你還真沒皮沒臉，你數數自己身上，有那個東西值得讓本美女跟蹤你的！”

“哼，那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還曉得我一直坐啊那！”衛甯壓根不信。

羅蘭大笑，她指了下還亮着燈，自己的房間道：“瞧好了，那個亮燈的房間可是我家，你每天深更半夜摸黑打球我就忍了，現在居然還敢誣蔑我！”

衛甯張大了嘴巴，他腦袋裏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徹底丢臉了！

“怎麽？不說啦，再說啊！”羅蘭得意洋洋繞了衛甯轉了個圈，然後把聲音放柔：“說吧，怎麽哭了？失戀啦！”

“你才失戀了！”衛甯馬上反嘴道。

羅蘭知曉的拍了下掌，下定義的肯定道：“結了，肯定是失戀了！”

“沒有！”

“有啦！”

“說了沒有，沒有！這個世界上，我會喜歡誰？喜歡誰？誰又會喜歡我？”衛甯突然爆發了，他大聲吼道。

羅蘭有些被吓到，不過她眼裏馬上露出絲異樣的眼神，低聲道：“會有人喜歡你的，會的！”

衛甯失魂落魄，他無意識的跟問：“會嗎？還會誰會喜歡我？”

羅蘭歎了口氣，她看到放在一邊的籃球，走了過去拾起。

“啪！”籃球落地的聲音把衛甯的注意力轉移過來，他看到羅蘭拍着求，站在罰球線，一個雙手托球到胸前，然後輕揚托出。

“來比罰球吧！”羅蘭朝着衛甯，眼睛眯成月牙的笑道。

衛甯靜靜的站在那，看着依然笑着的羅蘭，她俏皮的歪了下頭，向他招着手：“快點，快點！”

在這樣的秋夜，四周靜靜的隻有蟲鳴聲，微風四處的飄蕩。昏黃的燈影下，有這樣一個倩麗的女孩對着他微笑，剛才那一片的空白，仿佛多出一絲顔色。

衛甯面容漸漸平靜下來。

幾分鍾後……。

“哈，你沒罰進，換我來了！”

“擦，我失誤了，喂，别擺出這幅臭臉，還不快去撿球，該你罰了！”

“哈哈，你又沒罰進！這樣的投籃，能進才怪了！”

“我剛學！”是衛甯的強調。

“我來教你吧！”

“你？”

“我啦！我是籃球高手！怎麽，你笑什麽？我擦，我們來打賭，誰先罰進10個球，誰就拜誰爲師父！”羅蘭揮着拳頭，惱怒的叫着。

“怎麽，你不敢，哈！我怎麽會有這樣沒膽量的同桌！”

“來就來！”

又是幾分鍾後……。

“衛甯，快叫師傅！”

“……！”

“别不說話，快點！”

“……！”

“擦，快點好嗎！墨迹什麽啊！”

“師……傅……！”

“哈哈，徒弟乖哦，師傅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來，爲師教你曠世絕學哦！”

還是幾分鍾後……。

“快點，仔細聽着，看好我的手勢，喂，沒說讓你看臉，看我的投籃姿勢！”

“你這個……，這樣的投籃我能學嗎？”衛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暈，不好意思，搞錯了，搞錯了！剛才是女式投籃，現在這個才是男士正規投籃手勢力！”

漸漸的，衛甯開始被羅蘭滔滔不絕的講解吸引了，張堯很少在籃球技能這方面有太多的解釋，再加上時間很短，沒多久兩人就分來了。在這個網絡并不是很普及的情況下，衛甯隻能摸黑上路。

而此時，衛甯遇見了羅蘭，就猶如路人看見了路燈，前方的路，陡然清晰起來。

當衛甯專注一件事情，再也不可能輕易的走出去，他就屬于這樣的性格，就如現在，他完全抛開了一切悲傷，全身心的來吸收籃球上方方面面的知識。

而羅蘭似乎忘乎所以了，她興緻勃勃的給衛甯的打球進行糾錯，有時說到一個籃球術語，還會順帶的說一下這個術語的典故。

兩人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之前彼此的争吵，微笑不時的出現在彼此的臉上，忽然路燈熄滅了，兩人的交談嘎然停止。

“一下就是十一點了！好快啊！”這是羅蘭的不滿。

“太晚了，你快點回家吧！”衛甯沉默了會，低聲說道。

“恩，你也快點回去吧，摸黑拍球可是會打擾你師父寶貴的睡覺！”

“……！”

“走啦！”這是羅蘭的依依不舍。

“恩！”

當聽到樓門關上，遠遠傳來的上樓梯的聲音，衛甯慢慢的蹲了下去。

忽然安靜下來，所有思緒再次奔襲而來。

腦海很亂，他想記住剛才羅蘭所教的，又不停的出現那副令人心痛的定格，忽然又跳出羅蘭眯着眼睛，月牙般的微笑。

衛甯，你要平靜下來。

衛甯在心裏大聲對自己吼着。

爬着樓梯的羅蘭忽然停住了腳步，她若有所思的向球場方向看了看，最終她搖了下頭，繼續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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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坐在看台上，這隻是個非常簡陋的看台，隻有三行台階被權當座位，而即使如此，也絲毫不影響一些同學的看球熱情。

看台前是一個大球場，分出了三個球場被分成了六塊場地，現在正是中午休息時間，在不死很炎熱的天氣下，每一個場地，都擠滿了看球，打球的同學。

付天一塊又一塊的場地掃了過去，有時候，他會入神的看一會，有時候，很快就轉移開目光，但是最終的結果就是付天失望揉下發酸的眼睛。

衛甯上身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褲子也是個平常的大短褲，一雙磨得光亮的回力鞋從球場邊的校路上走了過來。

他尋了幾個球場，發現基本都沒有位置，隻好站在靠近看台這一側的球場邊上看球。

按照慣例，最好的球場就肯定是最厲害的一群人在玩球。作爲邊就是看台，底線還有個大樹遮蔭，衛甯現在所站在球場，便是這一片球場區上，水平最高的幾波。

球場上，這四個打着赤膊男生已經穩坐球場四波了，任憑下面的三波人馬輪番打了一回合，也沒打下來，衛甯眯眼瞧着現在的重新上場的第一波，他們将開始新的一個回合，如果輸了，又要等上十幾分鍾才可能上場。

穿着紅色t恤的應該是這波的帶頭的，四個人配合比較默契，看來相互都是比較熟悉的，彼此都是喊着對方的名字或者外号來進行攻擊。

那個紅色t恤的被人叫做張孝，也許是因爲他理了一個大寸頭的緣故，不過他的水平的确很不錯，一人又投又突，拿了2分，連着得了兩分，打成了2比2平手。

赤膊隊自然有些緊張，在那最高的瘦個的指揮下，他們加大了防守力度，球場的對抗頓時激烈起來，犯規，喊叫，此起彼伏，在别的場地看球的同學，也漸漸被吸引過來。

付天也不禁多看了幾眼，他一瞧，不由笑了笑。

上場的兩撥他都認識，赤膊隊是高三小黑一夥，以前也進過校隊，後來因爲學習問題，就推出了，打小前鋒，身高剛好190，算是四中非校隊裏，高手中一個。

張孝是他的同班，技術不錯，但是缺點就是高度不夠，體力也很差，兩隊其他的人都是學校打球的老面孔，屬于馬馬虎虎過得去的。

就在付天正看着的時候，張孝那一波有個人，上籃踩在防守方的腳上，直接崴了下，比賽頓時暫停下來。

張孝急了，跑過去問情況，傷的那哥們搖頭抱腳說打不了，張孝知道得找個替補了，轉了一圈，便馬上看到身高一米八七的衛甯。

這樣的個頭即使是在北方，也屬于高的了，張孝眼睛一亮，招呼道：“嘿，哥們，打球麽？少個人！”

衛甯楞了下，他看的出張孝是在叫他，想了想，便走進了球場。

“你個比較高，你打内線吧，我們少個高的！”張孝安排道。

衛甯倒無所謂，在野場打球，他基本都是跑到籃下去，因爲投籃技術不行，離籃筐近點，總是能進上幾個。

衛甯跑進了去内線，小黑馬上貼了過來，衛甯沒有在乎，半蹲了下去。這是張堯教他的，這麽一蹲，要推開他，至少力氣要比他大上幾分才行，伯倫之間，根本就沒戲。

爲了練這個，衛甯在自家的牆壁上，都把牆灰都磨幹淨了。

小黑楞了下，他發現自己居然推不動這個人，心裏便曉得這個新來的，力氣上，肯定比他足，于是放松下身體。

奇怪的是，小黑發現，衛甯依然保持那姿勢，蹲在那，隻是他一隻手搭在自己腰上，隻要自己一動，他就相應的将臀部移動到正對他的位置。

這也太搞笑了！

被小黑笑話的，正是上周羅蘭教衛甯的，所謂你不僅要靠眼睛來了解對方的位置，更加要加上自己的手來了解對方的距離和力量。

爲此，羅蘭還讓衛甯搭她的腰，練習了半天，隻是衛甯太局促，練習始終沒有進展。倒是衛甯用這個放到了打野球上，确實受益匪淺，至少在籃下防守和進攻上，衛甯覺得自己心裏有底了。

比賽繼續開始，球在外線傳導了好幾次，張孝嘗試的突破，卻被擋了出來，雖然沒有進攻時間限制，但是始終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看着新來的一直待在裏面，張孝心一動，把球吊了進去。

衛甯一直在觀察自己一波人的跑動，無論球哪，他都相應的調整自己的位置，讓自己始終面對持球人的方向。

看到球吊了進來，衛甯反而向後退了一步，将正想去幹擾自己接球的小黑頂退了一步，遠處看台上的付天看到了這一幕，不由楞了下。

小黑的力量雖然不很強，但190裏的身高擺在那，也不是随便一個人就可以頂開的，而看樣子，這個新來的，似乎力氣不錯。

衛甯接到球，卻沒有急于轉身，他兩手使勁的抱住球，左右身體搖擺了下，感覺到後面并沒抵抗的力量，這才移動開左腳，向左側過身。

再次補上來的小黑見狀馬上舉了左手，并且把身體頂在衛甯的背部。

張孝已經跑出一個空擋，他伸手向衛甯大喊要求，可是衛甯絲毫沒有去看他，他謹記着羅蘭說的話：在内線要到球，你就要把球打進去，無論你是誰，後面的是誰，一定要打進去的決心。

衛甯側拍了下籃球，趁着接球的瞬間，順勢向後抗了一步，感到身後的身體消失了，衛甯忽然爆發出一聲大吼，一個抱球側跳，然後高高舉起籃球，再次跳起。

仰起腦袋，衛甯看到了不遠處的籃筐，手輕輕一托。

張孝叫了一聲好，他們球隊就少這樣有背打的技術的，雖然剛才沒有把球給他，但是進了就可以了。

付天拍了下掌，他記起來了，這個穿的有點土的人，在前些天，自己也看過一次，那次在籃下，兇狠争搶籃闆。

搶籃闆誰都會，但是能搶得象他那樣兇相畢露的便讓印象深刻。

還是張孝一組發球，現在比分是3比2，同樣的情況發生了，球還是在外面導不出機會，張孝有些急，這次他決定相信自己的手感。

他晃開了防守他的人，然後右移了一點，出手就投。

籃球沒有任何想法的砸在了籃筐上，然後往外掉了出去，衛甯早在張孝出手前，就一直在積極的在内線搶奪空間，這也是羅蘭教導的。

搶籃闆最重要的不是籃闆出現的時候，而是籃闆出現前那幾秒。争奪出可以移動的空間，并且給予防守者強大的壓力後，籃闆才有可能成爲你的。

衛甯已經在内線擠出了一大片空地，當他看到張孝出手之後，他馬上就去尋找背後防守他的小黑，在得到小黑具體位置後，他再次頂開了他，然後向可能籃闆掉下的地方移動。

當籃球剛落下籃筐的一瞬間，衛甯的手便已經觸及到了它。

“啪！”衛甯狠狠的單手把籃球攬了下來，同時另外一手飛快的合了過來，兩手相聚，在籃球的左右兩側拍出一聲大響。

這次與上次完全不一樣，衛甯采取的不是穩紮穩打的策略，而是在落地之後，再次彈身跳起，雙手舉起，将球打闆入框。

付天眉頭皺了起來，如果一次是例外，那第二次呢？

190的小黑跟他完全對不上位，在内線，這個人非常有攻擊力，同時，付天也發現了衛甯連續彈跳以及良好的身體力量。

張孝有些驚訝了，沒想他随便挑一個人，水平就不錯，看到已經打成4比2，馬上就可以打下皇主，自己當皇，不由開心起來。

“打得不錯！”張孝主動過來，伸出手想和衛甯擊掌，後者楞了下，但馬上伸出手來。

比賽繼續，這一次，因爲有了衛甯在内線的壓力，小黑這波不由緊縮了防守，這樣，外線便得來了機會。

張孝這次沒有丢掉機會，他在外線空位出手得分。

當了四回的小黑一波終于被打下去了，而付天卻也高興了起來。

他開始安坐下來，認真的看起來比賽來。

也許是衛甯這一段時間的培訓找到了自己的特長，他開始頻頻在内線制造威脅，這樣讓每一個與他們打波的隊，都壓力非常大。

張孝一隊開始享受到剛才小黑的待遇，他們一直沒有再被打下去，一直到了預備鈴響起，這場持續一個半小時的野球才結束。

張孝等人跟衛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衛甯邊用t恤擦汗邊應和着。他忽然看到一個比他高出一個頭的人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付天！”付天向衛甯打個招呼。

“有事嗎？”衛甯問道。

“我是校籃球隊的隊長，你打得不錯！”

衛甯楞了下，他不明白爲什麽校隊的來找他，于是重複問道：“有事嗎？”

付天覺得衛甯有些不好相處，不過他還是解釋道：“隊裏還少個人，你有興趣加入校隊嗎？”

“什麽！”衛甯這下真的驚訝了。

“想來嗎？”付天掉了下頭。

衛甯此刻内心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從沒想過能進校隊，開始他隻是想必東翔打得好點，但是在接觸并且了解了籃球之後，他才意識到，想要馬上達到比東翔還要厲害，是不可能的，但是因爲籃球的魅力，他開始喜歡上了籃球。

每天他要是沒摸到球，沒有打到球，就全身不舒服，現在每到早自習結束，午休，下午放學，他第一反應就是跑向球場。

看到球場那熱騰騰的人，自己的心就頓時熱火起來，所有的煩惱就能馬上抛在了腦海。可是，自己從未想過去校隊。

要知道，那是代表全校打得最好的一群人，自己可以成爲那一群人中的一分子嗎？

衛甯問到自己。

“有什麽問題嗎？”付天很奇怪，他既沒有在衛甯臉上看到興奮的表情，也沒有太多的吃驚，他好像，好像走神了。

“哦，沒有什麽，我想進校隊！”衛甯有些局促，但是他還是說出了心裏話。

付天笑了起來，自己的任務終于算是完成了，想到馬上就要上課了，付天便飛快的說道：“下午，你到球館來，記得，放了學後，五點半！”

“恩！”衛甯看着付天遠去的身影，默默的答道。

我進了校隊？

衛甯依然覺得這是在做夢！

進入校隊

大秦炳炳

201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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