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十二王!
天災之王,自古就有流傳。
其實到現在爲止,天災到底起源于什麽,已經不可考證。隻能知道它似乎跟血劫伴随而生。
第一位天災之王又是誰,也無從得知。
年代太久遠了,别說第一位天災之王,就連第二位,第三位是誰,也無從得知。
甚至連他們的名号,是什麽災難,也不甚了解。
具體的來說,第十一天災之王:死之君王,當然也有人私下裏稱呼爲閻魔君王,死魔等等,他的出現,是在一千年前的九幽大劫之中。
這位天災之王相當什麽,與死亡有關,與九幽之地牽扯頗深。隻是在九幽大劫之後,其蹤迹隻是偶爾顯露一下,也就是一兩百年的時間,再往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蹤迹。
但,九幽之劫,如果真的與死之君王有關,勾連天災十二王,那五百年前的天地大劫
“看來你們也想到了這裏面的關鍵性問題!”
“沒錯,當年的九幽之地,同樣發生過一場浩瀚的血劫,與五百年後的那場席卷天庭的血劫雖然不同,卻也近似。”
“雖然當年仙神們在探查九幽之地時候,并沒有找到血劫的殘留,但多少發現了一些其蛛絲馬迹,一番追蹤後,便确定血劫确實在九幽之地發生過。”
“所以”
老鼈聲音頓了頓,沒有往下說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奇怪”
“照你這樣說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做個猜測:千年前的九幽之劫,包括那裏誕生的血劫,就是天災第十一位君王誕生。而與之對應的,五百年後的天地大劫,也是在血劫之中,誕生了第十二位天災君王?”
骷髅男突然皺了皺眉頭,不知爲何,他似乎對于第十二位天災君王的事情,格外關注。
聽到他的猜測,其他人眼睛也紛紛一亮,但随後又處于無比的惶恐不安中。
這種秘密,太深邃了。如果真的如猜測一般,每一次血劫的發動,災難的降臨,就是源自于一位天災君王的誕生,這種結果
光是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但雖然心中的不安在增加,那種探究深層次秘密的感覺,卻又令人格外着迷。
欲罷不能。
所有人都看着老鼈,包括那些在四周,當個安靜個石雕的衆多普通修仙者。
這種光明正大知曉上古信息的機會可不多見啊,其實他們也不想聽的,但誰讓暫時無法離開這裏,在眼前這幾位大人也沒有制止他們偷聽呢。
這些家夥也算明白,眼前這幾強大的大妖王亦或者修仙者,都是在讨好那血海深處未知的存在。
眼前讨論的一切,也是說給那位剛剛從遠古的沉睡中蘇醒過來的存在聽的。
此刻
聽到骷髅男的自言自語,老鼈看了他一眼,盯着他脖子上的骷髅皺了皺眉頭,沉吟片刻,随後才道:
“沒錯,每一次浩瀚的血劫之下,将誕生出一位天災君王,這個猜測當年的很多仙神也提起過。當然,這麽說也不太準。”
“其實天災血劫自古就存在,天災十二王自古以來就可能隐藏在世間的規則之内。與其說血劫爆發,最終讓天災君王誕生,還不如說正是天災君王的浮現,帶來了浩瀚的血劫現象。”
“他們的力量太強了,隻要出現在世間,就會激蕩起世界的反抗,自然而然的衍生出血劫現象。”
話語至此落下。
說到這裏的老鼈,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大悲寺的血海之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從感覺這血海宛如擁有生命一般,在不斷的律動,并且随着時間推移,血海雖然沒有擴張,但帶給他的壓力卻越來越強。
這裏面,就好像在孕育着某種恐怖的怪物,随時有可能突破而出。
“血劫不大,比不得那天地大劫和九幽之劫!所以,這裏面難道正在孕育某種天災之種?”
老鼈暗自琢磨着。
雖是天災之種,比不得天災君王們,卻也不敢小看。這可都是天災,敢小看它的,早都死絕了。
“血劫天災十二王這到底是何物?”
“如果類似于這種的天地大劫、都是由他們引起的,這天災十二王的力量,也太強了吧。”
紅孩兒仍舊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難以置信,但卻是事實。至于血劫和天災君王到底爲何物,我也不知。自遠古以來,血劫出現,天災之王顯露,就一直沒有人能探查到他們的底細。”
“來無影去無蹤,如同跨越了時間長河,在三界六道之中不斷遨遊。非神,非仙,非人,非鬼,飛妖,也非故事種。其态之玄,其姿之謎,如霧裏看花,水中映月,不可捉摸,諱莫如深。”
“霧非霧,花非花,不外如是。”
老鼈喃喃自語。
“等等,可知那天災第十二王,又名爲何?”
鯉魚男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變化,急忙問道。
這個問題,也瞬間吸引到了其他人的心思。
是啊,第十一天災君王名爲:死之君王,亦或者閻魔之王,死魔。
那既然說上次天地大劫也有天災君王誕生,那其名号,又爲何?
然而,聽到鯉魚男的問題,老鼈盯着眼前的血海,沉默了良久良久,不知爲何,似乎不願意提起這件事一般。
又過了片刻,這才聽到他嘶啞着聲音,略帶着一絲飄忽不定的語氣說道:“饑荒之王!億萬萬饑荒之種的無上王者,天下間所有饑荒的源頭!”
“他還有另一個稱号”
老鼈看了一眼鯉魚男,看着他胸前的鬼眼天災印記,繼續道:“鬼眼之主!”
轟!
這四個字一出,鯉魚男的身體完全顫抖了起來。臉色直接慘白無比。
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答案會是如此,曾經最不願意相信,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還是赤果果的擺在了眼前!
“怎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會是他饑荒之王,鬼眼之主!!!”
“呵呵,哈哈,不,不可能!”
鯉魚男内心中瘋狂的咆哮着,如翻滾的海浪,無論如何也無法平息。
但是他表面上卻不敢露出分毫,因爲這鬼眼之主,正是當年把它裝在籃子裏當觀賞魚,與那隻臭雞,一起在淩霄殿中看熱鬧的混賬家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