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之種·饑荒!
有别于災難故事種,隸屬于天災,追随于天災十二王,
甭管是什麽東西,隻要與天災十二王扯上關系。那就絕對簡單不了。
會恐怖的令人難以想象。
金蟬破口大罵。
心中可以說驚恐到了極點。
饑荒,天災之種,現在說眼前這玩意與血劫無關,誰也不會信了。
他原本隻是随口一提,這無邊無際的血液,可能是某種詭異故事種造成的,與血劫關系不大。
畢竟後者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了。
最早的一次,還是二百多年前。出現之地也不是烏斯國,而是女兒國那邊。
但現在看來
“該死的,還廢什麽話!”
“趁着天災之種還沒有徹底複蘇,找到源頭,擊破它!”
“所有皇室成員,在外圍使用烈陽之力,消耗精血,構建法陣,絕不能讓大悲寺内的血海爆發出去。”
“利用烈陽之力,焚化一切故事信息污染,不惜一切代價!”
張圖臉色陰沉無比,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說的每一句話,就讓周圍的人,臉色一白,尤其是皇室成員,一個個更是面無血色。
好狠!
所有人心中深深的吸了口涼氣。
他們可是知道烈陽之力,這玩意說白了,就是烏斯國皇室利用自己駕馭的那太陽類的故事種子,結合自身血脈,淬煉出的一種珍寶。
平時很好流通到市面上。
每一滴都是有價無市東西。
這玩意對于焚燒故事信息,驅除邪惡力量,至剛至強。
每一滴都代表着一位烏斯國正統皇室成員的力量,需要經過無數年的辛苦凝聚淬煉。
然而現在,爲了封鎖血劫向外擴散,張圖這個烏斯國皇室明面上最強大的修仙者,迫不得已下達了燃燒精血的命令。
燃燒精血後,那些烏斯國皇室成員,不說徹底廢了,也要面臨實力大損,甚至自身進一步被故事種其實污染的風險。
每一個燃燒精血的存在,都會陷入故事種失控的惡性循環。
但,眼前的這些還遠遠不夠!
這些烏斯國皇室成員,充其量隻能暫緩血劫的爆發速度,根根到底,還是要找到血劫的根源。
隻有擊潰血劫發生的根源,才能阻止這一場浩劫發生。
而眼前的無邊血海,已經隐隐要向外擴散,濃郁的故事氣息,伴随着那遮天蔽日的血色羽翼,已經鎖定了整個烏斯國國都。
眼看這種情況、誰都明白,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
“其他的皇室供奉,都跟着我,深入其中,尋找饑荒所在地。它,很可能就是這場血劫的誘發因素,大概率也是其根源所在。”
張圖又下了一個命令。
而跟随他來的那十幾位皇室供奉,本來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影,都忍不住一顫。
身體跟觸電一般。
“開什麽玩笑,那可是血劫,還有不知爲何物的饑荒你是讓我們去送死嗎?”
“就是,怎麽不讓你皇室成員進入其中?”
“我不去,愛誰去誰去。”
幾名供奉強忍着心中的驚慌,随後憤怒的斥責着張圖,那意思很明顯,這無邊無際的血海之内,愛誰進去誰進去,他們絕對不會進去的。
開什麽國際玩笑!
這玩意那麽危險,進去之後絕對九死一生,他們雖然是皇室供奉,一直被皇室好吃好喝的養着,可是想讓他們關鍵時刻去送死,别說門了,窗都沒有。
人都是自私的!
哪怕修了仙的人,在仙字後面,他也是個人字!
絕無例外。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就跟不用說他們這些供奉了。
“你們烏斯國皇室愛誰伺候誰伺候,老子奉陪了。”
“想讓老子拼命,做你的春秋大美夢去吧。”
一位也是凝種期的供奉,是一位比較年輕的男子,自持實力不弱,不懼怕張圖,冷笑了一聲,扭頭向着城外飛去。
他算看出來了、這烏斯國皇室十有八九抵抗不住這詭異的血劫,所以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出城之後,随便找個沒有血劫的地方,繼續自己的稱王稱霸,搜刮民脂民膏,安安穩穩的修仙,多美啊!
何苦爲了烏斯國皇室,在這裏與血劫死磕到底!
“一幫傻叉!呸!”
這位供奉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整想要喝幾個也想開溜的供奉,一起走。
卻突然感覺心頭一疼。
“這”
“我”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心髒,卻不知何時,那裏已經出現了一頭蛇,蛇的口中,正叼着一顆血淋淋的心髒。
那似乎是他自己的!
兩眼一黑、徹底沒有了生息。身體也從高空之中墜落,然而在墜落之際,他的身體開始焚化,寸寸化爲黑色的粉末。
最後,一節刻畫着人臉圖案的頭蓋骨,散發着微微的光澤,從黑色粉末中飛了出來,飄落到了金蟬主持的手中。
這是這位修仙者的故事種。
這故事種已經完全成形,凝聚了故事大綱,化爲了此人的頭蓋骨。
看這樣子,應該是與骨頭或者大腦有關的故事種。
這
看到這一幕,衆人又是一愣。
害怕之餘,又有些奇怪的看着金蟬主持。
這家夥不應該落井下石嗎?
即使不落井下石,沒有給烏斯國皇室添亂就算不錯了,可以眼前這麽景象
爲何要幫助烏斯國皇室?
這明顯是烏斯國皇室供奉團和皇室的内亂問題啊。
這可是撕裂這兩者之間的最好時機。
張圖也愣了愣,随後歎了口氣。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悄悄地隐去了凝聚在手中的力量。
随後沖着面無表情的金蟬主持拱了拱手。
繼而眼神冰冷的看向了所有烏斯國皇室供奉團還有皇室成員。
“所有皇室成員,死守大悲寺!血劫不結束,就别給我離開,死也要死在這裏。”
“供奉團”
張圖的眼神越發的陰狠毒辣,流出了血色的光輝:“随我進去,隻說這一次,後退者”
“斬立決!”
三個字,冷冷的吐出,成爲了壓倒供奉團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進去,就是死!
别無他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