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鼠】閑話少說,轉到正題之上,當食鼠人的故意開始之後,相信有不少書友會感覺到嘔心吧,相信很多會會對吃老鼠這種感覺到不可思議吧,番茄之前也是這樣想的,心想那些肯定都是怪人。番茄的家鄉就流傳着“吃老鼠肉,長老鼠豆;吃老鼠糧,長老鼠瘡”這樣的一句歌謠,從什麽時候流傳來的不知道,但是老祖宗傳來的話,畢竟還是有他們的道理的,番茄對此也是深信不已。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一向所堅持的原則,卻是跟幾個書友交談之後發生了颠覆,因爲番茄發現他們對這種吃老鼠的事,并不在意,其中一個叫‘飛天羽毛’的書友甚至和番茄開玩笑說,她就喜歡吃老鼠,真不知道這麽美味的食物你們怎麽會不喜歡吃,提出這個說法的人肯定想吃獨食!!
好吧,番茄承認,當聽到這位女書友的這番話,番茄徹底地淩亂了,一打聽才知道,她是廣東的(後來因爲好奇,我就跟她多聊了幾句,畢竟這種事沒怎麽聽說過,我隻知道廣東人喜歡吃貓,沒想到他們連鼠都吃,難道真的是想來一頓‘湯姆和傑瑞’大餐……),她說其實老鼠很好吃的,味道跟和兔子差不多,如果是那種山上的老鼠的話,那味道就更好了。
後來番茄還打聽到,原來習慣吃老鼠的并不是隻有廣東,還有廣西,下面的那個書友便是廣西南甯的。他說小時候,在他的家鄉,大街上就有賣老鼠的,菜市場常有一籠一籠的野鼠在賣,多是甘蔗鼠(常年生活在甘蔗地的老鼠),山鼠和田鼠。那個時候是兩塊多錢一隻。甘蔗鼠的毛色多是黃褐色的或者灰色的,特征是身材比較圓,尾巴比較短,這種老鼠肉比較肥,多用于燒烤,老鼠燒烤不到半斤是上不了台面的,肥肉多的老鼠烤出來才好吃。
無論是廣東還是廣西,他們最愛吃的那種老鼠便是山鼠,顧名思義,就是山裏的老鼠。這種老鼠比較貴,特征是全毛黑亮,毛很有光澤,尾巴很長,一隻一斤多的山鼠,尾巴能長到一米多(據說老鼠的牙齒和尾巴都是每天都在長的,不過這長到一米多長的尾巴,确實聽的有些那個了),這種老鼠比較難抓,不過也比較好吃,因爲在山裏長大,所以肉比較硬,耐嚼,所以這種老鼠做紅燒等切碎了來煮的比較多。
其次是田鼠,就是在農田附近長大的老鼠。這種老鼠靠近農家,跟家鼠沒有什麽分别,這種老鼠嘴巴比較短,尾巴短而小,毛無光澤,是比較常見的老鼠,也是村民吃的比較多的。廣西農村,吃的最多就是甘蔗鼠和田鼠,并且他們的家鄉有着‘一鼠頂三雞’的神奇說法,也就是說甯可吃老鼠肉也不吃雞肉,如有機會去廣西的農村玩,如果那裏比較流行吃老鼠的話,晚上去紅薯地或者甘蔗地打老鼠也是個不錯的娛樂活動。
他的舅舅以前就有四十多個老鼠夾,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就騎摩托出去田地裏布鼠夾子,聽起來跟大興安嶺的獵人差不多,不過在意義上差太多了,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又出去收夾子。收夾子是不能遲的,天亮了,老鼠就會咬斷自己的腳逃走(這玩意也夠烈的,跟麻雀一個樣),隻能在天還是全黑的時候去收。有時候去遲了,常會見到夾子上隻有老鼠的大腿。他在上初中的時候,也有過一段時間家裏有六七個夾子,去晚自習之前放夾子,第二天起床再去收,也常收到老鼠的大腿,當時别提多郁悶了。
不過他曾有一次抓到一隻老鼠有三斤七兩這麽大,長這麽大唯一見到的最大的老鼠。這隻老鼠足足夠他家第二天做一大桌子菜,号稱全鼠宴。不過,現在他們家鄉都不用老鼠夾捉老鼠了,改用電鼠了,就是圍一條電線,在老鼠多的地方布線,現布現抓,很有效率。老鼠夾太麻煩,有時候還隻能撈到一隻老鼠的大腿,夠郁悶的。
在此不得不提到兩種老鼠美食:
美食一:【甯化老鼠幹】實爲田鼠幹,也就是由人工捕捉的田鼠加工制成。每年冬季,是甯化農民捕鼠的最好時機,特别是立冬後爲捕鼠的旺季。捕鼠方法簡便,多數使用“竹筒捕鼠器”。每當傍晚,人們背着捕鼠器,以稻谷或大米作誘餌,在田坎、山邊尋找鼠路,凡遇鼠路要道或老鼠洞口,便放上捕鼠器,待翌日清早去收回。捕獲率一般在3/10左右,如遇下霜天氣,捕獲率高達5/10以上。捕鼠季節來到時,青少年還以捕鼠作爲一種樂趣,因此,青少年中從事捕鼠者尤多。
田鼠幹的加工制作方法首先是去毛,把捕獲的老鼠或架于鍋内熱水蒸,或放入熾熱柴灰裏焙,隻要火候掌握告誡,便可把鼠毛拔得一幹二淨。其次是剖腹去其腸肚,用水洗幹淨。最後用谷殼或米糠熏烤,待烤成醬黃色即可。田鼠幹不但美味可口,而且含蛋白質高,營養豐富。尤有補腎之功,對尿頻或小孩尿床症具有顯著療效,故有一定的藥用價值。由于當地群衆普遍愛吃老鼠幹,因此曆來就有“老鼠幹豬肉價”之說。冬季來到,人們幾乎都把吃老鼠幹作爲一種享受。烹饪方法多數是配以豬肉、冬筍,佐以大蒜、生姜、水酒,炒而食之。尤其是愛喝酒的人,更把它視爲配酒之上品。
美食二:【仔鼠三吱】一道地道的廣東名菜,特點是将剛出生不超過三天的幼鼠,以剛剛能爬而不生毛爲上,置于盤中,輔以油鹽醬醋姜末等作料碟。食法則如下:用筷子用力夾起小老鼠,此時它必定會“吱”一聲,你甚至可以看到它那烏溜溜的小眼珠的對着你秋波流轉,此爲一吱;然後夾着小鼠在油鹽醬醋作料碟裏一番翻滾,那小東西必定發出第二聲哀鳴,此爲二吱;最後把蘸着作料的小東西送如你的血盆大口中,它最後的一吱也就完成了!
ps:那位廣東的書友對這道菜很是陌生,雖然她就在廣東,也喜歡吃老鼠,可是對這些菜,她是聞所未聞,并且表示這種吃法也确實有些殘忍。當然不管廣東到底有沒有這道菜,小番茄是絕對不敢下口的,沒辦法不敢吃啊。
如果各位書友看到這裏,感覺吃鼠并不是那麽可怕,想試一試鼠肉的味道的話,番茄感覺有必要提醒一下,适才小番茄說了家鄉的那句“吃老鼠肉,長老鼠豆;吃老鼠糧,長老鼠瘡”,老祖宗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從醫學衛生上講,由于每隻老鼠的生理性能不同,所以有的攜帶疫病菌,有的很健康,跟人一樣,這樣的老鼠是可以吃的。
但是如果遇到一隻身上帶着病毒辣的老鼠,而你又幸吃了它或者是它啃咬過的水果等等,那麽容易被病毒感覺染上的,最要命的就是鼠疫,但是鼠疫現在是能夠被治愈的,隻是這種病的潛伏期長,早期不容易感覺到,中期就會出現低燒、口渴、煩躁等症狀,如果到達晚期,那一般不容易治愈。.所以如果衆書友之中有接觸過鼠肉或者懷疑是老鼠咬過的蔬菜水果肉食之類,并且你感覺到身體不适,書友最好當回事,小番茄這不是危言聳聽啊,安全第一,生命可貴!
【鼠怨】曾經番茄看過一篇文章,時間有些久遠,忘記是在什麽地方看到過了,反正大概意思是說,動物之中老鼠和人相處的時間最長,所以它是最能懂人類語言,也是最通靈性的,所以有時候家裏放鼠藥放鼠夾的時候,大人們都是讓小心翼翼的,并且從來不用語言表達出來。番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放鼠藥,我就問媽媽這老鼠藥放哪裏。媽媽趕緊讓我小聲點,說不要讓老鼠聽到,這玩意鬼精鬼精的。
殺鼠食鼠過甚,必然會産生怨念,下面這個真實的恐怖故事便是因爲食鼠殺鼠過多而引起鼠怨橫生。
故事的主角叫汪四平,現年二十八歲,在北京五環外租住了一處公寓樓房,他的望到是在四樓。他在那裏住了三年,就在第四年的時候,他終于決定讓自己的女人小雪也住進來,好從此結束他二十八年單身漢的生活,所以汪四平決定利用周末先把房子打掃一下,然後再看怎麽裝潢,布置在一個溫馨的兩人世界。
小雪一早就過來了這房子裏,還帶來了打掃必備的幾樣工具,戴上口罩、紙帽後,兩人像模像樣的開始大清掃,幸好小雪夠聰明,準備了好多的垃圾袋,否則汪四平這屋裏堆積了三年的垃圾還真沒辦法從這四樓弄下去。他們将垃圾裝在垃圾袋中,然後随手把垃圾扔到了樓下的垃圾房。
汪四平一面在心裏贊歎着自己找女朋友的眼光,一面氣喘籲籲的上樓,終于上到了四樓,汪四平擦了把汗決定這次隻扛兩個垃圾袋下去。但他的手剛觸到客廳裏擺好的垃圾袋時,小雪的尖叫聲就從那間唯一的卧室裏傳了出來。
江四平立即拿出了百米沖刺的速度,眨眼就沖到了小雪身邊,問道:“小雪,怎麽啦?”然後他的眼睛迅速的掃視了一遍房間,沒什麽異常啊。
但小雪卻一把抱住了他,嬌小的身體簌簌地發抖,她顫抖着伸出手,指向了房角,道:“四平,有……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