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衆人這麽一察看,陳玉珍的腦子也是糊了下,她定了定眼又朝着淩凡和張嘯看去,果然他們是熟睡了,并沒有什麽異樣。“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陳玉珍有些疑惑地拍着自己的額頭幽幽地說道。
陳玉珍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淩凡和張嘯的身上,卻見他們兩人沒有絲毫的異樣,這使得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眼花了。
經過陳玉珍這麽一聲尖叫,淩凡和張嘯也吓得醒過來了,趕緊向衆人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待衆人解釋之後,淩凡将目光看向陳玉珍,疑惑地問道:“珍姐,你是不是最近勞累太多了啊,我們怎麽可能會變成那副死樣呢,珍姐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哈哈哈哈。”而後,淩凡和張嘯一齊笑了起來。
陳玉珍卻是用手撫着額頭苦笑道:“或許是吧,反正最近總是感覺怪怪的……”
就在衆人談笑的時候,惟一沒有和衆人一起談笑的人便是古如風,古如風一臉凝重地伫在衆人的身後,而後偷偷地捏指掐算起來,幾番掐算之後,老古的臉色變得甚是凝重,仿佛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而後古如風擡頭相着淩凡,卻見淩凡正和衆人講述着自己下一步如何引誘洪天辰上當的方法,絲毫沒有異樣,然而古召見的臉色卻是凝重的多。
洪天辰的手機号碼很快便送到了淩凡的手中,而後淩凡利用欣妍爲她調制的網絡電話撥通了洪天辰的手機号碼。
在一陣的嘟嘟聲後,洪天辰終于将電話給接通了,或許是剛剛睡醒的原因吧,洪天辰的聲音顯得有些含糊不清:‘喂,你是哪位?’淩凡的聲音已經經過變音器改變,變成一個陰沉而沙啞的聲音:“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知道你的一切就行了,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包括你在家鄉殺害的兩個同鄉村民,還有如今被你殺害的那三個保安,這所有的一切一切我都知道,嘿嘿。”
聽到淩凡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洪天辰立時從床上爬了起來,精神也清醒了不少,神色也變得有些緊張。
“喂,你到底是誰,你在做什麽,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到底是誰?!”洪天辰雙手緊緊地抓着話筒,問道。
淩凡卻是冷冷地笑道:“你跟别人裝傻還能,跟我裝傻那就是白費力氣,你的一舉一切我都看在眼裏,洪天辰,當年在村莊的時候,你把你的兩個最好的哥們發現了那把秦皇始劍,原本你們想一起上交給國家的,可是你爲了滿足一已私欲,竟然将你的兩個哥們給殺了,而後将貢獻秦皇始劍的功勞全部算在你的身上……”
淩凡在電話裏所說的每一句都如同一根鋒利的針刺激着洪天辰的心,而他額頭上的汗珠也是如同黃豆般大小,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
“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麽樣?!”洪天辰聽着淩凡的描述,仿佛是當時就在現場目擊一樣,臉上的汗珠也變得多了起來,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
聽到洪天辰這麽一說,淩凡立時擡頭朝着衆人掃視了一圈,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而後接着拿着耳麥說道:“嘿嘿,洪天辰,你是一個聰明人,你從一個普通的村民坐到如今這個位置,我想有事情不用我說你能知道的,我要你博物館的最珍貴的一件文物,我要那把秦皇始劍!”
聽到淩凡要秦皇始劍,洪天辰立時驚慌地說道:“這個……這個不行,秦皇始劍是我們的鎮館之寶,萬萬不能拿出去,不然會出大麻煩的!”
“洪天辰,你這個人我還是明白的,隻要你願意,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我隻要那把秦皇始劍,如果你把交給我的話,我保證從這座城市消失,永遠不提及這件事。”淩凡拿着麥克風冷冷地說道。
聽到淩凡這麽一說,洪天辰的心頓時揪了起來,思慮片必之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道:“好吧,既然如此的話,我答應你,我會将秦皇始劍交給你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你自己來取,今天晚上,我會将秦皇劍包在一塊長布之中,午夜時分,你過來取就是。”
洪天辰的聲音從電腦裏傳了出來,衆人在聽到洪天辰的要求之後,臉色頓時大喜,看來魚兒已經要上鈎了。
“洪館長做事果然痛快,希望我們這次合作愉快。”淩凡舉着麥克冷聲笑道。
洪天辰也是發出一聲冷笑,道:“我想會的,這次一定會成爲我們最後的一次合作,也是最愉快的一次合作。”
洪天辰的話中有話,淩凡自然也猜的到他的意思,而淩凡卻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笑道:“洪館長果然不愧是做官的人,好的,今天午夜時分我一定會去取劍,等我拿到劍之後,我立即消失在這座城市,永遠都不出來在人的面前。”而後淩凡便将網絡電話給挂斷。
洪天辰也是被對方那突然的嘟聲給吓了一跳,而後一雙陰沉而殘酷的眼睛卻是緊緊地盯着手中的電話,嘴角的那抹冷酷的笑意卻是使得他的整個人都變得陰森恐怖。
此時的hit總部也是一片歡騰之色,淩凡望着方義,欣喜萬分地說道:“老大,怎麽樣,我辦的事情還漂亮吧,嘿嘿,這一次我一定能漂漂亮亮地這件案子給完成,将洪天辰的罪行給扒出來!”
方義卻沒有笑起來,而是臉色凝重地上淩凡,沉聲道:“淩凡,你可千萬不要大意啊,你以爲這個洪天辰是這麽容易上當的人嗎,你以爲他真的會将那把秦皇始劍交給你嗎,我怕他這是在給你個套!”
淩凡卻是朝着方義揮了揮手指,信心十足地說道:“哈哈,不管什麽使出什麽樣的手段,我都會小心地對付的,老大,你就放心吧。”
方義卻是歎了口氣,道:“就是因爲你這樣,我才擔心你的,要不這樣吧,今晚讓天珍陪你去一趟吧。”
淩凡趕緊否決道:“老大,不可以的,這們會令洪天辰懷疑的,我想還是我一個人去比較好,隻要稍微地化下妝就可以啦。”
對于偵察易容這一手法,陳玉珍可說是老練的多了,爲了能夠将老淩打造成另外一個人,陳玉珍在淩凡的身上化妝竟然耗費了将近五個小時,等淩凡再一次站在衆人的面前的時候,衆人的眼睛立時睜得大大的,仿佛是年到火星來使一般,除了驚詫竟然還是驚詫。
天瑜指着淩凡下巴之下的好大一簇胡子,微微地皺着秀眉說道:“喂,你下巴上的那一把胡子是怎麽搞上去的?”
淩凡摸了摸嘴巴上的大胡子,笑道:“哈哈,這個啊,當然是頭發粘成的喽,雖然有些不太像,但是大晚上的,我想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啦。”
“淩凡,這一去你可千萬要小心啊,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我們都會很難過的。”張嘯想了想,還是決定給淩凡說一句安慰的話。
淩凡卻是朝着張嘯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張小子,你也就别在這裏添亂了,再說了,我能有什麽危險,我不是有這玩意和這個玩意的嗎?”淩凡說着便指了指自己頭發之處,隐約可以看到一個步行的小型計時器,當然還有那把袖珍手槍。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接下來便是等待着時間的到來,好不容易淩凡才熬到晚上十一點,而後淩凡便小心地出現在青山市曆史博物館的面前,感覺此時這座博物館所散發出來的惡氣。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淩凡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育跟蹤自己,這使得他的心甚是不安,她在跳蹤别人,而另外一個人卻在跟蹤他,這有點像是無間道了。
雖然淩凡知道此次來到青山市博物館,他是兇多吉少,可是他還是願意去,爲了身中的那個正義,爲了那個女子,淩凡義無反顧地走進了博物館。
原本博物館的門是緊樂販,普通人根本進不來,可是此時此刻,他卻走了過來,博物館的大門根本就沒有鎖,好像是專門爲了淩凡的進來而設定好的。
此時的博物館大廳空蕩蕩的,隻有走廊的幾縷昏暗的燈光在搖晃着,不這好像随時都能熄滅一樣。
博物館那詭異的令人毛悚然的感覺令淩蛄的身體一顫,并且還能聽到博物館的風口傳出的呼呼嗚的聲音,這樣的氛圍使得整個博物館顯得更加的可怕的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