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風見有錢可賺,當即便答應,可是當他掀開棺材蓋的時候,卻發現裏面的男主人哪裏還有人樣,簡直點召骷髅差不多,惟一不同的就是身上多了一張皮,而且屍體也是有着雪白的頭發。于是古如風很奇怪地問女主人,她的丈夫怎麽會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中年婦女告訴他,她丈夫之前天之前不是這樣的,她丈夫之前很是精壯,頭也是烏黑油亮的,可是就在前天晚上,他突然變成了這副可怕的模樣死了。
古如風繼續向衆人講述着他的經曆,道:“當我看到中年婦女,也就是女主人如此說的時候,我就很奇怪,一個活生生的男人怎麽可能一夜之間血夜像是被蒸發一樣,而且我又翻了翻她男人的屍體,并沒有發現什麽明顯的傷口,就跟這兩張照片上的死者一模一樣。”古如風将那兩張照片拿起來,在衆人的面前晃了晃,說道。
聽聞到發生在老古身上的這一段離奇的故事,衆人一時間又開始興奮起來,特别是淩凡,眼睛中的迷惘之色頓時消散不少。
“老古,那後面的事情呢,你有沒有查出那個男主人到底是怎麽死的啊?”淩凡臉上露出興奮之色,望着古如風問道。
可是哪裏想到,古如風卻是聳聳肩膀,無奈地說道:“我要是當時查出來的話,今天這個案子我就能頭功了,可惜咱老古降魔除妖是一把好手,要說到破案子,但真的有些提襟見肘的。”
“難道你就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嗎?”張嘯也是微皺着眉頭,望着古如風問道。
古如風用粗手搔了搔大腦門,歪着眼睛想了想,說道:“讓我想想啊,後面我做什了呢,五年前的事情,我都跟快忘光了,隻是對開始的的事情還記得比較深刻,後面發生什麽事情來着,我想想啊。”說着,老古更加用力地搔着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
淩凡伸手拉着老古的胳膊催促道:“老古你倒是快點想啊,說不定你的經曆對于破獲本案還是有直接價值呢。”
“好了好了,淩小子,你别拉扯了,你拉得我頭好暈啊,容我好好的想想啊!”古如風把自己的胳膊從淩凡的拉扯中掙了出來,也是一臉緊張地說道,可見他是多麽用力地思索着五年前的記憶。
“哦,對對,我想起來了。”忽而古如風一拍自己的腦袋,驚喜地說道:“我想起來我後來做什麽了……“老古的話剛剛說出來,衆人的目光立時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特别是淩凡,恨不得撬開老古的嘴,幫他說出來。
古如風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當我發現男主人的離奇死亡之後,我就感覺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但是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麽妖邪之物在村莊内作怪,既然不是妖邪之物作怪,那麽一定就是人爲。于是我就問女主人,男主人在出事前都是和誰在一起。女主人告訴我,男主人在出事是跟自己在村裏的兩個關系不錯的村民在一起,并且已經有将近一個月沒有進家門,可是剛剛盼着男主人回家,他便遇到這樣的汪測,離奇地身亡。然後我問女主人她男人是靠什麽謀生的,女主人說家裏惟一能靠的就是山後的幾畝薄田,有時也會上山打些獵物回來維持生濟,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但是也很幸福,可誰知男主人突然遭遇不測,對這個家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災難。
看着那對從此無依無靠的母子,我決定做一咽善事,幫他們查查男主人的死因。于是第二天雨停之後,我就喬裝跟蹤男主人之前在一起的那兩個村民,有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們給發現,幸好我閃躲的及時。後面我發現,他們兩人簡直是形影不離,誰也沒有離開對方十米開外,兩人總在走在一起,就連某個人去撒尿拉屎,另一個他會守在身旁,仿佛是刻意盯着他一樣。
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麽打算,搞什麽飛機,之後我繼續跟蹤他們,卻沒想到他們兩個來到後山的農田裏,竟然忙起了農活,這一忙竟然就是一上午,我當時就偷偷地躲在一棵樹後,觀察着他們,卻見他們兩人隻是拉犁耕地,就覺得無聊,然後我就靠在樹上打起盹來。可是後來猛然間我醒了,然後我模模糊糊地看向那兩個人,卻發現他們早已不見。我趕緊爬了起來,然後沖到他們之前找作的那片菜地裏,卻發現上面隻有淩亂的腳印還有那留下的耕犁。然而,他們的人卻像是突然被蒸發一樣,沒有絲毫的蹤影,我沿着地面尋找他們的腳印,也沒有看到他們離去的腳印,他們就這樣從那片耕地上消失了……”說到這裏,古如風便停止,長臉上的神色也變得甚是疑惑,看來直到現在他始終沒有搞清那兩個人村民到底是怎麽消失的。
“後來呢,後來你也沒有到到他們嗎?”張嘯聽完古如風的講述後,問道。
老古風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有,後來我也沒有見到他們兩人,再然後我也實在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于是就向那家人道别離開了。”
“老古,你怎麽這麽沒有責任心,既然答應了人家,爲什麽不把事情給辦好呢,怎麽能半途而廢!”淩凡聽着老古的講述之後,立時對他的不負責任進行了譴責。
古如風卻是不甘示弱地反駁道:“淩小子,你說的倒輕松,降魔除妖我是擅長,可是對付人爲的犯罪我能有什麽辦法,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專長,我不離開又做什麽,反正我也沒有收那家人的錢,我沒有什麽好愧疚的。”
“呸,虧你說的出來,你答應了别人的事情竟然做不到,而且半途還跑了,以後别說你認識我!”淩凡沖着古如風喊道,“我丢不起那人!”
古如風也不甘示弱地喊道:“淩小子,難道你比我強嗎,你好不容易潛伏一次,還被人家給懷疑成兇手,以後你出去也不要告訴人家你認識我,我才不想讓别人知道我和有殺人嫌疑的人相識呢!”
“行啦!你們兩個還完沒完!”方義終于受不了,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怒吼。
頓時,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惟有一隻不知道從哪裏飛進來的蒼蠅在嗡嗡地飛着,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隻嗡嗡亂飛機蒼蠅給吸引了目光。
突然一道寒光在衆人的面前閃過,然後便聽咚的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釘在牆上,再仔細觀察,那隻蒼蠅已經被匕首給一分爲二。
如此犀利精準的刀法頓時将所有人都給驚住,而後衆人将目光望向匕首飛出的方向:楚天瑜。
隻見天瑜緩緩地将自己的左手給收了回來,而後秀美的臉上露出冷淡的神色,仿佛剛才的那把匕首不是她所射出來的一樣。
方義在短暫的驚詫之後,立時握拳輕咳了起來,神色嚴肅地說道:“老古,淩凡,如果你們兩個不像學剛才的那隻蒼蠅,就跟老子安靜下來,現在擺放在眼前的還有重要的案子,可不是你們兩人互相嘲弄的時間,現在第一要務就是要破解博物館的案子,如果你們再拿不出什麽實際有郊的手段的話,我和陳局在上面的領導面前是很尴尬的。”
“老大,我錯了,我保證全力破解此案,絕對不會再和同志們鬧别扭!”淩凡見方義生氣的樣子,立時神色嚴肅地保證道。
古如風見狀也趕緊表态,道:“老人,我也是,我也不會再跟淩小子鬧了,保證全力配合他破案。”
“唉,真是兩個笨蛋,早知今時,又何必吵呢!”張嘯看着老古和淩凡兩人嚴肅認真的表态,緩緩地聳聳肩膀,吐了口氣,道。
聽着張嘯這麽冷嘲熱諷,老古和淩凡兩人立時相互對視,而後兩人呼的一下撲向張嘯,一個掐胳膊,一個使頸鎖,将張嘯整個人都治得叫苦不疊。
“好你個張嘯,竟然在一旁風涼話,老古,你抓緊他手!”淩凡伸手便給了張嘯一道頸鎖,而後沖着老古說道。
老古立時便将張嘯的雙手給反制住,笑道:“淩小子,已經搞定。”
“方老大,你快管管這兩個人啊,他們想要謀殺我啊!”張嘯的整個人都被制的死死的,立時向着方義喊着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