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嘯便在陳玉珍的邀請下,來到了hit的總部。
張嘯剛一沖進hit總部的大廳,立時便沖到淩凡的身旁問道:”喲喝,淩凡,怎麽了,我怎麽聽到一些關于我不好的消息了?”淩凡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放心,暫時我還死不了!”
“哈哈哈哈,淩小子啊淩小子,你也有今天,怎麽樣,這次還得等我來救你吧。算了,我就大人不計不小人過,我可不像你一樣那麽小氣,這次我就幫幫查查案,哈哈,誰叫我這麽樂于助人呢。”看着淩凡那難看的表情,張嘯立時張口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張嘯上面的這一番話,淩凡朝着衆人聳聳肩膀,頗爲無奈地說道:“我們都看到了吧,我早就會猜到是這樣,唉,爲什麽你們要把這家夥給請過來呢。”
衆人此時才意識到淩凡之前的話是多麽的精準,不禁全部沖着淩凡伸出大拇指起來。
張嘯看着衆人的行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啊,我怎麽越看越看不懂了?!”
小丫頭欣妍擡頭望着張嘯,嘿嘿笑道:“張嘯哥哥,你不知道呢,之前淩凡哥哥就說了,隻要你一進屋,你肯定會先嘲笑他一番,而且你剛才的話的那番話,淩凡哥哥之前就說了呢,一個字都不差呢。”
“呃…………”張嘯被小丫頭的一番話給激得眉頭緊皺,而後一臉嚴肅地看向淩凡,喝道:“你小子既然說這麽準,那你再猜猜看,我下面會說什麽?!”
淩凡無奈地聳聳肩膀,笑道:“好了好了,不就是開開玩笑嘛,如果你來這裏是爲了跟我吵架的話,那你可以走了,因爲我沒有閑功夫陪你小子磨牙。”
“哼,誰稀罕和你磨牙,我來這裏是受方老大的邀請來破案的,你這種思慮不周的人就在一邊好好看着就行了。”張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将淩凡給擠到一旁。
淩凡極其厭嫌地瞪了張嘯一眼,而後長籲口氣,道:“好吧,這次我也不跟你小子搶了,不過我勸你最好小心點,青山市博物館的這件詭異謀殺案真的很奇怪,如果你稍有一慎,你就可能會送命呢。”
“哈哈哈哈!”聽淩凡說到自己會送命,張嘯立時大聲笑了起來,而後伸出手指指着淩凡,帶着嘲弄的意味看着淩凡笑道:“就算是送死,也是你淩凡這種考慮不周的人,哈哈,我張嘯如此聰明怎麽可能會被殺呢,你這是在說笑話吧,哈哈。”
張嘯的到來立時将總部的氣氛給活躍了起來,不過,氣氛是活躍起來了,作用卻是壞的作用。特别是老古,雖然平時老古和淩凡也是打打鬧鬧的,可是他卻淩凡卻是如同哥哥對弟弟般,猛然一見張嘯出現,他自然有些看不爽。
“喂,你小子說話可是要客氣點啊,這裏可是hit總部,可不是你們南陽諸葛廬!”古如風沖着張嘯冷冷地哼了一聲。
張嘯聽着古如風那不太友善的話,而後用胳膊肘捅了捅,笑道:“古大師,不要這樣說嗎,我的茅廬裏可是有一本絕世的奇書呢,那可是戰國時期的奇人鬼谷子傳下來的,據說是教授人如何聚财斂富呢,有興趣的話,咱哥倆讨論一下如何?”
俗話說的好,打蛇打七寸,勾人當然也要勾七寸,張嘯是何等聰明之人,瞬間便将老古的弱點給掌握住了,一出手便是老古的弱肋。
老古聽張嘯說到是戰國奇人鬼谷子流傳來的書,那種吸引力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瞬間老古的整個人便傾向于張嘯。
“哇,張兄弟,你真有的鬼谷子流傳來的那本書嗎,你有沒有帶過來,能不能讓我看看!?”古如風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貼在張嘯的身上,立時眼冒貪婪之光,道。
張嘯朝着老古眨眨眼睛,笑道:“當然當然,古大師,我怎麽會騙你呢,等有時間我回去就把那本書給你帶來,那可是絕版的呢。”
“好好好!”老古一連說了三聲好,興奮地說道:“張兄弟,我一定等,我一定等你的書!”
“可是呢,現在總部有個人在反對我,古大師,你說怎麽辦呢?”張嘯将目光掃向淩凡,而後又看向古如風,懷有他意地笑着問道。
古如風先是一征,而後便明白張嘯的意思,隻見老古的變臉比翻書還要快。
“喂,淩小子,既然你都不參與案子,你也就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張兄弟好不容易從南陽市過來一趟,你就大氣點吧。”古如風對淩凡有些不滿地說道。
淩凡看着老古的變化,立時伸手拍打着自己的額頭,歎道:“這世道怎麽能這樣呢,它怎麽就能這樣呢,人怎麽都這樣呢!?”
“淩凡哥哥,丫頭不會變,丫頭會一直都留在淩凡哥哥的身邊呢。”坐在淩凡旁邊的小丫頭,将小腦袋探到淩凡的面前說道。
一瞬間,淩凡從黑的無間地獄看到一片希望的曙光,他幾乎是淚流滿目地望着欣妍,而後無比感激地說道:“小丫頭,你真是太好了,總算我平日裏沒有白疼你!”
“嘿嘿,淩凡哥哥,那你日後可要帶丫頭去迪斯尼玩喲,丫頭要吃好多好多的零食!”小丫頭欣妍的大眼睛立時閃爍着晶瑩剔透的光芒,熱切期盼地盯着淩凡。
看着欣妍的眼睛,瞬間,無數的零食在淩凡的眼前飛啊飛。
“那個……那個……丫頭,你還是去找張小子玩吧。”淩凡立即毫不思索地将這個調皮的小丫頭甩給張嘯。
然而,小丫頭欣妍卻是拒絕淩凡的甩脫,而是望着淩凡,異常倔強地說道:“淩凡哥哥,丫頭就隻跟淩凡哥哥,别的人丫頭都不喜歡!”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再吵了!”就在淩凡和張嘯繼續争論的時候,方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厲聲喝道,“現在是你們吵架的時候嗎?!現在是查案子的關鍵時刻,青山市博物館可是國家單位,如果我們在短時間内再無任何進展的話,上面的領導班子一定會對我們這個專破非常規案件小組有意見的,他們中的某些人早就看我們不順眼,想解散我們小組,所以你們這些家夥最好給老子長點心!專心把這個案子破了吧!”
“可是我現在已經不能直接參與案子調查了,老大……”淩凡聽着方義的一番訓斥,心中有些尴尬地說道。
“呸!你小子現在還坐在老子的對面,你以爲你做什麽事情能瞞的得過老子的眼睛嗎,老子讓你參加調查了嗎,老子隻是讓你參與讨論而已,明白不?!”方義有些恨鐵不居鋼地對着淩凡說道。
“呃……方老大,我可不可以,問下,這個是不是變相的讓淩凡參與調查?”張嘯小心謹慎地問道,他對眼前的這位面色鐵黑嚴肅的方義有些害怕。
方義冷冷地沖着張嘯哼哧一聲,而後從茶幾下面抽出關于這件案子的所有證據資料丢在茶幾上。
“你小子有時間跟淩凡磨牙,還不如趕緊将這件案子從頭到尾都再看一遍。”方義沖着張嘯冷冷地說道。
張嘯被方義這麽一喝哧,身形頓時一顫,而後翻便開始翻閱着茶幾上的記錄和資料,雖然之前的他總是跟淩凡吵吵鬧鬧的,可是當張嘯沉下心翻閱資料的時候,他的神情卻是那麽的專注。或許從某方面來說,淩凡和張嘯還是有相同點的。
雖然之前張嘯從陳玉珍的口中得到了些事情的大緻過程,可是當他翻閱眼前的這些資料的時候,他才真正的感覺到博物館的這超謀殺案的奇特性和詭異性。
當張嘯将眼前的那些資料都翻閱完畢的時候,隻見他長歎一聲,而後眉毛緊緊地鎖在一起,不時伸出手指扒拉着那幾張照片。
“怎麽樣,看完這些,你對這件案子有什麽新的感覺沒有?”方義見張嘯鎖眉凝目的樣子,于是挺了挺身子,問道。
張嘯指了指茶幾上的資料照片,道:“其實這件案子最奇特的地方有兩處,一處是那個遊曆在博物館中的古代将軍,另一處便是本案中兩位死者的詭異死狀,我想,隻要這兩個問題的任何一個我們解決了,那麽本案的真相也就浮了水面。”
淩凡聽張嘯這麽一說,立時拍手笑道:“哈哈,不錯不錯,張小子果然不簡單,一下子便将問題的關鍵給把握住了,那我想問你下,你現在可否有懷疑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