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我們博物館的琉璃夜明珠嗎?!它怎麽會在你的手裏?!”洪副館長突然将目光掃到天瑜的身上,驚呼起來,而天瑜此時正站在一旁把玩着那顆閃爍着神奇光芒的晶瑩珠子。天瑜停止了把玩,而是将秀美的目光放在洪副館長的身上,驚問道:“你剛才說它是什麽,夜明珠?!”
“沒錯,這顆就是我們博物館的定館之珠————琉璃夜明珠!”洪副館長盯着天瑜手中的那顆攻着耀眼光芒的珠子,心情異常激動地說道,“它的價值菲然,簡直可以用價值連城來形容,你可千萬小心,不要把它摔倒地上啊。”
“是嗎,就這麽一顆會發光的珠子竟然這麽值錢,真的假的?”天瑜用兩根手指夾起琉璃夜明珠在眼前,将其對着燈光透視着,說道。
然而,啪的一聲,或許是天瑜的兩根手指沒有拿好,也或者是那顆放明珠太滑,反正是滋的一聲,那顆琉璃夜明珠從天瑜的手指間滑了開,而後以标準的自由落地落向地面。
一瞬間,整個博物館的人紛紛發出一聲驚呼之聲,特别是那個博物館副館長,在看到夜明珠即将砸落地面的時候,他的整個人發出一聲怪叫,而後便暈厥過過去,幸好旁邊的人及時攙扶住他。
“小心!”淩凡的反應倒是第一迅速,當他看到夜明珠落向地面的時候,一個飛身探出右手便将抓住夜明珠。
然而即便淩凡已經計算過夜明珠下落時的軌迹和速度,但他一手抓去還是慢了半拍,夜明珠直接從他的掌心滑了下去,淩凡也隻得眼睜睜地看着那顆價值連城的珠子和地面來一個零距離接觸之吻了。
正待淩凡爲這個世界即将會少一個寶物的時候,便見天瑜輕輕地翹起雪白色的運動鞋,咚的一聲,那顆夜明珠不偏不倚,剛剛好落在天瑜的鞋面之上,穩穩地落在上面。
咚的一聲,淩凡的下巴生生地砸在大地之上,痛得他差點背過氣,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天瑜那雪白的運動鞋,當然還有落在運動鞋上的那顆價值連城城的夜明珠。
“喂,你到底是在做什麽啊?”天瑜由高而低地俯視着淩凡冷冷地喝道。
淩凡尴尬一笑,指了指夜明珠,笑道:“我想近距離看看這珠子,果然很漂亮很漂亮……”
“哼,還不快起來,趴在地上多丢人啊!”天瑜沖着淩凡冷冷喝了一聲,而後緩緩地将腳擡起舉高,順便便将那顆夜明珠從鞋面上拿了起來。
淩凡也趕緊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本來這一次想在天瑜的面前好好的呈一次威風的,沒想到竟然又搞了一個烏龍,其實他早就應該知道的,天瑜辦事怎麽會出差錯,那隻是零差錯記錄的保持者啊,在關雲長面前耍大刀,這次是玩大發了。
洪副館長差點因爲夜明珠被掉摔倒地上昏厥過去,當衆人告訴他夜明珠完好無損的時候,他的意識才緩緩地醒了過來,而後對着天瑜說道:“這位小姐,你能不能把這顆琉璃夜明珠還給我啊,如果這顆夜明珠有絲毫的閃失的話,我們實在是負不起這個責任。”
“對不起,洪館長,恐怕暫時這顆琉璃夜明珠要由我們警方保管,畢竟他是死者生前偷取的物品,而且還跟死者的死有極大的關系,所以待這件案子查破之前,我想我們可能要先替博物館保管這顆夜明珠了。”淩凡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望着洪副館長說道。
洪副館長顯然沒有将夜明珠給要回來顯得極其的失落,不過他也知道那裏夜明珠關系着本案的一條人命,看來在這件案子破獲之前,這顆夜明珠暫時要由警方保管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一定要小心地保管他啊,千萬不能讓它有絲毫的閃失,就是出現一道細微的劃痕都不行!”洪副館長立時向淩凡等人提出苛刻保存條件。
淩凡對此表示隻能盡量保證其周全,不過随後淩凡再一次将目标給帶到正題上面,他盯着眼前的四個人說道:“現在我們要确認一下,在兇案發生的這段時間内,也就是将近半個多小時前,大家都在做什麽地方,都在做什麽,首先還是從洪副館長開始。”
洪副館長的那雙眼睛依舊緊緊地盯着天瑜手中的那顆夜明珠,而後緩緩地說道:“之前我一直都在我的卧室裏睡覺,從來都沒有離開過,直到你們去找我的時候,我才離開卧室的。”
“卧室裏就隻有你一個人嗎?”淩凡淡淡地問道。
洪副館長愣征了下,而後點點頭,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是的,就我一個人……”
“這麽說,你也就是沒有證人能證明你在案發的時候在卧室,對嗎?”淩凡一雙銳利的眼睛逼迫地注視着洪副館長。
頓時,一滴汗珠從洪副館主的額頭上落了下來,辯解道:“你在說什麽啊,我當時真的是在卧室呢,再說了,你也無法證明我不在卧室裏,不對嗎?”
淩凡看向洪副館長,他的這個反問問的很好,至少以現在的掌握的線索來看,他是無法證明的。
“你們呢,你們當時又在什麽地方,都在做什麽?”淩凡将目光看向其他三個保安,目光掃視了他們一圈後,問道。
“俺當時也在房間裏睡覺,可是睡到後半夜,俺就從爬起來去廁所噓噓,然後就被你們的人給拉到了這裏。”名叫王山根的憨厚山村來的保安,直爽地說道。
“那你呢?”淩凡将目光看向那個叫黃秀仁的年輕保安,問道。
黃秀仁直到現在身體還在哆嗦着,看來他所經曆的世面還是在少了,嘴唇哆嗦着說道:“我……我……我當時在睡覺……你們過來敲門的時候……我才醒過來的……然後就被你們帶到這裏來了……”
“你是一個人在睡覺嗎?”淩凡望着黃秀仁,問道。
黃秀仁點點頭,道:“是……是的我一個人在屋裏睡覺……沒有别人……”
“那你呢,你該不會也是一個人在屋裏睡覺嗎?”淩凡将目光轉向王燦,說道。
王燦淡淡地一笑,道:“我是一個人在屋裏,但是我并沒有睡覺,畢竟張軍強的死讓我感到很費解,而我對于張軍強的死也想好好的了解下,所以當時我一個人在屋裏思考着張軍強的事情,再然後便被你們給叫來了。”
“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明,也就是說你們四個人中的一個很有可能就殺害死者的兇手。”淩凡望着眼前的四個人冷冷地說道。
聽到淩凡這麽說,洪副館長當下便提出異議,道:“警官,之前也說說到了,他是被一個穿着铠甲的古代将軍殺死的,這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啊?!”
淩财卻是淡淡地一笑,道:“沒錯,死者宋輝臣是被一位持劍的铠甲人殺死,但是至于他的真實身份我想很可能并不是什麽古代将軍,而是你們之中的某個人假扮的,目的便是将殺人的矛頭推向那個并不存在的铠甲古代将軍。”
“話是沒有錯,可是還有一點需要警方解釋清楚,那便是宋輝臣的死因,你們也看到了,他的死狀和張軍強是極其的相似,不,是一模一樣,這樣離奇的死法,請問你們警方知道是怎麽回事嗎?”王燦此時也提出了自己的判斷觀點。
淩凡一雙銳利的眼睛望向王燦,有些欣喜地問道:“怎麽,難道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王燦搖搖頭,道:“我當然敢不知道,如果他們是怎麽死的話,我想這個案子早就破了,我的意思是,他們的死并不是正常的死亡,或許說不定真的可能是什麽東西在作祟呢,因爲我們這個博物館在這兩件命案之前就有過關于铠甲将軍的傳聞,并且還有人甚至親眼看到過它的出現呢,所以我想你們并不能完全排除是古铠甲将軍殺人的嫌疑的。”
聽着王燦的描述,淩凡卻是哈哈一笑,道:“有意思,原來你竟然相信是那個铠甲将軍殺人的啊,好吧,那我問問,如果真的是那個将軍殺人的話,我們要怎麽才能捉到它,正像你所說的,它并不是一個常類,對這麽一個非常态的東西,我們現實世界的力量能捉着得到他嗎?”
王燦被淩凡的話給反擊了下,不然他依舊不甘心地說道:“我說的是殺人的嫌疑,并不是說抓住誰誰誰,我隻是想告訴你們,任何一種可能都有可能是本案的兇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在你懷疑我們殺人的時候,你自己也應該被懷疑,畢竟當時的案發現場還有你的存在,并且你還是一個存活下來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懷疑你,你是否也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