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凡将手中的資料一一展開,指着上面的文字和圖片介紹起來,道:“首先,死者名叫張軍強,男,今年四十二歲,現任青山市曆史文物博物館的保安。死因,全身血液被抽幹導緻機體缺血而死,但是奇怪的是,死者的身體竟然沒有一占明顯的破損傷口,他身上的血仿佛憑空被抽幹一樣,這是疑點之一。疑點二,死者在被殺之前,曾經知曉博物館的一個秘密,并且死者曾經保證絕對不會讓這個秘密說出去,而如今,死者離奇被殺,我懷疑死者的死因跟他所保守的那個秘密有關。”說着,淩凡便将面前的那些資料和圖片推到桌子的正中央,示意其他人也可以看看。
老古斜着眼睛朝着茶幾上的那些資料掃了一眼,平日裏他就不怎麽待見這麽文字和圖片資料,更不要說現在。
可是當他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不禁眉頭一皺,而後将那張照片拿了起來,驚道:“我靠,太奇怪了,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啦!”
淩昊見老古對老者的死狀甚是驚詫,不禁附和道:“是啊,這個人死的真是甚是離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他竟然會這麽死去的。”
老古緊皺了下眉頭,扭頭看向淩凡,疑惑地問道:“你在說什麽啊,真是死的離奇?”
淩凡指着那照片上的死者,對着老古說道:“怎麽,你不是對死者的離奇死亡很是驚詫嗎?!quot;
老古嘿嘿一笑,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在淩凡的眼前晃了晃,笑道:“淩小子,你老古哥哥經曆了這麽多事情,怎麽會被一個人的離奇死亡感興趣呢,我所感興趣的隻有這個東西。”說着,老古便将手指指向照片上的某處。
衆人立是尋着老古的手指望去,隻見在他粗重的手指旁邊,一把玄青色的寶劍靜靜地伫立在堅固的玻璃罩之中。
“你說的是這把秦皇之劍啊,一把劍也把你把激動的這麽說不出話來,你可真是極是興奮值低啊。”淩凡有些不屑地說道。
老古卻是神色鄭重地說道:“淩小子,這回你可是錯了呢,你看不出這把劍的可怕,自然不能怪你,因爲你本身并沒有被太多的玄學秘術所束縛,但是隻要是略微玄學秘術的人,他自然便知道這把秦皇始劍的可怕……”說到這裏,老古卻是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淩凡皺了眉頭,有些焦急地問道:“喂,老古,你怎麽也學某某人啊,說話隻說到一半,關鍵的時候,你就打住了,這真是不是什麽好習慣呢!”
老古的目光凝聚在那把秦皇姶劍之上,縷縷的異芒在他的眼睛中閃爍着。
良久,他才緩緩慢說道:“這劍名曰秦皇始劍,顧名思義,此乃秦始皇當年所使用的利劍,它伴随着秦始皇踏踐萬裏川,噬盡萬人鮮血,從而令萬千無法升天的怨魂附着于此劍之上,成爲千百年來中華大地第一兇劍。然而,此劍并沒有因兇成名,反而以它的另一個身份流傳了下來,得此劍者得天下!
多少俠士豪傑爲了得到這把劍不惜損耗自己的生命,可是真正得到此劍者又有幾人,而這僅有的幾人也由于各種原因遭受到慘死或遭到叛變,最後都死去非命,因爲此劍也漸漸的被那些仁人義士視爲兇兆之物,并将其進行了秘密的湮埋。然而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貪名慕利之輩,他們想必一切辦法将秦皇始劍找到,爲了便是相信那句:得此劍者,得天下!
然而此劍真的是兇兆之器,所有獲得此劍者,每個人都死于非命,一時間,這把劍再度落入凡塵,直到近千年後,一個人見人畏的名叫血魔的人再次出現,并且拿到了這把傳說中的兇兆之兆。爲了滅殺血魔,各大門派紛紛派出一等一的高手圍截血魔,然而血魔原本就功力深厚,再加上千年兇兵噬魂魔劍的可怕。此時的血魔近乎于無敵的狀态,任憑數大門派的高手如何擺陣布法,這血魔的力量卻是絲毫不爲其受損,反而将數大門派的高手擊得紛紛慘敗。然而,或許是血魔的戾氣太重,最後,血魔并沒有死在衆門派的高手之中,反正死在自己的秦皇始劍之下,一代魔王就這樣悲慘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下……”
聽完老古的講述之後,淩凡等人各自面面相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老古,你這該不會是跟我們講神話故事吧,這秦皇始劍有這麽可怕嗎?!”淩凡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老古卻是神色凝重地說道:“淩小子,你哥哥我什麽時候騙過我,你要知道這秦皇始劍所沾染的戾氣太重,血魔都遭受到如此可怕的攻擊,更不要說普通的人的,普通人輕則暈厥,重則吐血身亡,身體化魂被戾氣所吸。”
聽着老古的喋喋不休的講述,淩凡好像意識到老古似乎要提醒着自己什麽,而後說道:“老古,你說麽多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老古拿起那位死者的照片,笑道:“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想讓告訴大家,這位死者很有可能是被這把秦皇始劍所殺,因爲他的死狀跟秦皇始劍當年殺死血魔的狀态極爲的相似,同樣是全身的精神被吸幹,化爲一副連皮白骨。”
雖然淩凡對老古的話半信半疑,但是如果真像老實所說的那樣,張軍強是那把秦皇始劍所殺害的,那麽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到底是誰要殺害張軍強,那個人又是如何知道秦皇始劍的恐怖力量的?!
方義也是坐在一旁緊緊地鎖着眉頭,嘴裏叼着一顆煙,要是卻并沒有點燃,而是咬在嘴裏,一雙眼睛卻是骨碌碌地迅速轉着。
“老古,你去收集關于秦皇始劍更進一步的資料,确定一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種能力!”方義先是沖着老古喊道,而後又看向淩凡,道:“淩凡,你和天瑜去趟法醫研究所,獲得死者死亡的進一步資料,并且再回到博物館深入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才會是真正的兇手。”
淩凡和老古立時齊齊的回聲應道:“是,老大,保證完成任務。”
接到受方義的任務之後,淩凡和天瑜立時驅車前往青山市公安局的法醫附屬研究所。
雖然淩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到這裏,可是這裏面的人和物品擺放的位置還是他所清楚的。
走進法醫研究所,淩昊不時和熟人打着氣招呼,而後便在衆人的質點炡,來到解剖室的門前,而就在這時,解剖室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然後便見一個穿着白褂主、戴着白色口罩的年輕男子從裏面走了出來。
“嗨,最近好吧,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淩凡走到這位剛剛從解剖室出來的年輕男子漢的身旁,打着招呼。
年輕的男子見到淩同猛地一愣,而後笑道:“我道是誰啊,原業是你老兄,最近怎麽樣……”稍後,年輕的男子看到淩凡的身後中一個漂亮的mm,不禁用胳膊肘兒捅了捅淩凡的胸口嘿嘿笑道:“喲,你小子不錯啊,走到哪裏都帶這麽一标緻的美人,你可真是有福氣了。”
淩凡自己也明白這小子的用意,不禁笑道:“工作需要而已,工作需要而已,對了,剛才你在解剖室檢驗的是哪個人?”
年輕的男子苦笑道:”當然是你們從青山市博物館帶回到的建地那個人,那人确實是死的蹊跷,我剛剛已經對他解剖過了,發現他的體内沒有一滴鮮血,已經盡數被抽幹,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身體之上卻沒有任何足以失血的傷口,既然沒有傷口,那他體内的鮮血又是怎麽被強行抽取的?!”
“這的确是一個問題,雖然不知道兇手是怎麽樣做的,但是既然死者這麽死的,那麽這事肯定就有着蹊跷,對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麽發現?!”淩凡看向那個年輕的男子,問道。
年輕的法醫想了想,而後腦袋閃過一絲這見光,說道:“好像還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死者的胸口有有一道硬币般大小的青色痕迹,不像是紋上去,也不像是刻意ps掉的,這個我是親自檢驗過的,不是什麽封圖和ps圖片。”
“哦。”淩凡頓時陷入疑惑和不解之中,原先的死者全身鮮血被抽幹之謎還在籠罩着他,如今,又突然蹦出一個疑惑,死者胸口的砰币大大小小的,一旦搞不好兩個問題,情況的後續發展會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