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尼娅捂着鼻子,跳過屋門前的那堆垃圾,然後按響了門鈴,可是按了半天裏面都沒有人回答,于是塔尼娅便一直接,最後裏面的人實在是受不了,竟然從将一隻拖鞋從二樓的窗戶仍了下來,幸好淩凡閃的及時,不然他非得和那隻拖鞋來了零距離接觸不可。
“按什麽按,還讓不讓人睡覺啦!”一個女子粗陋而煩躁的聲音從二樓喊了起來。
古如風擡頭看了看那扇被拖鞋撬開的窗戶,不禁歎道:“西方女子就是彪悍啊,果然名不虛傳。”
塔尼娅頓時臉下也是暗無色,她離開房門,朝着二樓喊道:“薩科菲,我是塔尼娅,你應該不記得上一次我抓你的事情吧,如果你再不下來開門的話,我就告你襲警!”
果然塔尼娅的一句襲警起了威懾作用,二樓的那個被老古稱之爲彪悍的女子果然不再言語,然後但是砰裏咣當的聲音在門後響起,再然後便聽啪的一聲,房門被拉開。
當薩科菲拉開門的那一刹那,淩凡和老古兩人的鼻血差占就要噴出來,隻見薩科菲穿着一件近乎于透明的睡袍,而且裏面竟然沒有戴着胸罩,兩個堪稱f杯的龍物毫不遮掩地露了出來,直看得淩凡和古如風兩人心裏大呼過瘾。
天瑜也被薩科菲的裝扮給吓了一跳,然後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胸部,立時有些自慚形穢起來,當看到老古和淩凡兩人直愣愣的眼睛之扣,立時秀臉呈現出寒光,朝着兩人的腦袋便是揮了一拳。/兩人頓時被天瑜的一記秀拳給轟倒在地,也幸虧天瑜這一拳,要不然兩人估計還要沉迷于那波濤洶湧之中無法自拔。
薩科菲朝着天瑜和老古抛了幾個媚眼,而後才看向塔尼娅,将雙臂交叉于胸前,不冷不火地說道:“塔尼娅警官,你不是被調到倫敦工作了嗎,怎麽又回來了啊,是不是在那邊犯了什麽錯誤又被調回來了了?呵呵。”
塔尼娅并沒在意薩科菲的尖酸刻薄,而是沉聲,道:“或許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女朋友安娜昨天晚上已經死了。”
薩科菲聽到安娜死了,原本冷淡的臉龐立時露出難以置信的樣子,驚問道:“怎麽可能,你是在騙我吧,昨天晚上安娜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麽可能會死呢?!”
塔尼娅道:“我是警察,我不會随便拿一個人的生死來給你開玩笑的,我今天來的目的便是想問你,你知不知道,安娜生前跟什麽人有過矛盾,或者其他不愉快的事情沒有?”
看着塔尼娅的嚴肅的神色,薩科菲此時才相信,原來自己的好朋友安娜真的已經死了,不禁有些驚懼地說道:“安娜怎麽可能會死呢,這太令人難以相信了,太可怕了!”而後,她看向塔尼娅,喊道:“誰?!到底是什麽人殺死了安娜?!”
塔尼娅道:“我們暫時懷疑是黑巫婆殺了她,但到底是不是誰,我們還無法确實,所以我才來問你下安娜生前的情況,她之前有沒有和什麽人結過仇啊?”
薩科菲想了下,擡頭看向塔尼娅,道:“安娜的人很好,平時也不怎麽和别人來往,她曾經要好的一個姐妹,名字叫凱莉,現在在路易斯修道院當修女,之前安娜曾經借給她一筆錢,幾天前,我和安娜一起向她讨要,可是她卻執意不還,将出口傷人,罵安娜是個妓女,當時安娜便火了,一下子将拎起一張椅子将她的頭打破,當時那個女人便朝着安娜喊道,她要報仇,她要安娜血債血償。”
随後,塔尼娅将薩科菲的話翻譯給淩凡等人聽,衆人頓時感覺眼前一片明朗,那個叫凱莉的女人嫌疑實在不少。
古如風便是對安娜的暴脾氣甚是歎服,道:“原來西方女人都是這麽彪悍的啊,看來還是東方女人好。”
塔尼娅瞧着老古,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道:“西方女人也不都是這樣的,溫柔體貼的也不在少數呢。”說着,塔尼娅便看向淩凡,藍色眼睛閃動着灼熱的目色。
淩凡被塔尼娅盯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将話題轉移開,道:“塔尼娅,那個路易斯修道院在什麽地方,我們現在能不能去哪裏啊?”
塔尼娅看了看表,現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于是道:“不行,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早上我們再叢車去路易斯修道院吧,它座落在一片山地中,距離這座小鎮很遠呢。今天我們就到這裏吧,我待會幫你們安排下房間,先在這裏住一晚吧……”
正說話間,淩凡和古如風,還有天瑜,當然還有塔尼娅,四人的肚子齊齊地叫喚了起來,看來衆人的五髒廟衆小鬼又開始鬧騰起來了。
古如風拍拍肚子,哈哈笑道:“塔尼娅警官,既然你是東道主,那麽你就應該請我們吃頓像樣的大餐啊,總不能天天讓我們啃那個幹面包吧。”
哉尼娅望着衆人,笑道:“那是當然,我們就去小鎮最好的一家餐廳吃飯吧,聽說那裏的牛排做的是最好的呢,我保證你們聽了還想吃。”
古如風一聽這話,忙揮手,道:“那可不行,我們查完這個案子後還要回去呢,如果吃了還想吃的話,還得再飛回來,我可沒有那麽多錢。”
“老古,你不吃,我和天瑜吃,正好把你那份也吃掉。”淩凡湊到古如風的耳旁開始刺激他。
老古是最愛占便宜的人,最怕的便是被人占便宜,一聽淩凡要吃自己的東西,立時擺出一副死也不肯的樣子,道:“那可不行,淩小子,說什麽老哥哥我也不能讓你吃了我那份,死也不讓!”,塔尼娅走到天瑜的身旁,笑道:“天瑜,你整天跟這兩個人呆在一起,一定很有趣吧。”
天瑜冷淡一聲,将頭扭向一旁,道:“無聊的有趣。”
正像塔尼娅所說的一樣,這家餐廳的牛排真的做的棒極了,吃的衆人直到肚子撐的實在裝不行才戀戀不舍地放下了刀叉,而後在相互攙扶下回到了各自預訂的房間,當然爲了安全起見,淩凡和老古一間,天瑜和塔尼娅一間。
淩凡和老古兩人還喝了點酒,于是回到客房便一頭栽在床上睡了起來,塔尼娅和天瑜分别将被子鋪蓋在兩人的身上,防止他們着涼。
“來來,淩小子,再……再幹一杯……”老古好像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高興着手作舉杯狀喊道。
淩凡一把将老古的手拍開,而是一下子便抓住了塔尼娅的手,道:“天瑜,我不要……不要老古陪我喝,來……來……我們幹一……一杯!”
塔尼娅擡頭看向天瑜,隻見天瑜眼眸中的關切之色眨眼便逝,隻得歎了口聲,笑道:“好好,我陪你喝,等案子破了,好好陪你喝。”而将将被子蓋好之後,塔尼娅便和天瑜離開了客房。
夜色漸漸的深了下來,外面的風聲也呼呼的吹了起來,客記裏的窗簾也被從窗縫中透進來的風給吹得劇烈地飄蕩着。
淩凡的身上雖然蓋着被子,可是他還是感覺到很冷,于是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準備将窗簾拉好,當她掀起窗簾的一刹那,立進整個人都征在那裏。
隻見一個醜陋的老巫婆正瞪着一雙眼睛貼在窗戶上,盯着淩凡,那惡毒的眼睛,還有那長如彎勾的鼻子,還有那滿是皺紋的枯瘦的臉,以及那勾抹在嘴角的陰冷殘酷的知意。
淩凡吓得整個人都不禁後退一大步,他沖着老巫婆喊道:“你到底是什麽東西,不要裝神弄鬼,我可不信這一套!”
“嘿嘿…………”陰冷而殘酷的笑聲從窗外飄了進來,而後客房的窗戶呼的一聲便自己被打開,隻見窗戶一陣飄動,老巫婆便從外面飄了過來,枯瘦的身體再加上那惡狠狠的眼睛,這一切地淩凡的眼前是那麽的真實。
淩凡吓得整個人都癱坐倒在床上,驚恐地喊道:“你……你到底要什麽?!”
“嘿嘿……我是巫婆,我當然是要取你的靈魂啊,嘿嘿。”說着老巫婆便将她那十根長如鈎子細如枯柴的手指伸到淩凡的頭腦之後,立進淩凡感覺體内好偈有什麽東西被黑巫婆給抽走一樣,而後感覺自己好似會飛一樣,竟然輕飄飄地浮在天花闆上。
“靈魂都不在了,還要這身體做什麽!”黑巫婆揮揮手便将一大灘油澆在傻愣愣住坐在床上的淩凡身上,而床上的淩凡竟然毫無知覺一樣,任憑黑巫師将他的身體澆滿汽油。
而後一根劃着的火紫出現在黑巫婆的臉前,将她的臉映得更加的恐怖。
“不……不要!”淩凡的靈魂似乎是意識到什麽一樣,他沖着黑巫婆大聲地喊道。
可是一切都晚了,隻見那根火紫打這中打了幾個圈之後便落在床上淩凡的身體之上,而後轟的一聲,巨大的火焰燃起,将淩凡整個人都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