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老師,你以珍妮的了解多不多?”淩凡将話題轉移到珍妮的身上。
蘇雅似乎仍在對古如風心懷怨恨,冷冷地朝着古如風哼了一聲,才穩和了下來,道:“當然認識啊,我和她還是姐妹呢……不,是好朋友呢。”男子的聲音突然說出好姐妹,确實令人感覺很是不舒服。
“丫頭,你就别裝了,這裏沒有外人,你就用女孩的聲音吧。”古如風坐一旁冷冷地說道。
“哼,我偏不,我就用男音,要你管,多管閑事,大馬臉!”雖然還是男音,可是語氣中的嬌嗔之氣一下便透露出黑色面紗下的無疑是一個年輕的女孩,不過她對老古的形容詞還真是恰到好處了極點,大馬臉,果然名副其實。
古如風的臉雖然長,可是畢竟比李某人的臉要短的多,還從沒有人稱他爲大馬臉,一時間,古如風的臉變得慘白無比,眼前就要暴怒起來,天瑜趕緊将古如風給攔了下來,生怕他做出什麽傻事,對方可是a國的國寶級降頭師,如果真有什麽好歹的話,三人出來,回去後躺着一人,怎麽好向老大交待。
真夠混亂的,案件還沒有展開調查,自個就先炸窩了,這下可如何是好,淩凡單手撫着自己的額頭感覺自己怎麽這麽倒黴,看這情形一時間,淩凡還是無法從蘇雅的口中得出珍妮的事情,也隻有等她的心情好些再問了。
托泰的死令a國王室震動無比,國王更是下令封鎖消息,不準任何人将王室的事情傳播出去,否則軍法處置。衆王室的仆人和士兵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小聲而謹慎地議論着這件事情,所有人都将嫌疑懷疑到兩個王子的身上,特别是馬利特王子,由于他的個性原本就不合群,給人一種陰沉的樣子,因此私下裏,衆人都認定兇手就是馬利特王子。
陰暗奢華的房間,雖然外面是明媚耀眼,可是這一間房間卻是陰暗無比,整個房間都是棕色暗色調,然而房間的裝飾卻是異常的奢華昂貴,一看便是貴族王室的房間。
棕色的真皮沙發,一個青年男子将自己的身體深深地陷入沙發之中,極其惬意地靠着沙發,英俊的臉龐在陰暗的光線下顯得神秘異常,黑色的頭發微微卷着,長長的睫毛不時顫動數下。
吱的一聲,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然後便見一個身穿棕色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然後輕輕地将門關上。
中年人剛一進屋,青年人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他低下頭盯着面前的中年人,眼睛淩厲地問道:“古力老師,托泰的屍體你見過了嗎?”
眼前的這位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便是二王子馬利特,而那位穿着棕色西裝的中年人便是他的貼身降頭師古力。
“嗯。”身穿棕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沒有話說,隻是簡單地嗯了一聲。
“有什麽發現沒有?”馬利特王子重新将腦袋貼回沙發淡淡地說道,“是不是桑巴所爲?”
“不知道。”依然是簡單的回答,然而古力的這個回答卻令馬利特王子英俊的眉頭緩緩皺起,道:“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是抑或不是?”
古力略微思索一下,道:“不是。”
馬利特王子似是放下塊心石般地舒了口氣,道:“既然不是桑巴所爲,那老師您知道是誰殺的托泰嗎?”
古力道:“散發降是需要被施降者的頭發的,也就是說如果想要對托泰王子下降,那麽就必須得到他的頭發,不過由于王室對四位王子的貼身事物都保存的相當嚴密,我想能夠得到托泰王子的頭發一定是他比較親近和放松警惕的人。”
馬利特王子依然沒有睜開眼睛,思索了片刻之後,道:“既然如此的話,能夠親近他并能拿到他的貼身物品也就隻有父王母後,還有我和迪恩四個人,難道會是我們四人中的某人跟托泰下的降頭嗎?”
古力的臉色沒任何表情,隻是說道:“不可能,整個a國王室能夠使用散發降的人隻有我和桑巴兩個人,然而桑巴對美女達到近乎癡迷的境界,他絕對不會向茉莉下那種可怕的降頭,所以我認爲這種散發降絕對不是桑巴下的。”
整個豪華奢侈的房間頓時陷入可怕的寂靜之中,馬利特王子和古力都靜靜地站着,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可見。
良久,馬利特王子打破這種令他感覺到不爽的死寂:“既不是你,也不是桑巴,那麽整個王室到底還有誰有本事會使用散發降,并且功力如此之強,竟然可以将厲風和茉莉兩位強極的降頭師殺死?”
“蘇雅!”古力不冷不淡地說道。
聽到蘇雅這個名字,馬利特王子的臉色瞬間一變,他的眼前浮現出一個身披黑色鬥蓬,臉上罩着黑色面紗的人的形象,雖然他知道面紗之下一定是一張極美的臉,可是他卻沒有将其掀開過,隻是一個又一個爲那張臉而自毀的傳說響在他的耳旁,這令他對面紗後的那張臉很是忌憚。
古力瞧着馬利特王子抑郁的表情,他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件令他不安的事,于是輕咳一聲,道:“殿下,下午和珍妮小姐的約會時間快要到了,如果再不準備下的話,珍妮小姐會很生氣的。”
“要生就讓她生好了!”一聽到珍妮,馬利特王子的英俊的臉色立時沉了下去,冷聲道。
“王子,你要以大局爲重,如果得罪了珍妮小姐的話,那麽可能會影響你的繼承王位造成很大的影響呢。”古力盡自己的職責勸道。
“哼,如果不是他的父親的話,我是死也不會看她一眼的!”馬利特王子倔強地說道,眼眸中透出一絲不悅之色。
古力瞧着馬利特王子倔強的樣子,歎了口氣道:“殿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次,在和珍妮小姐約會的時間千萬不能随便吃喝東西,不要碰任何來意不明的東西,不要将自己身上的東西交給任何人保管,不準任何人碰自己的身體,不準珍妮小姐……發生親妮關系……”
馬利特苦笑一聲,道:“老師,最後一條不準似乎不應該跟我說,如果您能勸得住珍妮那個丫頭的話,我可真要感謝您才是。”
古力被馬利特王子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瞬而,他的面色便正色起來,他盯着馬利特道:“殿下,雖然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同意,不過我還是想讓你提出請求,請求讓我給你下隐降吧,你這樣下去,随時都會被人種下降頭的!”
“哈哈,古力老師,就算我被人下降頭,我不是還有您嘛,以您的法力,還有什麽降頭能夠難得住你啊。”馬利特王子并不介意自已會被人下降頭,不是他不害怕被下降頭,而是他相信古力的實力。
古力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妥協,仍然堅持道:“殿下,這一次情況很特殊,對手是一個能夠将厲風和茉莉都能輕而易舉地殺死的降頭師,而且他更是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托泰王子的貼身頭發,可見他就隐藏在王室之中,而殿下的身上沒有隐降這件事,雖然可以瞞過其他的降頭師,可是如果面對着特高級降頭師的話,他還是可以一眼便能看出來的,所以不管如何請殿下一定允許我給下種下隐降!”
馬利特王子瞧着古力堅持不妥協的樣子,身體不自然地扭動了下,他知道古力的實力,在整個a國,古力都可以稱得上是最強的降頭師,即便是桑巴,他也認爲桑巴并不會是古力的對手,即便是當年的大執法降頭師都不一定是古力的對手,而這一次古力竟然如此執着地請求在自己的身上種下降頭,可見連他也感覺到目前的情況很是緊張,于是他作出讓步,苦笑道:“古力老師,既然您如此堅決的話,那麽我想請問下,您準備給我種下什麽樣的隐降?”
古力似乎早就預料到馬利特王子會突然這樣問一樣,笑道:“王子是不是特别想教訓一下那個珍妮?”
馬利特心裏早就看不慣珍妮,隻是礙于她父親的原因,他才沒有對待珍妮表現出過度的不耐煩,此時一聽說要教訓珍妮,馬利特立時無比的興奮,道:“古力老師,您是不是有什麽好主意?”
古力沒有直接回答馬利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殿下,請問珍妮小姐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麽?”
馬利特想了想,道:“當然是她的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啦……”一說到烏黑的頭發,馬利特似乎突然明白什麽一樣,突然驚喜地叫道:“古力老師,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那個降頭已經煉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