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向各位客人介紹下,眼前的這位便是我們a國的國寶級降頭師蘇雅。”托泰王子指着眼前的這位黑袍人介紹道。
‘蘇雅?!’淩凡暗暗念叨着這個名字,這不是個女子的名字嗎?!難道a國的國寶級降頭師是一位女子嗎?!
“這三位是我們從中國請來的尊貴客人,蘇雅老師,以後就請您負責三位的安全,特别是這位青年男子的安全。”托泰王子向蘇雅介紹着淩凡三人,并且将淩凡的特殊性重提了下,畢竟在他的印象中,淩凡是最容易遭受攻擊的,而且也是破解案件的主要力量,所以保護好他是必須的。
隻見蘇雅朝着淩凡三人巡視了一圈,最後将目光停留在淩凡的身上,當然這目光是淩凡感覺到的,那面紗看似薄如蟬翼,然而卻是無禮看到面紗後面的面孔,當真詭異之極。
“你叫淩凡是嗎?生日是二月二十五對嗎?”原以爲蘇雅是女的,可是這聲音卻明顯是男子的聲音,而且是相當富有磁性的沉穩男聲。
淩凡愣愕了下,原因有二,一是認爲國寶級降頭師是女子的推斷被推翻,二是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和生日,可是一想到托泰王子也知道自己的姓名,那麽之前他們兩人肯定讨論過自己,這個也就不怎麽驚奇了。
“是的。”想到對方是連王子都要恭敬回禮的國寶級降頭師,淩凡忙欠聲回應道。
可是令淩凡沒想到的是,蘇雅竟然擡起右臂,黑色的長袍立時沿着滑落下去,露出一條雪白晶瑩的纖細玉臂,這條玉臂緩緩地伸到淩凡的脖子前,突然間作了一抹脖子的動作。
動作之快,快的令人根本無法看清,天瑜的臉色大變,趕緊伸手擋在淩凡的面前,攔下那條玉臂,厲聲道:“你要對做什麽?!“蘇雅扭頭看了看天瑜,突然笑了起來,卻依然是男子的聲音:“你放心,我隻是警告他,以後千萬不要将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告訴别人,就算别人問也不要回答,因爲下降頭殺人的其中一個要素便是要知曉對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所以今後你可要小心了,否則随時會有可能被人下降頭。”
“可是我的朋友也被下了腹洩降,他的身份連我們都不是很清楚呢。”淩凡有些懷疑地指着古如風說道。
蘇雅笑道:“其實那隻是一些懲罰性的小降頭,根本就無須知道姓名和生辰八字的,我說的降頭是那些能緻人死地的降頭,比如唐雷王子所中的蜘蛛降便是一種,一旦你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透露出去,那你便是高危人群。”
“啊?!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那我豈不是最危險了?!”淩凡沒想到下降頭還有這一層,一想到随時會被某人給下降頭,淩凡便感覺心裏直發毛。
“所以我才請蘇雅老師陪護着你們,防止你們被兇手主雇傭的降頭師下降頭。”托泰王子笑道。
“被兇手雇傭的降頭師?!”淩凡聽着這話怎麽聽都不是味,感覺好像有無數雙眼睛在陰冷地盯着自己一般。
托泰王子的目光閃爍着狡黠的目色,笑道:“兇手既然殺了我的兄弟唐雷,那麽他一定是有某種目的的,而唐雷是繼承王位的四位王子之一,難保不是其他兩人王子雇傭的流lang降頭師所布下的降頭,所以你們要對付的可能不隻隻是一個人,而且更有可能是一個勢力團體,在處理掉小喽喽之前,估計是無法捉到真兇的!”
此話一出,淩凡在心裏已經咒罵了托泰王子十八遍,靠,這明擺着就是去送死,來之前說是兇手,到達a國之後才告訴他要對付的是一個龐大的勢力團體,而且要對付的是無數的降頭師,這真娘的不要人活了,怪不得他給的是一張空頭支票,看樣子是想讓自己有命拿沒命花啊。
“好了,好了,三位尊貴的客人,想必坐了一天的飛機你們也累了吧,蘇雅老師還請麻煩您帶他們去别墅的客房好嗎?”托泰王子顯然對眼前的這位叫蘇雅的降頭師甚是恭敬。
寬敞明亮的客房,淩凡倒在厚軟的床鋪之上,飄進鼻中的盡是淡淡的無名香味,卻是讓人神清氣爽,如果不是剛才聽到托泰那家夥的話,他此時一定會呼呼大睡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要面對的對手是數之不盡的降頭師,他的心裏便有些怯,自然他不是怕死,而是怕那未知的死亡,明刀明槍他不怕,就是面對一個炸彈他照樣能氣定神穩,可是要面定神秘的降頭師他真感覺不是滋味,試想你正在甜甜地呼呼睡覺,而在另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一個邪惡的降頭師正拿着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在對你下着未知的恐怖降頭,這個驚景想想就令人發毛。
就在淩凡在爲自己的前途憂心仲仲的時候,突然房門輕輕地叩起,淩凡皺了皺眉,如果是老古的話,鐵定會先喊自己淩小子然後毫不猶豫地撞門而進,如果是天瑜的話,一定不會這麽溫柔的敲門,踹門是一定的,既然都不是,那到底是誰,淩凡嘀咕着起身去扭開門。
隻見蘇雅正站在門前,雖然他的身體包裹在黑袍之下,可是淩凡依然覺得他的身形過于嬌小,還有那如玉一般晶瑩的玉臂,然而如果不是那聲中年男子聲音的話,他一定會認爲蘇雅是女子,或許還是一位相當漂亮的女子呢。
雖然他的腦海如此轉動,可是淩凡卻沒有表現出來,神色恭敬地說道:“蘇雅老師,你找我有事嗎?”
蘇雅笑道:“當然有事啦,我可是王子親托的貼身保護你的呢,我來看看我要保護的對象總不過份吧。”
雖然是男聲,可是淩凡卻感覺得出這幾乎是一位女子才有的口氣,一個男子無論如何也是不會發出這樣的語氣的。
“哈哈,那我真是太榮幸了,蘇雅老師快進屋。”淩凡收回身上的湧起的雞毛疙瘩,趕緊将蘇雅讓進屋,聽說這個東南亞國家的人妖很多,難不成眼前的這位聲名顯赫的大降頭師也是,一想到這裏,淩凡便感覺到一陣幹嘔。
“淩先生對這間客房還滿意嗎,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可以再替你換一間更好的。”蘇雅巡視着房間一圈後,回身望着淩凡說道。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别那麽麻煩了,對我來說隻要有張床就足夠了,哈哈。”淩凡趕緊說道,人要知足,現在這間房屋對他來說就跟宮殿一般了,再好,再好就要折壽了。
“淩先生真是勇敢,對降頭知識一點都不懂竟然也敢随着托泰王子來到a國,真是令人驚佩。”蘇雅的這句話明顯含着嘲弄的意思。
淩凡如此聰明能聽不出來,于是他沒好氣地說道:“其實對我來說,降頭就是一種病,一種怪病,是人與人之的接觸感染的,隻要注意不和他們的接觸自然就能防止被下降頭。”
然而淩凡的話卻換來蘇雅的一陣笑聲,這令淩凡甚是惱怒:“怎麽,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良久蘇雅才停止笑聲,道:“看來淩先生對降頭還是不太了解,我告訴你吧,你所謂的人與人接觸便被種下的降頭不過隻是中低級降頭而已,高級降頭根本就沒不着接觸,就是你們對視一眼,或說一句話,那麽你都有可能被種下降頭呢。”
如此下降頭淩凡還真不知道,他的臉色随之一變,嘴角也有些抽搐,道:“蘇雅老師,您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那怎麽可能呢,那樣的話我們既不是人人都人被種下降頭嗎?!”
蘇雅似是很是欣賞淩凡着急的樣子,笑道:“理論上可行的,可是實際上卻辦不到,降頭師自然有降頭師世界的準則,他們是不會向普通人下降頭的,如果下,也可能是因爲這種普通人在什麽地方觸怒了降頭師,不過即便如此降頭師也隻會略施小懲而已,比如讓對方頭疼幾天,鬧幾天肚子等等,真正有深仇大恨的也會當衆表明,進行分開的對決。”
“公開的對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淩凡開始對降頭世界有些好奇起來。
蘇雅笑道:“比如說唐雷王子,他也有自己的貼身降頭師的,名字叫厲風,如果有人要向唐雷下降頭,那麽,那個人就必須要先勝得過厲風,然後才能向唐雷下降頭/”
“這麽說的話,厲風輸了?!”淩凡當即問道。
蘇雅笑道:“幾乎是在唐雷死亡的稍微早一段時間,厲風也中了可怕的蜂降,被無數的蜜蜂集體攻擊,全身被蜂刺紮出無數的小洞,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