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無論是誰,隻要殺了人他最終都會得到處罰!”陳玉珍的目光中閃爍着決然之色,然後接着講述起關于鏡仙瑪麗的故事:“就像你說的那樣,由于李?克斯特?瑪麗伯爵夫人的伯爵夫人地以及法國國王路易十四的保護,她才得以用這種近乎于魔鬼的方法維持着那傲人的血腥美麗,可是那些爲了美麗而做的惡果的盡頭将是可怕的代價。一直到後來的1789年法國巴士底監獄爆發的法國大革命,處于第三階級的人民憤怒的群衆憤怒地路易十四國王給斬首,同時也将其保護的,年齡将近70多高齡的李?克斯特?瑪麗伯爵夫人抓住,由于瑪麗夫人的罪惡行徑和她殘酷的嗜好,人民群衆一時群情激憤,大家将她的雙眼挖出,用刀子将她的面容給毀去,并将她關進浴室之中,活活地将她燒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然後封掉了這幢恐怖的沾滿血腥的古堡。
從此,一代豔後香消玉殒……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李?克斯特?瑪麗夫人竟然還是一個可怕的中世紀黑暗巫師,衆人将其關在浴室中被烈火焚燒,浴室中傳出凄慘而可怖的喊叫聲并發出了可怕的詛咒……據人記載,瑪麗夫人在烈火不斷地凄慘地喊哭着,可是最後那凄慘的喊哭聲突然轉化成可怖的狂笑之聲,那大笑的女子聲音不斷地回響在浴室之中,回響在那幽暗的古堡之中。
浴室的火漸漸的熄滅,衆人才緩緩地将浴門打開,眼前是一片空無,到處都是焦黑一片,所有的東西都被烈火燒的幹幹淨淨,地面上是一層厚實的黑屑,可是衆人在清理浴室地闆上的焦黑廢墟之時,卻發現地闆突然出現一面鏡子,一面光潔明亮的浴鏡。
其中一個人好奇地将鏡子拿起來觀看,可是突然這個人将手中的鏡子摔闆在地面之上,與此同時他也跌倒在地面之上,臉色蒼白,歇斯底裏地大叫着:“瑪麗還活着!我看到她了!她就在鏡子之中!滿臉的血!”
可是衆人朝着粉碎的鏡子碎沫中望去,可是哪有什麽瑪麗的影子,有的隻是無數塊碎塊呈現出浴室中所有人的影象……幾天之後,所有參與焚燒瑪麗夫人的人都以極其恐怖的死狀倒在自家的浴室之中,所有人的浴室中都出現着驚人的一幕:燃燒成一灘蠟油的蠟燭,一杯曾經盛過血液的高腳酒杯……有人說是生活在鏡子中的瑪麗殺死了這些人,并像她活着的時候一般将高腳酒杯中的血液喝掉……
自此血腥瑪麗的傳說便開始在歐洲流傳開來,然後在近七十年代的時候,這個可怕的召靈方法流傳到我們這裏,并在各大夜總會中廣泛流傳。據說有人曾成功地召喚過血腥瑪麗,而且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心願,但也據說有人召喚出瑪麗,卻慘死在浴室之中,雙目被挖出,面容被毀……
“珍姐,你的意思是五年前的那個死者和今天死去的方婉柔都是曾經召喚出血腥瑪麗,但是她們卻召喚失敗所以慘遭殺害,是這樣的嗎?”淩凡神色凝重地問道。
“從目前的情況上,兩件案子的死者很有可能是召喚出了邪惡的瑪麗,從而遭受到殺害。”陳玉珍歎道。
“珍姐,你該不會是真的相信會有鏡仙這種東西吧?”淩凡笑道。
陳玉珍昂頭倒在沙發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其實我自己又何嘗願意會相信這種事,可是現場的場景不得不使我們想像到瑪麗殺人,除了她,誰有可能會将人的血液喝下去?!”
“哈哈,珍姐,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破獲的一件案子,那時我們也曾碰到一個極其噬血的女子呢!”淩凡提醒着陳玉珍回憶起那個在小山村遇到的那個患‘卟啉症’的芳芳。
“這次和芳芳不一樣,芳芳是患了卟啉病,導緻她以爲自己噬血就能改善狀症,而現在是一個生活在鏡子中的惡靈,我們能把她怎麽辦,隻要有鏡子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陳玉珍道。
“珍姐,如果你如你所說的,我有一個提議,不知道你贊不贊同?”淩凡眼睛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道。
陳玉珍看着淩凡,突然間明白他的意思,驚道:“淩凡,你該不會是想親自試驗一番吧?!”
“你這是找死!”坐在旁邊一直沉聲不語的天瑜突然踢了淩凡一腳,冷聲道。
“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根本判斷這個血腥瑪麗的真實性,如果我也能召喚出瑪麗,那麽說明這兩年案子是瑪麗所爲,如果召喚不出,那麽說明是有人借瑪麗的傳說在作案!”淩凡收起一臉的笑容嚴色道。
“我反對!”天瑜第一個舉手抗議,道:“我絕對不同意讓你試,要試也是我來,難道你不知道嗎?隻有女生才能将血腥瑪麗召喚出來!”
“什麽?還有這條規定!?”淩凡一臉驚疑地望着陳玉珍尋求解答。
陳玉珍點頭道:“沒錯,召喚瑪麗的條件之一便是召喚着必須是女生!”
“那還是算了,我覺得吧,我還是從現在的這件案子着手吧,不召喚什麽血腥瑪麗的!”淩凡急忙擺着雙手反對道。
“爲什麽不同意?!”天瑜冷聲問道,臉色有些激憤。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哪來那麽多的爲什麽?!就算真的是有瑪麗這種惡靈我也要将它揪出來!我還不信了,無色無形的靈魂真的會殺人!”淩凡喝道。
天瑜剛要準備與淩凡争辯,這時總部的電話鈴聲響起,天瑜接過電話,來電的是一個警察,他說昨晚送方婉柔回來的那個男人的身份已經查到,他是青山市最大的夜總會‘夜色玫瑰’的當家老闆陳雲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