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上述詩句取自中華民族千百年來耳熟能詳的《詩經》中的名篇:《秦風蒹葭》。這篇詩文講述的是癡情的人兒面對自己所愛的人,卻隻能‘可望而不可即’,其中又有幾多愁苦,幾多思念!愛情素來以純潔美好而被衆人所向望,雖然曆來多少愛情被強行拆散,但留給後人的卻是數之不盡的經典和同情的眼淚。
爲了能夠擁有屬于自己的完美愛情,每一個都在盡自己的最大努力。
有的人緊持不懈,終成眷屬;而有的人劍走極端,最後落得身敗名裂,憎恨成仇。
今天的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
而對淩凡來說卻不怎麽美妙了,大清早的居然要寫作文,而且作文的題目還是《論愛情》。
“天殺的,我又沒淡過戀愛怎麽知道愛情是什麽?”淩凡咬着筆杆眉頭緊鎖,而同桌卻已經提筆揮毫。
“哎,你怎麽寫這麽快啊,難道你小子談過戀愛?!”
淩凡用胳膊肘兒輕輕地撞了下同桌的胳膊,眨着眼睛,一臉邪邪的笑容。
“切,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大驚小怪。”
同桌沒有理會淩凡,徑直地在格子紙上寫着,淩凡偷偷地瞄了一下,隻見同桌的作文題目竟然是論愛情之博受……
淩凡頓時感覺頭昏腦賬,突然淩凡想起了詩經,暗暗罵自己這麽的好的素材擺在手裏竟然不用,罪過罪過!
于是,又一支鋼筆刷刷地在一張作文紙中急走如飛,不多時一篇文章便出現在格子之内。
剛才這個時候,淩凡的手機在口袋中震動着,他拿出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号碼,不禁眼睛一亮:又發生詭異的命案啦!
而這一次的靈異案件發生在青山市一所貴族私立高中——懷仁中學……
很快的,淩凡交上答卷之後便竄出教室來來城郊的hit總部。
淩凡邁進客廳,見大家都在,不過臉色不是太好,好像烏雲籠罩一般。
他一路小跑地竄到自己的沙發上,然後随手從欣妍的零食袋中掏出東西就塞進嘴裏。
“淩凡哥哥,你怎麽又偷吃人家的東西?!真讨厭!”欣妍忙一把将罷在桌子上的零食袋抱在懷中,一聲明亮的大眼睛‘恨恨’地望關淩凡。
淩凡張開雙臂伸了一個懶腰,笑道:“别這麽小氣嘛,你凡哥哥早上就沒吃飯,而且現在我還嚴重睡眠不足呢。”
“哼,待會怕你想睡都不敢睡啦!”坐在左側的天瑜冷道。
“哎,對了,老大,我還沒問呢,到底又發生什麽事啦,你又把我叫來?”淩凡望着坐在正前方一直抽煙止的方義,“老大,你臉色不是太好,怎麽了?”
“哈哈,還不是被陳局又把他這月的工資給搶啦!”古如風讨打地大聲笑道,笑容裏帶着幸災樂禍的因素。
然後方義一個虎目瞪過去,狂笑的古如風立即安靜下來,像木頭人一樣直直地坐着,目不斜視。
“你是高中生,想必一定知道懷仁中學吧?”方義沒有回答淩凡的問題,卻問了一個讓他摸不着頭腦的問題。
“噢,知道啊,那可是一座貴族私立中學啊,嘿嘿,雖然教學質量與我的高中差點,不過也算不錯了。”淩凡有點小自豪地說道。
“知道就好,昨晚懷仁中學的天然湖中發現一具男屍,男屍的死狀很是奇怪……”方義将一份檔案丢給淩凡,道:“你看看吧,大家都看過了。”
“奇怪了,我們這的屍體那個不是死狀奇怪啊……”淩凡一頭霧水地将檔案袋打開,翻看數頁之後便皺着眉頭:“死者是溺水導緻死亡……在死者的雙腳處發現兩處深深的掐痕。”
“老大屍體解剖了嗎?”淩凡感覺怪怪的,忙問道。
“還沒,現在放在解剖室内,不過剛開始以爲是起平常的刑事案件,可是在經過讨論之後刑偵科的同事将這起案件轉交給了我們。”方義緩緩地吐着煙霧道。
“爲什麽?”
“這是因爲懷仁中學的水湖中流傳着水鬼的傳說,而這名男子的雙腳腳髁處有着兩道紅色的握痕,所以……所以他們說有可能是水鬼抓住男子的雙腳将男子強行拖進湖水中……”旁邊的久久沒有說話的陳玉珍笑道。
“不會吧,珍姐,難道你也相信這種帶事?”淩凡皺着眉心笑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據情況來說,這種可能是最明顯的,嘿嘿,說不定湖水中真的有女鬼呢!”陳玉珍詭異地笑着。
淩凡看到陳玉珍露出的這個笑容,不禁有些發毛。
一提到水,淩凡就有些發毛。小時候他曾經掉落進水裏過,而且那時他根本就不遊泳。當落入水中的殺那間,他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黃蒙蒙的,鼻子嘴巴耳朵四處進水,身上也是一上一下的,腦袋剛露出湖面想要呼救便又沉了下去……幸虧最好哥哥快速遊過來,将他從水裏拎起,不然他這條命就交待了。
從此隻要一看到小河小湖之類,他總是遠遠地避開,生怕一失足又掉進去,爲此哥哥總是笑他爲旱鴨子,别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繩,而他卻是一朝被水淹,十年不近水。對此淩同表示抗議,每次想要克服水的恐懼,卻又總拿不出勇氣,最後之後不了了之,直到現在。
“喂,小子發什麽愣呢!”方義一聲吼,吓的淩凡飄直的三魂七魄嗖的一聲全部歸位。
淩凡有些悲傷地笑道:“我想到淩楓了……他的水性就很好,我以前也叫他爲水鬼……”
聽到淩楓兩個字,衆人的臉上都是一陣悲痛,良久沒有人說話,隻有欣妍的筆記本仍舊嗡嗡地轉動着。
“關于淩楓的事,遲早我們會找到線索的,不過現在你還是先和天瑜去調查一下這件案子吧。”方義從沉默中恢複過來,望着淩凡,鼓勵道。
“沒問題,老大,我一定能将殺死哥哥的罪犯抓到!”淩凡騰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朝着方義揮了一記潇灑的警禮,然後他望着在一旁的發愣的楚天瑜,心中一緊,然後笑道:“天瑜,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