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你們難道沒沒發生鄧翔此後有什麽異常的表現嗎?”淩凡問道。
“沒有,我們從他進來後就一直在陪他,隻是他一直抱着那個小白狐自語道,說什麽它是他的福獸,很快就能給他帶來比鄧家還要大的多的财富,然後便是一直的大笑,笑聲是那麽的讓人感到心悸。”張飛燕眨着眼睛說着。
“那然後呢,你有沒有問他從哪裏找來的一隻這麽漂亮的小白狐嗎?”淩凡将自己心中的困結說了。
“怎麽沒問啊,我當然問了,可是他不告訴我,隻說是上天賜給他的,然後就一直灌我和佳妮,他的酒量很好,但我們就不行了,很快我和佳妮就暈的不行,我們一直跑到洗手間去吐了好多……”張飛燕尴尬地笑道。
“然後呢,然後你們就沒有再回去看鄧翔嗎?”淩凡接着發問。
“然後我就洗了把臉,才感覺好些,而這時佳妮被調酒師叫走了,好像有一位熟客要找她。我在漱妝台前将妝補過一次又朝着鄧翔的包間走去,剛要推門進去,便聽到鄧翔大聲的吼道:“滾出去!告訴他們誰也别進來!當時我幾乎被他吼蒙了,然後我便聽見從包間裏面傳來一個女子的嬌喘聲,這種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做那種事,後來我一想一定是某個姐妹趁我們離開的時候纏上她的,你也知道在這裏掙錢不容易的,所以我就知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張飛燕說到這裏停頓了下,眼睛裏泛起一絲辛酸的目色。
如果不是被這個社會逼的走投無路,又有哪個女子願意來到這種地方,出賣自己的肉體,淩凡對于小姐這種職業并沒有什麽歧視,不是淩凡自認爲多高雅,而是在他看來,她們不偷不搶不會去設計害人,而是僅憑自己惟一自豪的身體來生活,雖然世人所不恥,但是卻要比那些整天設講陷害别人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好太多。
淩凡望着旁邊那人一直低頭不語,隻用不斷用雙手揉搓着衣角的張佳妮,如果不是在這種酒紅燈綠的場所的話,淩凡一定以前坐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大學生,而且是一位氣質極佳的女孩。
“那你呢,你也沒有再回包間看鄧翔嗎?”淩凡輕聲問道。
“嗯……沒有,我聽到有人找我之後,和燕姐打個招呼後就從洗濑間跑了出去,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到包間,直到聽說鄧翔出事,然後我就被你們給叫了進來……”陳佳妮聲音極其低微,好像還有些微微顫抖,像是在啜泣一般。
淩凡見狀忙安慰道:“别怕,我不是懷疑你們,而是想了解下情況。”
“沒關系,我隻是有些害怕而已。”陳佳妮伸手纖指擦拭着眼角的淚珠輕聲道。
看到陳佳妮這個樣子,淩凡自己都有些難受,張佳妮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也許比自己還小一歲呢,本來跟自己一樣在學校過着緊張而充實的校園生活,此時卻淪落于此。淩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看着陳佳妮問道:“你是第一次出台嗎?”
陳佳妮顯然被淩凡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尴尬,一張小臉頓時羞的通紅,低垂不語。
“呵呵,佳妮可不是第一次呢,不過佳妮可是我們衆姐妹中最幸運的。雖然佳妮才剛來兩三個月,可能她剛一出台便被一個有錢的闊主給包了半年呢,半年之後佳妮不用出台都沒事呢,可是那個有錢的主卻死了,所以佳妮隻好再次出台,唉……”張飛燕歎口氣道,然後輕輕地扶着張佳妮的肩膀。
“嗯,是這樣啊,我說呢,到底是那個有錢的闊主啊,一出手便是這樣的大手筆?”淩凡漫不經心的一問。
“呵呵,還能有誰,這個人我想你們應該也認識的,他就是鄧氏集團的大公子鄧龍。”張飛燕眼睛亮閃閃地說着。
“什麽?鄧龍?!你是說鄧龍也常到這間夜總會嗎?”聽到鄧龍的名字淩凡心頭一震。
“呵呵那是當然,鄧大公子在我們這裏可受歡迎呢,出手也是極其闊綽,佳妮便是他第一個包年的人,隻是這家夥命短,沒福消享這份佳人餐啦。”張飛燕爽直地笑道。
“燕姐……”陳佳妮嘟起嘴,臉紅通通地推了張飛燕一下,“你說什麽呢!”
此時淩凡也爲鄧龍感到深深的悲催,花了那麽多錢包了如此可人的一個女子,竟然沒福消享,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淩同終于爲自己這個窮苦的命找到一絲慰藉,畢竟自己還活着,雖然沒錢,但自己卻還健康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燕姐,如果這麽說的話,你一定也認識張有魚這個人吧?”淩凡果斷地叫了張飛燕一聲燕姐,因爲他覺得從張飛燕的身上能了解到更多的信息,還是叫親熱點比較好。
“呵呵,我可當不起啊,被警察叫姐,以後我還怎麽在這裏混啊,”一聲燕姐果然很受用,張飛燕一時笑的花枝招展,道:“張有魚那個混蛋,誰也不認識啊,不過也正是托他的福,不然鄧大少爺也不會到我們這裏。”
張飛燕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不過,這個叫張有魚的人可是一個心機極其深沉的人,有好多次我都看到他的目光中有些異常,根本他那時的目光根本就不像是人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