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名年輕的女子正站在辦公室的中間,咖啡色的陽光照射在她們長長的黑發上泛起一陣光芒。其中一個女子身材高挑,亭亭玉立,長發烏黑而卷曲,黑色的露肩衫黑色的短裙,更加襯出她皮膚的雪白,雙腿修長而美麗,隻見她纖纖手指中夾着一根細長的薄荷煙,一雙媚眼望着淩凡,不時挑逗着。而站在她旁邊的另一個女子就顯得乖巧多了,薄薄的粉色的短衫,長長的黑發斜披在香肩,腰間随性地系着一件外褂,穿的是一條寬松而名貴的長褲,臉蛋清純無比,一雙杏眼總是低頭凝視着地面。
突然淩凡感覺後背像是被人擰了一般,然後便聽到天瑜的咳嗽聲,淩凡再次無語,尴尬地對着面前的兩位女子打着招呼:“你們好,我是警察,叫淩凡,叫你們進辦公室隻是想請你們協助我們調查一下鄧翔的事情。”
“我叫張飛燕,旁邊這位是我的妹妹叫陳佳妮,她生性膽小,有什麽事情你盡管問我好了。”黑衣女子吸一口煙之後不知是有意還是地朝着淩凡吐了過來。
當淩凡聞到這股煙之後心裏泛起一股異樣的感覺:挑逗!
淩凡突然感覺到自己被反挑逗啦!而且面對的竟然是如此誘人的一個女子,如果今天不是查案,如果天瑜不是在自己身旁,淩凡估計感覺自己會抵擋不住,對女子的誘惑他一向抵抗力超低的。
“咳……”淩凡忙假裝咳嗽一聲,打斷了自己的邪惡思想,接着問道:“請問你們與鄧翔的關系,請如實地告訴我們。““呵呵,我們和他還不什麽什麽關系啊……不就是嫖客與妓女的關系嗎?!這位小兄弟真可愛。”趙飛燕雙指夾着手中的煙,抿嘴嬉聲笑道。
“……”淩凡感覺到無語,然後緩緩接着說道:“我是說除了這了,你們和鄧翔是怎麽認識的,還有在他死之前,你們兩人在哪裏?如果你們兩人沒有不在場證明的話,我有權将你們帶回小黑屋裏吃窩頭。”淩凡不忍被挑逗,狠心是威脅起她們起來。
“哈哈,小兄弟,别吓我了,你們那一套對我不管用的,不過你問的問題我還是要問答的,這是作爲一個公務應有的義務,”張飛燕不點不在乎地笑道,“不過關于鄧翔的事情還得從半年前說起,我記得那隻鄧家老爺子死後的幾天後吧,他似乎與家裏人鬧了些不矛盾,進來後便是一張黑臉,不過他出手倒是挺闊綽不愧是鄧家子弟,然後他看到我和佳妮,于是我們就陪他吃了一夜酒,狂歡了一夜。也許是酒喝多了吧,他總是喃喃自語說自己被鄧家給趕了出來,遲早有一天要回去的,還說鄧龍那個笨蛋等着看吧,他已經在鄧龍的身旁安排了一個小兵棋子,隻要這隻小兵棋子過河就能直接幹掉帥!然後他就猖狂地大笑着……”
‘小兵棋子?!是趙文琪嗎?沒錯,鄧翔爲了奪回遺産将趙文琪安排在鄧龍的身旁,等待他出現差誤然後過河将他吃掉,從而爲鄧翔的回歸接管公司創造機會。可是現在鄧翔和趙文琪兩人都已經死掉,那麽說明兇手不是這兩人,可是到底是誰是兇手呢,爲什麽它要接而連三地殺人,而且方法又是如此的詭異。’淩凡坐在沙發上想着,推算着,可是卻再一次被那從對面吹來的清新的香煙給熏醒過來。
“就這樣鄧翔認識了我們,此後他每次來都會點我們兩個,當然這也就意味着他要花更多的錢,之後有段時間他失蹤沒來再來找我們。”趙飛燕笑道,“我們還以爲他被他哥哥鄧龍給殺死了呢。”
“對了,鄧翔失蹤的這段時間你們知道他去哪裏了嗎?或者說他有沒有透露出一些信息告訴過你們。”淩凡問道。
“好像沒有吧,我不記得他說過,佳妮他有說過嗎”張飛燕扭頭望着一直坐在旁邊安靜不語的陳佳妮。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好像聽他說過他好像是去了一個叫鳳冠的小山村,好像是去查什麽。”陳佳妮仍然低垂着頭,低聲柔柔地說着,聲音細如蚊咬,淩凡不得已将自己的耳朵拉長。
“噢,對,對,我想起來了,昨天鄧翔好像是說過他是去過一個叫鳳冠的小山村,但卻哪做什麽他卻沒說,隻是說鄧龍就是死也不會想到他是被跟他流着一樣血液的人給害死的,然後他就坐在那裏一直地狂笑,不斷地喝酒。”張飛燕托腮回憶着。
流着相同血液的人殺死,難道鄧翔是說他自己嗎?隻有他身體内流的和鄧龍是相同的血液啊,可是鄧翔現在也已經死了,看來兇手對鄧家的人很有敵意,可是兇手到底是誰呢,淩凡感覺眼睛很亂,但卻有一個極明顯的線頭在自已的眼睛前一閃而逝,卻始終回憶不起,那個到底是什麽。
”噢,對了,我還想起一件怪事。“張飛燕道。
”什麽怪事?”
“噢,其實也不算什麽,就是今天鄧翔來找我們的時候他的懷裏竟然抱着一隻小白狐,模樣看起來好可愛,好像很昂貴的樣子。”張飛燕笑道,然後用手指劃出小白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