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我感到不解的是,天瑜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她可是女子特種大隊的退役隊長呀,有什麽人竟然如此輕松地将她綁走,這人也太彪悍了。現在可不讨論彪悍的問題啦,我得找出是誰将天瑜給帶走到,剛才那個吸血鬼是想引我出來的,這說明吸血鬼有同夥,但也不排除爲虎作怅的傳說,傳說隻要是被老虎咬死的人,稱爲怅,死之後靈魂無法升天,然後化爲怅,每日引誘一個人讓老虎吃,說不定有人被吸血鬼咬了之後也會爲它扮演怅的角色。
天瑜的失蹤對我來說是最大的失敗,可是當我在她的房間尋找痕迹的時卻發現房間内根本就沒有人來過的痕迹,甚至連腳印都沒有,屋内一地的碎玻璃,如果将天瑜弄暈後捉走的人是腳上包裹上毛巾的話,一地的碎玻璃不把他紮出血才怪,但也不能排除他是穿上鞋再包裹上一方毛巾的。可是此時我在天瑜的房間蹲看着,并不像有人闖進來的樣子,不是人那又是什麽呢,我坐在天瑜的床鋪上思索着,突然感覺屁股下面有人什麽硌着一般不舒服,于是我伸手将屁股下的一些東西拿出來看,卻發現是一粒灰色的像老鼠屎一般的東西。
老鼠屎?!不可能吧,這個旅館這麽幹淨怎麽會有老鼠屎呢,當我再仔細觀察時,卻發現地上有不少這樣像老鼠屎一般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的糞物呢,難道它張天瑜的失蹤有關系。
一個疑點沒破卻突然又出現另外一個像老鼠屎一般的疑點,而且我還把天瑜給丢了,如果讓老大知道他不扒了我兩層皮!
現在不是着急的時候,天瑜不會無緣無故地失蹤,肯定是我的調查方向對這個吸血鬼起到了威脅,所以它才會注意到我們,它捉走天瑜隻是威脅我不要再對它進行調查。這樣的話,我倒不用擔心天瑜的安危,可是毒品和吸血鬼之間又有什麽聯系,我坐在床鋪上咬了根煙,天殺的,平時我可是不抽煙的,實是被這吸血鬼逼急了,竟然将天瑜捉走來威脅我。
突然,暗寂的村莊裏響起了熟悉而刺耳的警笛聲。
天殺的,陳玉珍他們終于到了,我将手中的煙甩掉,朝着旅館的外面跑去。
警車的出現着實驚動了富山村不少人,雖然現在已經是夜晚快十點多了,但還是有不少村民圍聚了過來。
阿玉珍和四名刑警全副武裝地從警車上跳下來,更讓我吃驚訝的是,最後一個從車上探出腦袋的竟然是古如風,那長長的、不修邊副的臉,一雙眼眼總是滴溜溜轉,身上穿着一身星雲道服,懷裏竟然還插着桃木劍,看來這家夥是早有準備了。
古如風一雙賊眼很快放出兩道亮光,忽的一聲鄉長開毛茸茸的雙臂向我撲抱過來,興奮地喊道:“淩小子,你還活着啊?!真讓我好想啊!!”
我倒是希望現在向我撲過來的是天瑜,一個側身換位,我躲過了古如風的瘋狂,然後順勢在他的身上補上一腳,冷道:”老古,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淩凡,天瑜呢?她怎麽沒出來?”陳玉珍目光掃視着周圍的人群,道。
聽到天瑜的名字我的心突然緊了一下,那麽的疼,雖然我知道現在天瑜估計不會有危險,但一想到天瑜被一個噬血如瘋的吸血鬼的手裏,我就感到背脊一陣發顫。
我望着陳玉珍,一臉凝重地道:“對不起,珍姐,天瑜被吸血鬼給捉走了。”
陳玉珍和古如風兩人聽到天瑜被捉,臉色均是一變,古如風更是激動地沖上前,揪着我的衣領,急道:“淩小子,你知道天瑜被那個吸血鬼捉意味着什麽嗎?意味着她随時都有可能被吸幹血的危險!”
陳玉珍臉色也很難看,但卻比較冷靜,她盯着我:“淩凡,你最好能把玉瑜完整無缺找回來,不然老大那裏一定會槍斃你。”
我一揮掌将古如風緊揪的衣領的大手拍開,望着他們,緩緩道:“你們放心,如果天瑜出了什麽事,不用老大槍斃我,我自己就會留一顆子彈的。”我走到警車裏面,從一個黑色的提袋裏拿出一把手槍,套上一件防彈背心,然後咔咔的一聲拉槍膛的聲響,大步朝着棋牌室走去。
“淩凡,你要去做什麽?”陳玉珍喊道。
“别管我,珍姐,你和老古先去村頭的小樹林裏,那裏發生了命案,先去那裏,别讓村民再給燒了。”我本想習慣性地從外衣口袋裏摸出一根煙,可是卻了現我的身上沒有外衣,外衣還套在天瑜的身上,“天殺的,吸血鬼,别讓我逮到你,否則我一定會崩了你!”
缭繞嗆人的煙霧從棋牌室的門穎縫裏鑽了出來,不時有叫和的粗陋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咣當一聲巨響,我一腳便将棋牌室的鐵門給踢開,門鎖在鐵外搖搖晃晃地挂着,一個深深的腳印印在鐵門之上,鐵門報銷了。
“他媽的,誰敢砸我的場子,活膩歪是吧?!”一個染着黃色頭發的小青年拎着一條闆凳從屏風後,邊喊邊呼呼咧咧地沖出來。
天殺的,今晚我是真生氣了,誰碰上我要倒血黴。我一個閃身,沖到小青年的身旁,避開他掄來的闆凳,一腳将他踹在屏風之上,叭的一聲,屏風被他的身體壓成兩半。我大步走到他面前,拎起他的衣服把他拖進棋牌室的大廳,本來還熱鬧非凡的棋牌室瞬間鴉雀無聲,隻是一臉驚疑和恐懼的表情盯着我。
我冷冷地掃視着廳内的每一個人,沒有發現那個長着一雙老鼠眼的青年,地上的黃發小青年剛要叫罵的時候,我已經将黑洞若觀火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冷酷地問他那個長着老鼠眼的青年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