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韓又好氣又好笑,報紙上除了胡編亂造了幾句甜言蜜語,那記者好像親臨現場似的。親臨現場?…周韓一皺眉,似乎想到了什麽。
這時,夏夏端來咖啡,“啪”一聲放在他面前打斷了他的思緒,酸酸地說,“在回味日出前的擁吻?”好吧,她是吃醋了,從他留在海濱别墅開始就吃醋了,看到報道更是打翻了醋壇。
“好像是你把我推出去的吧!”當時周韓氣得牙癢癢,現在正好讓她也嘗嘗這個滋味。
夏夏叉着腰站在他面前,從上到下俯視着他,“所以你就可以爲所欲爲獸性大發?”你還有理了,别以爲你是總裁就高人一等,我可不吃這套。
周韓放下報紙,悠閑地靠在靠背上,翹着二郎腿,“我是配合你幫清優實現生日願望而已!”哈哈,你終于吃醋了,前幾次還硬撐,現在撐不了了吧。
看他一副戲虐的樣子,夏夏一腳朝他翹起的二郎腿上踢去,咒罵,“你自己色性不改不要找借口,願不願意陪她決定權在你不在我,不要把責任推給我,我承擔不起,總裁大人!”
周韓被她踢得硬是轉了半個圈,深藍色的西裝褲管上印着一個明顯的腳印。他不緊不慢地用手拍打着腳印,然後站起來俯視眼前這個醋勁十足的女人,隻見她精緻的小臉漲得通紅,雙眼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急促的呼吸使得胸口一起一伏,像極了一個發現丈夫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而質問丈夫的妻子。周韓更開心了,忍不住笑起來,捏着她上揚的下巴說,“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夏夏最讨厭他調戲人的樣子,一把打開他的手,憤憤地轉身往外走,她是真生氣了。死周韓,臭周韓,你是默認了吧,看個日出而已,還擁吻,想舊情人就光明正大地想,犯不着說一套做一套的。
周韓快步上前,從後面抱起她,夏夏忽然雙腳離地大喊出聲,“變态,别以爲我好欺負,我會防身術!”然後雙腳用力往後踢。
“别動!”周韓命令着,看來她是真誤會了,任誰看到自己男友親吻其他女人都會受不了,“不是那樣的,我沒有對清優做任何越禮的事!”她主動的不算。
“放我下來,”夏夏安靜了,不屑地說,“人證物證俱全,你狡辯也沒用。”
周韓放下她,扳過她的肩膀面向自己,“什麽人證物證俱全?你不要給我亂扣帽子好不好,我真是冤死了。”
夏夏撅着嘴不語,本來還有點出賣周韓的自責,現在看來正和他意,看那報道寫得繪聲繪色的,不管真假她都生氣,生自己的氣,也生周韓的氣。
“我發誓,我絕對規矩得很!”周韓認真地說,“我也正在納悶,這篇報道幾乎是事情的全部,記者好像也在旁邊一樣,但是那些甜言蜜語是亂寫的,當然還有所謂的擁吻!”
“當時有記者跟着怎麽也沒發現?沙灘上又沒地方躲,你怎麽被跟蹤都不知道…”夏夏怪他粗心,其實她是相信周韓的,可是一般沖動派的大腦不會思考複雜的問題,脾氣說上來就上來。
“是啊,我居然不知道,”他向來都是很機警的,除了被楊一楓**之外,記者的跟拍他都會知道,“還有上次去清優那燒烤我也不知道…”他有點不可思議,一次忽略可能真是自己粗心,可再次忽略肯定不是粗心細心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