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優閉起眼睛,眼淚順着眼角流下,“一楓,我求甯夏夏把周韓還給我…”她很坦白。
“你…你真傻!”楊一楓皺眉,他以爲清優已經想明白,願意試着接受自己。
“我知道這不是我能左右的,也不是甯夏夏可以決定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
“清優!”楊一楓打斷他,“你這是何苦啊…”
“對不起一楓,我知道這樣你也難受,但是我堅持不了,在周韓面前可以強裝堅強,但是背對周韓,我堅持不了!”
“我明白,清優,先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畢竟周韓對你也付出了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說忘就會忘的,也許周韓哪一天忽然明白了,會回到你身邊…”楊一楓安慰着她,一個大男人,想盡辦法、用盡力氣、輕輕柔柔地安慰一個愛着别人的女人。
病房裏又安靜下來,也許是藥物的關系,清優逐漸睡去,楊一楓輕觸她蒼白的臉頰,無奈地歎氣……
————“赤腳大仙,你可真矮!”周韓瞅着身邊的小女人,赤着腳,滿臉愁容,忍不住想逗她開心!
“呀,我的鞋還在畫廊裏!”
周韓彎腰抱起夏夏,“那就讓你做一回公主吧!”
夏夏沒有拒絕,順勢摟着他的脖子,他真是一個非常好看的男人,即使已經有了最親密的關系,這麽近面對他,夏夏還是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清優的話還回蕩在耳——如果沒有周韓,我會死!夏夏忽然心疼不已,爲了一個跟她愛同一個男人的女人而心疼,她是用生命在愛他。
夏夏溫順地側頭靠在周韓的肩膀上,“周韓,明天我們不是要約會嗎?我不回家了,想跟你在一起~”
“小壞蛋,你想回家我也不讓!”周韓加快腳步離開了醫院。
天韓大酒店1709房間裏,夏夏站在陽台上,周韓洗完澡走出來,從後面摟着她,聞着她發絲的清香,“清優跟你說了什麽?”
夏夏一怔,周韓繼續說,“你腦子裏想什麽逃不過的眼睛,清優…她跟你說了什麽?叫你忘記什麽?”
“你别問!”夏夏推開他的手臂。
“你說我就不問!”周韓摟得更緊。
“她隻是說了一些在美國的事,”夏夏知道不跟他說他是不會罷休的,“她給我講述每一幅畫的故事。”
“真的?”
“嗯!”
“那要你忘記幹什麽?你最好老實交代!”
夏夏轉身面對着周韓,這個男人真是難纏,她露出鄙視的眼神看着他,“周韓,你真想知道的話就聽好了,”夏夏深吸一口氣,“你怎麽說變心就變心啊?你對得起清優嗎?你知道她受了多少苦嗎?你怎麽可以就這麽抛棄了她?”
周韓的臉色越來越綠,夏夏停止質問,開始罵,“你就是一個變态神經病,玩過那麽多女人,活該現在内心不安,這是對你用情不專的懲罰。如果沒有清優的犧牲,天韓能順利過關,你現在能這麽清閑地玩女人嗎?你還不知道好好珍惜她,你…”
“閉嘴!”周韓惱火,“死女人,你在說什麽!”
“我…在說事實!”夏夏又回過身去,背靠在周韓的胸膛,無力地說,“周韓,這就是事實!這些不是清優說的,她沒有跟我說關于你的任何話,這是我看到的!”
清優…隻是希望我把你還給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