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升不敢說自己多麽的厲害,但是普通角色想要威脅秦升,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不是誰都敢在秦升面前說句别找死,比如此刻站在眼前的這幾位仁兄,這不是威脅而是搞笑。
秦升也沒想到那邊會肆無忌憚到這種地步,直接當面威脅啊,這是誰在找死?難道真沒把他放在眼裏?其實這也不怪他們,以他們的能力根本查不到秦升的背景,隻能揣測而已,說不定這不過是試探。
三個男人,帶頭說話的這位看起來比較陰柔,但從面相和眼神就能看出來不是什麽好貨色,其他兩位估計是跟班小弟,就是長的五大三粗能吓唬住普通人的壯漢,但是在秦升和常八極郝磊的組合面前,就是來十個這樣的角色,也根本不值一提。
當這三個男人出現後,常八極和郝磊就已經擋在了秦升的前面,隻要這幾個貨敢動手,絕對會讓他們悔到腸子青。
所以秦升回過神後,示意常八極和郝磊退下,有些哭笑不得道“大哥,您能告訴我,是誰讓您帶話麽?”
那穿着黑西轉黑襯衫的男人冷哼道“你得罪了誰,難道自己心裏沒點逼數?識趣的話就乖乖的,别特麽亂折騰,小心你這條命”
秦升故意捉弄着對方,委屈道“大哥,我真不知道得罪誰了,您能給說聲不?不然你這麽一說都吓壞我了,我這估計都吃不下睡不着了,要不我給您點錢,您悄悄給我說成不?”
“玩我?”穿黑襯衫的男人又不是沒頭腦,從秦升的語氣就能聽出來故意在調戲他,所以他臉色陰沉道。
秦升長歎口氣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無趣啊無趣”
“看來你真是在找死”穿黑襯衫的男人死死的盯着秦升道。
秦升收起剛才玩世不恭的笑容,臉上瞬間陰雲密布道“譚家還是張家?”
這男人聽到秦升這句話後臉色微變,但是并沒有多嘴,該怎麽做事他心裏有譜,絕對不會透露背後的主家,不然會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好了,任由對方猜測就行了,這就已經達到了目的。
“别找死?”秦升冷哼道“誰在找死還不一定吧?就那麽點下三濫的手段也敢來我面前耀武揚威,真以爲我脾氣好?就算要威脅我,也得找幾個狠角色吧,就你們幾個渣渣也敢在我面前打腫臉重胖子,真是不知死活”
秦升這是赤裸裸的羞辱這男人,這男人好歹在道上混的,怎麽也有點名氣,聽到這話瞬間火冒三丈,直接指着秦升道“小子,你再敢說一遍?”
這男人惱羞成怒的指着秦升,秦升可不是泥菩薩脾氣,被人威脅了又被人指着鼻子,怎麽能不發火?何況因爲昨晚的事情,秦升一肚子的怨氣沒處發火。所以秦升毫不猶豫直接抓住男人的手指,順勢往下一扭,男人疼的龇牙咧嘴,還沒等他回過神,秦升快步上前提膝撞在男人的腹部,緊跟着右臂一肘打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當然被秦升撂翻在地,整個過程就短短的幾秒。
那兩個跟班小弟這才回過神,下意識沖向了秦升,想要給他們的大哥報仇,常八極和郝磊可不是吃素的,一人一個迎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戰鬥。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三個男人,瞬間就全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徹底失去了還手的能力,秦升這才緩緩的蹲了下來,對着剛才牛逼哄哄的男人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是誰指使你的,回去告訴他們,我秦升既然敢回來報仇,就不怕你們用任何陰謀詭計和下三濫的手段,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給你們記着,回頭咱們再好好算算”
說完這句話,秦升就不再理會這幾個小喽喽,帶着常八極和郝磊揚長而去,不管是譚家還是張家,用不了多久就會見面的。
晚上,秦升已經約好常八極的那位前老闆,在他的私人會所見面,那位前老闆并不知道秦升的身份,隻是好奇什麽人物能把常八極從他這邊挖走,所以才見面的。
高新區的一處老别墅裏,被秦升他們狠揍了一頓的三個男人如今正站在這裏,看起來鼻青臉腫的有些狼狽不堪,正唯唯諾諾的給指使他們的那位幕後黑手彙報。
這位幕後黑手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中大國際九号和譚震謀劃的張金磊,張金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冷哼道“他真是這麽說的?”
“張哥,我還能騙你不成,他就是這麽說的,還把我們幾個揍了一頓,兄弟咽不下這口氣”那位穿黑襯衫的男人很是憋屈道,本以爲是件普通的任務,畢竟他們以前沒少做這種事,誰知道遇到了狠角色,最終吃了這麽大的虧。
張金磊并不懷疑這位男人所說的話,他在想這個叫秦升的男人到底從哪來的底氣,目前所能知道的就是,這男人是林家的養子,大學在上海讀的,然後消失了兩年多,後來又重新回到了上海,一直在長三角那邊打拼。這次突然殺回西安,重啓了林家的案子,打的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行了,下去吧,一點小事都辦不了,要你們能幹什麽?”那位穿黑襯衫的男人的老大很不耐煩的說道。
穿黑襯衫的男人突然想到一件事,猶豫片刻對着張金磊說道“張哥,我今天在那裏還見到了劉少,會不會和他有關?”
張金磊疑惑道“哪個劉少?”
“就是劉長兮,劉少啊”那男人連忙說道,想要用這個消息将功補過。
張金磊聽到這個消息後震驚道“劉長兮?不可能吧,劉長兮什麽級别,怎麽可能和這個小子混到一起?”
“張哥,這事我不可能騙你啊,真的”男人再次确定道。
男人的老大直接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畢竟牽扯到劉長兮,這事得好好從長計議,西安城裏有些人不能動,劉家絕對算其中之一,誰敢動劉家那就等于找死。
男人走了以後,書房裏面隻剩下張金磊和這位大哥,這位大哥年過五十了,稍微有些發福,但是頭發還比較濃密,頗有些氣場,在西安城裏也算是一号人物。
“磊子啊,劉長兮要是插手了,這事就不好弄了”男人抽着煙淡淡說道。
張金磊呵呵笑道“蔡哥,怎麽可能,劉長兮什麽角色,不可能跟這種小子有交集,要是劉長兮認識他們,爲什麽當年沒有出手幫忙呢?當年隻要劉家一插手,誰敢動林希?”
蔡哥翹着二郎腿,敲着桌邊淡淡道“說的也是啊,不過這事你打算怎麽辦,我覺得還是穩妥點好,你現在主要摸不準那小子的底細,别走眼了”
“蔡哥,再找人盯下劉長兮,看看他們是否認識?”張金磊最終還是選擇冒險,這樣也省的出現意外。
蔡哥聽到這話愣了下,然後起身道“磊子,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劉長兮什麽角色啊,要是被他知道了,你覺得我還能在西安城裏面混麽?”
“怕什麽,隻是盯着而已,出了事我頂着就是了”張金磊不以爲然道,再說劉長兮也肯定想不到有人還敢盯着他。
蔡哥無奈苦笑道“好吧,誰讓你們張家對我有恩,這件事我就陪你冒一次險,不過我得找幾個信得過的好手,不然後果我可承受不起”
說完劉長兮的事情,兩個男人又繼續說着秦升的事情,蔡哥詢問道“磊子,那這件案子你們怎麽弄?聽法院的朋友說,重審是必然的,對方還請的是北京有名的大律師,你們兩家壓力不小啊”
張金磊若有所思道“譚震那小子膽子太小,中看不中用,譚老爺子那邊又顧不上這些,除非真到了沒辦法的時候,老爺子才能出面。所以目前隻能我先頂着了,等到過幾天譚飛回來後,我們再從長計議”
“譚飛那小子做事可比你很啊”蔡哥一臉玩味道。
張金磊樂呵道“所以說,還得等他回來啊,他不在前面沖着,我怎麽在後面玩?”
蔡哥指着張金磊好笑道“你小子啊,還是夠陰。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最好再想辦法好好打聽打聽那小子到底什麽底細,雖然我們所知道的,覺得那小子很普通,隻是林家的養子而已,但是這麽多事情,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你看,他身邊有兩位身手不凡的保镖,他能讓最高法重啓案子,他還能請北京的大律師出場,更有可能認識劉長兮,你說簡單麽?”
“我會的,已經派人去長三角那邊了,至于能不能打聽到什麽,我也不知道”張金磊無奈道,以他們的能力自然要差太多,想要在諾大的上海和杭州打聽一個角色,還是有些吃力的。
蔡哥突然建議道“實在不行,我覺得你可以直接找那小子,跟他當面聊聊,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麽?”
“再說”張金磊若有所思道,這是一個辦法,但現在他還不願意就這麽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