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吹來,不斷撫弄着綜陽龍悅淩亂的頭發。一絲絲涼意滲進他的肌膚,以他健碩的體格也不禁打了個冷顫。他裹緊身上的衣服,以此來抵禦這夏季裏的寒氣。他擡頭看了看天,隻見天空烏雲密布,沉沉的向下壓來,好像要壓碎這世間萬物一般,給人一種很沉悶的感覺。
綜陽龍悅仰天長歎:“想我綜陽龍悅雖出生農村,父母雙亡,靠着親戚的接濟才得以苟活至今,但我志向遠大。原本打算來到k市投奔我兒時的好兄弟文軒,在k市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卻不成想中途上了黑車,不但弄得我身無分文一路乞讨步行幾百華裏來到k市 ,而且也将我記有文軒電話的本子弄得不知去向。”
綜陽龍悅看着k市這個繁華都市的夜景,川流不息的名車,耀眼閃爍的霓虹燈。他又苦笑着摸了摸已然兩天多沒有進食,且不斷向自己抗議隻能以自己的唾液來安撫的肚子,不禁百感交集。
“想我玉樹臨風,且自幼煉得一身好功夫的綜陽龍悅,曆經千辛萬苦長途跋涉來到這裏,難不成就要在個大都市裏繼續以乞讨過活?”他自嘲的歎了口氣“哎—,還真是一毛錢難倒英雄漢啊!”
風刮得越來越大了,似把綜陽龍悅當作仇人般肆虐的撕扯着他的衣服,發出啪啦啪啦的響聲。他再次擡起了頭來,恨恨的盯着布滿烏雲壓得更近的天空。他不屑的哼了一聲,便迎着風,步調堅定的闊步向前走去。
“對面的妹子喲,你别跑,哥哥帶你把家找!”幾個小青年一邊追着一個向他迎面跑來的女孩,一邊猥瑣的唱着。
“大哥救我!”女孩見到綜陽龍悅應激性的躲到他的身後。而那幾個小青年也是很快的趕到并把他們圍了起來。
“嗨!哥們,識相的話趕緊滾!别耽誤我們好事!”爲首的一個染着金色頭發的小青年狂妄的說。
綜陽龍悅皺了皺眉頭,又轉頭看了看那個女孩。女孩俊俏小臉上兩隻明亮大眼睛裏的那份帶着驚恐、哀求的眼神,讓他心裏莫名的一動。轉頭又看了看眼着的三個小青年,流裏流氣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心裏不由得來氣!
“嗨,黃哥和你說話沒聽見啊!”另一個小青年嚷道。
“如果你們現在向她道謙,”綜陽龍悅壓了壓自己的怒火,對那三個小青年指着女孩不冷不熱的說,“并且她又肯原諒你們的話,那麽你們就可以走了!”
那三個小青年像沒聽懂綜陽龍悅的話似的,互相看了看。然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苟奇葩,呂瀑池,”那姓黃的小青年對和他一起的兩個人以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說,“是我黃史的耳朵有毛病了?還是這家夥是個神經病?”說完并放肆的大笑起來。
“當然是這家夥是神經病了。”那個叫苟奇葩的也是大笑的說。
綜陽龍悅也笑了,并譏諷的說:“狗jb捋不直不說,還沾着一坨黃屎,你們可真還是絕配啊!”
“噗!”女孩也被綜陽龍悅的一句話搞得忍俊不禁,一下笑了出來,可當一看到那三個小青年立馬又吓得閉上了嘴。
“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黃史氣得臉都綠了,當場大怒。
“你們不辦人事,還不興我說兩句啊!”綜陽龍悅壞壞的笑道。
“我看你他媽的是找死!”黃史恨恨的說,“兄弟們,給這小子上上課,也讓他知道馬王爺長得是三隻眼!”
“就憑你們幾個!”綜陽龍悅不屑的說。
“草!還媽b的挺牛b。”黃史說着就沖他一巴掌打了過去,“我叫你媽的牛b!”
就在黃史一巴掌打向綜陽龍悅的時候,他卻是很輕松的左手一壓右手一擡。就把黃史打過來的手給壓了去,而他的右手則在黃史的臉部自下而上搓了上去。
“啪!”一聲并不是很脆很大的響聲。綜陽龍悅笑呵呵的看着呲牙咧嘴捂着臉的黃史,心中好笑:就你這兩下,還敢在我面前得瑟。雖然我打出來的聲音并不是很響亮,但是卻是相當的痛的,不過想來他們這種沒學過功夫的小混混是不會懂得這道理的。
“他媽的你倆還傻愣着幹什麽,還不給我打!往死裏給我打!”黃史氣急敗壞的嚷道。
茗奇葩和呂瀑池一見老大挨打了,兩人一擁而上就都奔了綜陽龍悅而去。
綜陽龍悅冷笑一聲,左腳向左前方一踏步,同時左臂前擡,扭腰轉身,将力量灌至右拳,一個架打左臂架起了苟奇葩的打過來的胳膊,同時右拳也快速的擊中了苟奇葩的面部。再起右腳向右前方跨出由左弓步變爲右弓步,同時轉身甩拳,以拳背擊中呂鋪池的右臉。擡右腳重心左移一個直踹将苟奇葩踹出,腳不落地又快速向側後方呂瀑池踢出。右腳落地,左腳并至右腳,右腳提起再一個側踹再次踹中呂瀑池。并将其踹飛了出去,且正好撞到路旁的一棵樹上,當場昏死過去,而苟奇葩也因落地時碰到了頭部而昏死過去。
綜陽龍悅在把苟奇葩、呂瀑池收拾完了,自己也是眼冒金星,呼吸急促,虛汗盡出。兩天多都沒吃東西的他,此時真的很慶幸自己自幼習武,而煉就一身的好功夫好體格,不然的話今天就是餓也餓昏過去了。
他咽了口唾液強行堅持着轉過身将目光看向黃史。黃史也是看着他眨了眨眼,又看了看他的兩個兄弟,而此時卻也正好一個劈雷響起,隻見黃史混身一哆嗦“啊!”的嚷了一聲,撒腿就跑,也不管他的兩個兄弟了。
女孩也是看呆了,裝得滿滿一心的感激和崇拜的望着綜陽龍悅。
風稍許小了些,但雨卻下了起來。豆大的雨滴砸在綜陽龍悅的身上,冰涼冰涼的,而且越來越密。綜陽龍悅看着走向他的女孩,露出勝利的一笑。可随後卻覺天旋地轉頭一沉就像落入懸崖般向下墜去,緊接着頭一痛便就什麽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