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金剛想開口叫醒溫曌,而陸樵卻擡起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便帶着一群人,悄然無聲的離開了辦公室。
關上門,确定不會打擾到溫曌,陸樵看了一眼火土身上架着的昏迷的阿諾,這才冷淡的吩咐到:“把他關進地下室,記得用手铐住他的雙手和雙腳,再蒙上他的眼睛。”
金點了點頭,剛想動手的時候,陸蓉蓉卻直接一步上前,用羸弱而單薄的身子,擋在了阿諾的身前。
“陸樵,阿諾已經虎昏迷了,鷹勢力迷藥的厲害,你比我清楚,既然他不可能會逃走,你爲什麽還要這樣折磨他?”
陸樵聽了這話,倒是掀唇笑了起來,笑的有些譏諷,帶着淡淡的自嘲:“綁住他的手腳就是折磨他了?那他當初将我吊在硫酸池之上的時候,你怎麽就不覺得他在折磨我?”
說着,陸樵一手抓住了陸蓉蓉的肩膀,強硬的捏着她嬌小的下巴,讓她直視着自己。
“陸蓉蓉,你在心疼?你在心疼他是不是?”
看着陸樵眼底的憤怒,嫉妒,不甘還有受傷,陸蓉蓉的心裏,閃過一抹暗暗的疼,她側臉看了一眼昏迷的阿諾,然後又直視着陸樵。
過了好大一回,她才回了一句:“他是因爲就我才被俘的。”
“我T、M的也是爲了救你才被俘的!還害的溫曌差點被抓,直到現在,夜曦曦還被困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陸樵暴怒的咒罵了一句,一想到在克拉倫斯島所受的屈辱,他就恨不得将阿諾碎屍萬段。
陸樵的狂躁,想着他肩膀上,爲了自己而受的槍傷,陸蓉蓉垂下了眼簾:“對不起,讓你受傷了,我知道我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所以今天,我才把阿諾帶到了你的身邊,讓溫曌可以用他去和希伯來做交易,将曦曦給換出來……”
“蓉蓉,對不起……”陸樵煩躁的抓了抓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沒有怪你的意思。”
他愛她,自從正視了自己的心,他生怕自己不小心在傷了陸蓉蓉的心,所以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陸蓉蓉搖了搖頭,低垂的睫毛顫抖了兩下,看起來格外的柔弱:“陸樵,你和溫曌的目的,是爲了曦曦,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傷害阿諾,畢竟在我最低落,最無助,最悲哀的時候,是他救了我,守着我的。”
陸樵擡起手,疲憊的揉了揉眉尖,看似很平常的一個動作,卻在他的手掌下,掩藏着他眼底無盡的凄苦和哀傷,那種疼,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哭。
過了好大一會,他才沉了一口氣,重新面對陸蓉蓉,看似平淡的開口:“蓉蓉,你喜歡上他了?”
陸蓉蓉低頭沉默。
陸樵又問:“蓉蓉,那你還愛我嗎?”
陸蓉蓉猛地擡起頭,這個問題,讓她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