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樵眼疾手快的跑上去扶住了她,快速的将她抱回了卧室。
莊園的醫生來給夜曦曦做檢查的時候,看到她胳膊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紅點,陸樵知道,這些都是被刺刀盤上的針尖所刺破的,而她的手腕也已經被三十斤的沙袋墜的淤青一片,說是遍體鱗傷,也不爲過。
“少爺,夜小姐疲勞過度,又有些脫水了,所以才會暈過去,休息一會就沒事,至于她身上的傷口,抹點藥上去很快就能好。”醫生說道。
針眼的傷,不算重,隻是很疼罷了,否則的話,古時候秉燭夜讀的學子們,怎麽會爲了徹夜讀書,而頭懸梁錐刺股呢?
陸樵看着夜曦曦蒼白的唇瓣,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夜曦曦,你明明可以無憂無慮的,爲什麽偏偏要選擇這種折磨?
…………
第二天,陸樵來到餐廳的時候,卻沒發現夜曦曦的影子,問了菲傭才知道,夜曦曦早晨6點的時候便爬了起來,獨自去了訓練場。
陸樵聽到之後,連早餐都沒吃,便擡腿出了餐廳。
來到訓練場的時候,夜曦曦正和昨天一樣,手腕上吊着兩個沙袋,在刺刀盤上蹲馬步。
她的精神已經恢複了許多,濃密的長發随意的束在腦後綁成一個馬尾,穿着T恤衫運動褲,看起來格外的青春靓麗。
晨光灑在她的側臉上,額上盈盈汗珠渲染出七彩的光暈,在她嬌小的身上彌漫出一股暖意。
夜曦曦看到陸樵後,主動打了招呼:“陸樵哥哥,我今天又加了5公斤的沙袋,已經紮了五十分鍾的馬步了,還有十分鍾就結束了,你在這等我一會,晚點陪我去打靶場,我想試試這兩天的訓練有沒有進步。”
陸樵沒有吭聲,隻是靜靜的,沉默着注視着她。
夜曦曦平穩的舒了一口氣,稍稍的換了換姿勢,挺直了身闆。
十分鍾後,訓練終于完結了,夜曦曦雖然沒有想昨天一樣累的幾乎虛脫,可是依舊揮汗如雨。
咕嘟咕嘟的灌了一瓶冷水,又休息了十分鍾,夜曦曦便挽着陸樵直接去了打靶場。
還是那十個靶子,每隔五米一個,夜曦曦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一個漂亮的旋轉,腳步靈敏而平穩的橫向遊移了過去,随着她旋轉的步伐,手腕上十幾個銀針電光火石一般的‘嗖嗖嗖嗖——’的直射了出去,陸樵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夜曦曦一個潇灑的後空翻落地,十幾枚銀針紛紛正中紅心。
“啊,真的中了!”夜曦曦看到自己訓練後的突飛猛進的成果,歡快的像隻會展翅高飛的小鳥,蹦到了陸樵的身邊;“陸樵哥哥,你說的真對,訓練了手腕的力道和下盤的穩定之後,發射暗器真的有力迅速了許多,雖然現在還做不到像你們一樣能一次性十幾枚銀針一起打中不同的目标,但是至少比起以前,我進步了很多,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