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樵邪佞的捏着她的下巴,漫不經心的嗤笑一聲:“從小到大,你不是一直都期盼着我睡你嗎?怎麽現在看到我出現在你房間的門口,倒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陸蓉蓉,沒想到一年沒見,你不僅勾引男人的技巧熟稔了不少,就連演戲的功夫都大有進步啊……難不成裝成這樣不知所措的樣子,是想着欲擒故縱?”
陸蓉蓉膽怯的搖了搖頭,張口解釋:“不,不是的……”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又說;“我,我準備A市了,在那打一個月的工,就該開學了。”
聽到她說回A市,陸樵的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陰鸷情緒,他捏着她的下巴,就像是你捏着一直不聽話的小狗:“我讓你回去了嗎?”
陸蓉蓉落寞的垂下了眼簾,是啊,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陸樵讓她滾,她必須滾;陸樵讓她留,她便連房門都不出去一步。
可是現在——
陸蓉蓉糾結了好大一會,才鼓起勇氣擡頭看他:“哥,曦曦現在住在莊園,我留在這,有些不方便……”
“陸蓉蓉!”陸樵低吼一聲打算了她的話:“因爲我把曦曦接回來了,所以你就要走?你這是在……吃醋?”
‘吃醋’兩個字,被他咬的很清晰,陸蓉蓉驚愕的一愣,剛想解釋一句,便聽到陸樵不屑一顧的聲音,再次嘲諷的響起:“陸蓉蓉,你最好認清你的身份和地位,别以爲下人們稱呼你一聲‘大小姐’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在我陸樵的眼中,你和你媽都是一樣貨色,可有可無的暖、床工具罷了。”
“你以爲你現在大張旗鼓的又是離家又是打工,裝的那麽委屈十足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就會心軟,就會把你留下來?”
陸樵用惡劣的語氣提醒着陸蓉蓉,同樣,也提醒着自己,壓抑住心裏在看到她的行李箱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煩躁。
陸蓉蓉沒有想到自己想要離開的想法在陸樵的眼裏會成爲一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她驚恐的爲自己辯解:“不是的,我是怕……”
隻是,話音未落,陸樵不耐煩的沖着她的肩膀推了一下:“要滾快滾,懶得聽你在這廢話!”
陸蓉蓉被他一推,腳步不穩的踉跄了一步,連行李箱都倒了在了地上,她默不作聲的蹲下身子,拎起了行李箱,擡眼看了一眼陸蓉,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麽,但一看到陸樵冷若冰霜的臉,最終,她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垂頭喪氣的從他的身邊離開。
“陸蓉蓉,你就想這樣走了?”剛走兩步,陸樵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腕。
陸蓉蓉不明所以的扭頭看着陸樵,似乎在用眼神問他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