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陸樵猛然把車子停靠在了一邊,指着一棟别墅的門大門激動到:“曌你看,那是曦曦的面具!”
溫曌的目光也随即看了過去,的确是白色的孔雀面具,隻是被踩爛了,上面的羽毛都被夜曦曦給揪光了,而那丢着面具的别墅外,有四個黑衣保镖來回巡邏站崗。
溫曌沒有選擇開車過去,打草驚蛇,而是從車子裏翻出了兩罐啤酒,丢給了陸樵。
陸樵不愧是十幾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隻是和溫曌對視一眼,便立刻心領神會了。
兩人下了車,佯裝着醉醺醺的樣子,一邊灌着啤酒,一邊往别墅的方向走去,走到還有大約十來米的距離的時候,陸樵扶着一個電線杆,便狂吐了起來。
四個保镖互相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人便走了過去,推了推陸樵的肩膀:“喂,滾到一邊吐去……”
然而話音還沒落,陸樵擡手抓住了保镖的肩膀,一個利落的甩肩動作,将他摔在地上,随即沖着他的頸部用力一敲,那保镖連開口叫疼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打暈了過去。
剩下三個保镖看到醉漢陸樵突如其來的動作,先是驚愕了一秒,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拿出手槍想要扣動扳機,給在别墅中的阿道夫通風報信。
然而溫曌哪裏會給他們機會?電光火石一般的速度從手中射出十二枚銀針,像是天女散花一般的,帶着弧度和技巧,準确無誤的打在了剩下三人的雙手和雙腳之上。
‘啪嗒——’一聲,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是哪個保镖像是軟腳蝦似的癱倒了下去。
“不想死的,就帶我去見阿道夫!”陸樵一支槍抵在了一個保镖的頭上。
那保镖倒是有骨氣,瞪了一眼陸樵哼了一聲。
“死有什麽可怕,最可怕的是半死不活!”溫曌沒有耐心陪他們耗,直接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塞進了保镖嘴裏。
不出十秒,那保镖像是承受了什麽巨大的痛苦的似的,不停的在地上翻身打滾,兩隻手不斷抓着自己的臉,甚至撿起一塊石頭,就往自己的皮膚上狠狠的戳了下去。
很快,他渾身上下已經被自己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淋的,可即便是這樣,那保镖還是不停的撓不停的戳,甚至連臉上的骨頭都清晰可見。
“怎麽樣,萬蟻鑽心的滋味不好受吧?如果你們也想嘗試一下,我不介意多啦浪費兩顆。”說着,溫曌拿起另一個藥丸就要塞進他們嘴裏。
剩下的兩個保镖吓得腿都軟了,一直都聽說鷹勢力的手段殘暴不仁,卻沒想到竟然慘絕人寰到這種地步!
其中一個保镖連忙做投降狀,指着裏面的别墅嗯嗯呀呀的一聲。
陸樵敲昏另一個,抓着投降的保镖便讓他帶路進了别墅。
…………
阿道夫将夜曦曦帶進卧室之中,便從身上拿出了一把手铐,将她雙手綁在了床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