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爲什麽突然轉過身子?”夜曦曦被撞得頭暈腦脹的,捂着腦袋噘嘴抱怨。
溫曌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似乎心情很好:“等着你投懷送抱啊……”
“誰投懷送抱了?身子厚,臉皮更厚!”夜曦曦伸手戳了戳他胸前的胸肌,看上去那麽魅惑,摸上去手感一點都不好。
溫曌揉了揉她的腦袋,将她撈回了自己的懷裏,坐在自己的腿上:“寶貝,你确定你不是來投懷送抱的?在我衣櫃裏潛伏了那麽長時間,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等我脫光了,洗好澡了,再爬到我的床上,撲到我的懷裏,你确定你不是對我圖謀不軌?”
溫曌這話說的,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仿佛夜曦曦就是轉成踩點過來暖、被、窩的。
夜曦曦被溫曌這麽一調侃,小臉瞬間紅成了豬肝,沒想到這男人颠倒黑白的功夫那麽強悍,明明是他剛和别的女兒暧、昧完,現在倒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了。
想到水,夜曦曦心裏的那麽一點羞澀,立刻被壓下去了,從溫曌的身上跳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站在柔軟的大床上。
“誰說我對你圖謀不軌了?我看是你自己心裏有鬼吧?我躲在衣櫥裏,那是在保持着一種觀衆的良好素質,懶得去打擾你和水卿卿我我,眉來眼去的,現在是好戲看完了,我才要出來的!”
“是嗎?”溫曌眼底的笑意更濃了:“确定不是吃醋吃的胃酸,所以才想偷襲我?”
“誰吃你的醋了,自戀狂!”夜曦曦倔強的揚着腦袋。
溫曌聳了聳肩,倒沒表現出多少失落,反而拿起了身邊的電話,随意按下了幾個鍵,然後就對着電話說了兩句;“水,睡了嗎?沒睡的話,到我這裏來一趟吧,我等你哦……”
最後一個‘哦……’字,帶着挑音,聽起來暧、昧極了。
然後,慵懶的床上一靠,斜睨着夜曦曦:“怎麽,想繼續留在這裏看戲?還是……”說着,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房門。
夜曦曦看到溫曌給水打電話的那一瞬間,心裏的火氣就像是被點燃了的炸藥包似得,全完的炸開了,直到現在溫曌下的‘逐客令’,那炸藥餘留下來的,後知後覺的疼痛,已經讓她難過的渾身都在顫抖。
他竟然當着自己面,讓水來陪他?還那麽大言不慚的,問自己有沒有興趣看戲?
有啊,當然有!如果能客串一下,她絕對當那種居委會的老村長,把他們這對奸、夫、淫、婦給侵豬籠!
夜曦曦心裏又怒又氣又難過,可偏偏那種小驕傲,又讓她強忍着眼淚不甘示弱,所以,在溫曌笑着指着門時候,她隻是站在床上,噘着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便蹦下來了床,光着腳就往門前走去,腰闆挺得直直的,活像是一個驕傲的小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