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是有私人醫生的,可他特别的享受着小姑娘爲他心疼的樣子,所以就謊稱私人醫生不再倫敦,連哄帶騙的把夏薇依變成了小綿羊。
一說起别的女人,夏薇依倒是想到了一件事,啪的一聲,就把消毒棉簽丢到了一邊。
“夜澈,我問你,不是說逢場作戲嗎?那夏洛伊特肩膀上的吻、痕是哪裏來的?還有你脖子上,那的個紅唇是哪裏來的?”
夏薇依的責問,讓夜澈怔了一下,然後就心花怒放的笑了,一手将小姑娘攬到了懷裏,狠狠的吻着她撅起的嘴巴。
“寶貝,我好歹也給你上了四年的成人教育課了,難道你連‘情、趣、用、品’這些玩意都不知道嗎?”
夏薇依一副懵懂不知的樣子,仰起頭,還用一種很疑惑很無辜的神态,沖着夜澈眨眨眼。
夜澈又好笑又無奈:“都是夏洛伊特從店裏搞回來的一些玩具弄出來的效果……不逼真點的話,怎麽騙得過那些狗腿子?”
夜澈輕歎了一聲,有些養不教父子之過的感慨:“哎,看樣子溫曌說的對啊,‘情、趣’這種東西,是要從娃娃抓起的……不過現在補起來,應該也不晚吧?”
“今晚,我就開始言傳身受的給你上課?怎麽樣?”
夜澈霹靂啪哒的一大堆,夏薇依都還有些遲鈍的一愣一愣的。
直到感覺到一隻魔抓撩起了自己的睡裙,沾着藥酒的唇,朝自己暧、昧的靠過來的時候,夏薇依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夜澈嘴巴裏的‘言傳身受’的教育,是怎麽個意思了。
她連忙伸出手,抵住了夜澈胸口,小拳頭不斷的捶着:“别鬧了,你身上還有傷……你把醫藥箱都打翻了……喂,夜小賤,你臉上的藥水蹭到我嘴上了……你讨不讨厭啊,我新買的睡衣,不能用撕的……”
夜澈化身爲狼,夏薇依忸怩的掙紮,兩個人在床上滾的不亦樂乎的時候。
突然之間,卧室的門被推開了。
緊接着一道身影閃過,二話不說的将夜澈從床上拎了起來,一拳頭打在了他的側臉上。
“夜澈,你個混蛋,我殺你了!”米歇爾憤怒的胸口不斷起伏,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下午還和夏洛伊特上床被他們抓到,晚上就要強迫依依……
夜澈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征服小嬌妻的身上,哪裏想到米歇爾這個不速之客會橫沖直撞的奔了過來。
一個不留神,就被他一拳頭打在了地上。
夜澈坐在地毯上,伸手摸了摸嘴角,丫的,又開裂了……難道嶽父大人也要讓他嘗嘗一月7天大出血的滋味?
夏薇依眼看着米歇爾還要對夜澈出手,吓得噌的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抓住了米歇爾的手腕:“你别打他了……再打就真的破相了。“
米歇爾現在一腔怒火,哪裏能注意的到夏薇依臉上的心疼?